我很是肯定地点了点头,金子顿时松了口气,她高兴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吓死属下了,属下真担心有一天我们要对五王爷出手,那到时候主子一定非常难过!”
我顺势看向三皇叔的马车,神医还在马车里面,不知道里头的情况如何了。八??一w≈ww.
金子知道我一直在担心三皇叔,便小声道:“要不属下去打探打探主子的情况?”
我摆了摆手道:“不可!你一过去三皇叔就会让神医下车,这样反而不利于他的病情,先让神医诊治吧!”
我站在风口里静静地等着,而马车里则是更加冰冷的场面。
神医捏着银针看着三皇叔道:“凌皇,您这次强行运行内力,情况非常不好,再这样下去,就算是莫老,恐怕也很难控制您的病情了!您还是听老夫一言,现在先行施针,压一压为好!”
三皇叔却双手放在膝盖上,用内力进行调休:“不,本皇不能让晓晓知道本皇的情况!”
神医蹙眉:“皇妃让老夫施针,恐怕已经猜到了一二,若是老夫没有施针,皇妃反而会觉得凌皇的情况不好。”
三皇叔听了这话倒是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向神医问道:“会吗?”
神医一看三皇叔的态度终于有些松动了,立即点头如捣蒜地说道:“自然!皇妃那么聪明,她如果看到老夫给凌皇施针后,凌皇的情况有明显的改善,便知道凌皇得的不过是小病,无伤大雅,那她就会放宽心。她的心一宽,孩子的心也就宽了,母子连心,什么都会好的!”
三皇叔似乎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倒是有些好奇而又相当高兴地问道:“你说孩子也在担心本皇?”
三皇叔想到我高高隆起的小腹,脸上慢慢地荡开了一层微笑:“可晓晓说孩子还小,什么也不懂……”
神医解释道:“孩子在母亲的腹中会感知到母亲的情绪,所以怀孕的人一定要心平气和,现在皇妃很担心凌皇,孩子自然也会担心凌皇!”
三皇叔似乎是听到了十分温暖的话,他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这样啊……”
三皇叔自顾自地挽起了袖子道:“本皇不能让孩子和晓晓担心本皇,你快些施针,本皇要让晓晓和孩子知道,本皇是她们永远的保护伞!”
然而神医却是叹了口气道:“凌皇,今日你走火入魔得更加严重,老夫必须从头顶上给你施针,再割开你的指腹,引出一部分的血,否则是压不住你体内翻涌的气血的。”
三皇叔抬眸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神医:“你说什么?要在头顶扎针?”
神医神情肃穆地点了点头,两人都知道,头顶扎针说明情况在变得更加严重。
三皇叔温暖的神情一下子变得颓然起来,他依然笔直地坐在马车里,可是脸上的神情却是落寞的。
他突然自嘲地笑了一下道:“柔夫人对本皇的诅咒可真灵验,看来本皇注定是活不到三十岁了!”
神医连忙跪在地上道:“凌皇宽心,有老夫和莫老的医术在,凌皇不会有事的。现在虽然情况在加重,但好在凌皇内力深厚,只要之后心平气和,不再受过多的刺激,便不会再复。等日子久了,慢慢也就好了!”
三皇叔有些不相信地摇了摇头,神医立即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指着上方道:“老夫在此誓,如果治不好凌皇,老夫愿意自刎在这断头崖之上!”
神医从来没有立过这么重大的誓言,他信誓旦旦地看着三皇叔,三皇叔终究是长长叹了口气道:“如论如何,先试试吧!”
神医摇头道:“凌皇,您一定要有信心,无论什么时候,皇妃和孩子都需要您的守护!”
一想到还未出世的孩子,三皇叔的脸上便多了一分自责和遗憾,他抿了抿唇道:“没错,当年容凌尚且能够熬过那些关卡,本皇是他的儿子,又怎么可能比他弱?”
见三皇叔的脸上重新亮起了光彩,神医心里的大石头落了下来,医人先医心,一个人如果连自己都放弃了,那医者就算有滔天的本事也救不回他。
神医重新给银针消了毒,然后朝着三皇叔靠近,三皇叔先是有些抗拒,但看到神医认真的神情也就全身放松了下来。
第一针扎入头顶的正中间,相当痛,痛得三皇叔绷紧了全身的神经,但他一向是能忍的,所以他一声也没有喊。
神医看着三皇叔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坐姿,不由佩服地多看了他两眼,常人如果被扎中这个穴位,早就痛得尖叫起来了,哪里还能坐得笔直?
