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专家”说得好,韩国女人看脸,日本女人看胸,华夏女人看腿,一点都不假。
那些寡国小民欣赏女人的美,还停留在初级阶段,哪有华夏男人这种欣赏美的眼光?!
从经侦科出来,张越还不忘打量林涵的背影。
心里早就乐开花了,这样的大美人要是领回家,估计也挺有面子。
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有些人,有些事,根本就是命中注定,即便如张越这种潇洒不羁的人,也要受某些规矩的羁绊和束缚。
一路上,林涵总是将一步裙死死的往下拽,生怕露出那两颗扣子,如果让张越看到那一幕的话,估计鼻血都得蹿出来。
还好,安生无事,两人很快顺着线索找到了独孤振宇的老巢。
说是老巢,其实更像是一间破旧的工厂,门口还歪歪扭扭竖着一块牌子,上书五个大字“心碎乌托邦”。
看到这几个字,张越当时就笑了,什么不好学,学电视剧《奋斗》,你真当你有陆涛老爹那么有钱啊!
不过转回头再想想,也不对哦,这小子几个亿的古画都能临摹出来,还混到以假乱真,想必也积攒了一定的家底。
二人对视一眼,做到心中有数,便敲响破旧工厂的大铁门。
“咚咚咚”
“谁呀?”
“查水表的!”
“我去,不是上礼拜刚查过,怎么又来?不是骗人的吧?”
房内的男子声音嘶哑,好像很久没有睡过,疲劳过度一样。
不知道怎么的,张越口条也够利索,当时想到网上一个段子,顺嘴就说了出来。
“查水表还分真假,大哥,你睡糊涂了吧,快点开门,我查完还得去下一家呢!”
忍着大笑的冲动,林涵白了张越一眼,再次往下拽了拽一步裙。
“哐当”一声,大门开启,一个头发乱成鸡窝,脸色有些憔悴的中年男子,打开大门,当看到面前站着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的时候,目光瞬间凝滞了。
“查,查水表的?”
“查什么水表?我们夫人是有活交给你干,还不快请进去。”
恶奴才的嘴脸张越是学得惟妙惟肖,开门的人也意识到是被对方诳了,不过看美女的打扮和气质,应该不像是来找麻烦的,便略带疑惑的将二人请了进去。
走进房间,才真让张越开了眼界,原本以为这是一间破旧工厂,还真不假。
只见房间至少有200多平米见方,破旧发黑的玻璃早就看不出原本的色泽了,只有在角落里放着一张破床,剩下的地方,摆着,挂着,放着至少有几十幅油画和山水画。
看到这一幕,张越彻底服了,没想到这其貌不扬的家伙竟然还有这么大本事。
一眼扫过去,几乎不用自己辨认,全是假货,但是这画工,这笔触,这着色,无一不透出很强的功底。
没想到这货还是个全才呀,连毕加索的画都敢抄,哎哟我去,这还有《清明上河图》呢!
看到北宋张择端那幅国之瑰宝《清明上河图》,张越瞬间被这哥们儿的才情震了。
像,太像了,简直就跟故宫博物院里的如出一辙。
这哥们儿要是不去作假,单是自己搞创作的话,不出十年也必成一派大家,可惜,可惜了。
张越暗暗摇头,替这位作假大师感叹的时候,林涵却偷偷利用手包中的微缩相机将房中的每一幅画都拍了下来。
“敢问,夫人贵姓?”
“嘿,我们夫人的名讳能随便告诉你嘛?知道有活儿给你就够了,哪那么多废话。”
张越瞪了中年男子一眼,随手将那幅仇英的画卷摊开,方正的铺到一张方桌上。
才看了一眼,中年男子就吓傻了!
从自己手中溜出去的东西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而且,在仿作这一行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要想不惹麻烦,必须在仿作上加一个作者特有的标记。
就像给出厂的猪肉盖一个戳一样,以后避免被人拿去以假乱真。
看到画卷角落里那用画笔勾勒出来的独有印记,独孤振宇瞬间瘫坐在椅子上,一双无神的眼睛呆呆的望着画卷。
“你们,你们怎么拿到这幅画的?”
“哟,上路。看来不用我再多问了吧?”
张越这句话,前半部分是对独孤振宇说的,后半部分则是对着林涵。
看到张越这得意洋洋的样子,林涵心里大大的不爽。
林涵眼神微一示意,张越立马心领神会,从旁边拽过一张凳子放到林涵身后。
款款落座,林涵掏出一个录音笔,放到桌上,面罩寒霜对男子问道:“独孤振宇没错吧,给我老实交代,到底临摹过多少幅名家作品,分别流入到什么人手里,获利多少?”
气质大美人突然变脸,独孤振宇瞬间清醒过来,就差没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求了。
“夫人,哦不,警官同志啊,我冤枉啊,我临摹名家作品只是小范围在圈子里打转,根本没有以假乱真拿出去招摇撞骗啊,你们可得明察啊!”
“查,查你妹啊,我都把证据带来了,你还狡辩,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啪”一声巨响,张越一巴掌拍在木桌上,桌子似乎承受不了他这么大的力道,瞬间四分五裂,仇英的那副“大作”也哗啦一声掉到地上。
张越这种喧宾夺主的做法,惹得林涵大大不满。
到底咱俩谁才是警察,你一顾问闹腾什么?
林涵的亮色高跟鞋稳准狠的猜到张越的脚面上,只疼得张越口中直呼凉气。
“得,你问!”
抽回腿,张越心里这个骂,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本少爷帮你审问,你跟我使什么性子。
可惜,林涵根本不搭理张越那茬儿,继续审问独孤振宇。
要说独孤振宇也是个软骨头,根本不消林涵再使出什么杀手锏,这哥们儿一五一十把自己知道的全交代了。
原来,独孤振宇在圈里的确有些名声,正因为这种名声才给他带来一些喜好古画,又没有闲钱收藏的客户。
其中,就有一位比较特别,因为这位并不是没有闲钱,而是大大的有钱,当然他出手也够阔绰,每次交易都很痛快。
至于这人买完画,到底流到了哪里,独孤振宇的确不知道,只知道这位老板姓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