见三皇叔能够忍着,神医便又在旁边下了两针,这两针倒是没有第一针来得痛,但却很难受。
很快,三皇叔就感觉浑身麻,尤其是十个手指,开始慢慢地抖动了起来。
他睁开眼睛看向神医,神医朝他解释道:“老夫还要再下两针才会取血,凌皇,您放松一些,您的情况在变好。”
说着,神医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面小的铜镜放在了三皇叔的面前。
三皇叔看向铜镜里的自己,果然看到自己瞳孔的颜色在渐渐恢复正常,他闭了闭眼道:“本皇还能忍得住,你继续!不要让晓晓久等!”
神医点了点头,便开始转动头顶中心的那根银针,银针迅变成了棕红色,紧接着,一点血丝从里头冒了出来。
神医手脚飞快地用白布按住了那里,然后拿起另一根银针扎入了三皇叔的肩膀。
三皇叔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疼痛,他浑身战栗了起来,额头上更是冒出了大滴大滴的汗珠。
“老夫要取血了,会比之前更痛,凌皇,您要是忍不住的话,老夫可以将白布放进您的嘴里,咬着白布可以减轻一些痛苦!”说着,神医将干净的白布递给三皇叔。
却被三皇叔拒绝了:“本皇不需要,你尽管动手便是!”
神医看了一眼三皇叔坚定的眼神,便手起刀落,在三皇叔的中指上划开了一条口子。
暗红色的血液从中指中流了出来,神医立即用一个小酒盅去接,接了大约半杯后,血液才回复了正常的颜色。
神医看了一眼三皇叔肩膀上的银针,见已经脱离了危险,便给三皇叔止了血,同时将所有银针都取了下来。
他抬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轻声而兴奋地说道:“很成功,老夫已经将它压下去了!”
三皇叔却是没有搭话,也没有动静,神医便自顾自地收拾着东西,为了不让我怀疑,神医顺手还将桌椅擦了擦。
等他忙完这些转头,三皇叔还是闭着眼睛,笔直地坐在那里,神医便有些紧张地唤了一声:“凌皇?”
三皇叔没有反应,神医立即放下药箱上前查看三皇叔的情况,原来三皇叔在痛苦中昏了过去。
神医伸手按住三皇叔的人中,掐了好几下才将三皇叔唤醒,三皇叔缓缓睁开眼睛,说的第一句话却是:“不要将今日之事告诉晓晓,她会害怕!”
说着,神医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面小的铜镜放在了三皇叔的面前。
三皇叔看向铜镜里的自己,果然看到自己瞳孔的颜色在渐渐恢复正常,他闭了闭眼道:“本皇还能忍得住,你继续!不要让晓晓久等!”
神医点了点头,便开始转动头顶中心的那根银针,银针迅变成了棕红色,紧接着,一点血丝从里头冒了出来。
神医手脚飞快地用白布按住了那里,然后拿起另一根银针扎入了三皇叔的肩膀。
三皇叔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疼痛,他浑身战栗了起来,额头上更是冒出了大滴大滴的汗珠。
“老夫要取血了,会比之前更痛,凌皇,您要是忍不住的话,老夫可以将白布放进您的嘴里,咬着白布可以减轻一些痛苦!”说着,神医将干净的白布递给三皇叔。
却被三皇叔拒绝了:“本皇不需要,你尽管动手便是!”
神医看了一眼三皇叔坚定的眼神,便手起刀落,在三皇叔的中指上划开了一条口子。
暗红色的血液从中指中流了出来,神医立即用一个小酒盅去接,接了大约半杯后,血液才回复了正常的颜色。
神医看了一眼三皇叔肩膀上的银针,见已经脱离了危险,便给三皇叔止了血,同时将所有银针都取了下来。
他抬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轻声而兴奋地说道:“很成功,老夫已经将它压下去了!”
三皇叔却是没有搭话,也没有动静,神医便自顾自地收拾着东西,为了不让我怀疑,神医顺手还将桌椅擦了擦。
等他忙完这些转头,三皇叔还是闭着眼睛,笔直地坐在那里,神医便有些紧张地唤了一声:“凌皇?”
三皇叔没有反应,神医立即放下药箱上前查看三皇叔的情况,原来三皇叔在痛苦中昏了过去。
神医伸手按住三皇叔的人中,掐了好几下才将三皇叔唤醒,三皇叔缓缓睁开眼睛,说的第一句话却是:“不要将今日之事告诉晓晓,她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