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道长自水缸里玩命扑腾,先前的紧张霎时不见。我只觉得他又滑稽又好笑。冷笑了几声,我把他从水缸里拖了出来,随后扔到地上。
“邪徒,胆敢伤我!”老道长趴在地上开口又要骂。
但我没有再给他骂我的机会,嘎嘣一声卸了他的下巴骨,随后在其面前坐了下来。先前然那娄金狗累的够呛,加之左肩伤口疼痛难忍,我只能坐下跟其说话。
“有本事你再骂。”我狠狠的抽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再骂我就破你气海,毁你修为。”我出口恐吓道。
我之所以吓唬他而不是真心毁他修为有两个原因。第一:他不是我的对手。现在不是,以后更不可能是。修为相当他打不过我,假以时日,我修为还会更上一层楼,而他却很难再有修为上的提升。所以我根本不怕他。因为最先达到紫气修为的人一定是我。第二:我冲阐教修行道人出手,就是为了逼迫杀妻仇人的出现。只要达到目的就可以,没必要吓死手。他先前辱骂我是截教邪徒,我不会放过他。所以卸了下巴骨以后,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大嘴巴子猛抽。直抽的嘴角出血,牙齿掉落方才罢休。
每一个大嘴巴子我都是灌以灵气为之,要是常人,早就被抽死了。即便如此,他也晕了过去,而我此时已经耗尽了所有的修为。
“再敢辱骂我截教门人,破你丹田,毁你修为。”骂完,我费劲起身,慢慢朝外面走去。可惜没有灵气了,不然说什么我也得一步跨出去。这帮所谓的仁义之徒跟狗没有区别,你比他强大,就可以打服他。
从紫霞观出来,我直接打车跑去了火车站。先前已经被警察给折腾出了阴影,现在处理完了说什么我也不敢在这停留了。我现在一点灵气都没有,真被抓着,还不被折腾死才怪。
火车站,我直接一张火车票买到了黑龙江,这一仗打的我心有余悸,若不是对方年龄大,修行偏重的科目不一样,今天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暂时还是不瞎折腾了,还是先去找师父。好歹师父已经是地仙修为,随便教我点三瓜俩枣的也够我用一壶了。
克山离此两千多公里,我也没买到卧铺,足足做了四十个小时才到了克山。下车时候已经胖了一圈。尤其是我的两条腿,臃肿迷人。
下了火车,清一色的老娘们冲了过来。一口标准的东北口音问道:“大兄弟,住店不?”
“你家多少钱?”我冲一个相对文静的老娘们问道。
“一晚上五十,带电视,能洗澡,有厕所。”老娘们一看我对她家店敢兴趣,立马就是一顿宣传。最后,见我还不确定,紧跟着说道:“我们家还可以那啥。”
“那啥是什么?你家还要唱拍手歌欢迎客人啊?”我皱眉不解,问道。
“大兄弟你可真逗。我也不好跟你解释,反正去了你就知道了。”老娘们拿手捂着四十五码的大脸,故作娇羞说道。
“好,那就去你那吧。”我真累了,此时迫不及待需要找个地方休息。
七绕八拐,即将把我弄懵圈的时候,到地方了。“大兄弟,这是我家店儿,看着满意不?”
说实话,他家弄的挺好,三层楼一看就是新弄的,看着挺干净。“
我点点头说:“恩,还不错。开个单人房。别靠走廊。”
“妥了,我家房子多,可劲儿挑。”老娘们高兴的说道。
十分钟以后,我办理了入住手续,住进了二楼最里面的单间,把书包甩地上,就去厕所打开了热水。等热水的功夫,我点了一根烟。抽完洗澡。
连日的匮乏让我极度疲劳,这个热水澡洗的非常舒适。匆匆洗完擦干以后,我四仰八躺倒在了火炕上。四十个小时没睡好,太困了,我必须好好睡一觉。
“嘭嘭。”我刚闭上眼睛,房间门就敲响了。
“谁啊?”我喊了一声问道。
“是我呀,大哥。”外面响起一个声音极甜的女生。
“等着。”我不耐烦的下床打开了房门。一个挺年轻的小姑娘直入眼帘。
“走错门了吧?”我皱眉说了一句就要关门。
“哎。”小姑娘拦住门说:“没找错呀,大哥不是要那啥吗?我就是来跟你那啥的。”
我对于那啥这个词根本无解,知道看到她手里攥着的某知名品牌TT我才恍然大悟。这就是那啥呀!
小姑娘极瘦,阻止我关门以后,直接就钻了进来。随后非常主动的替我关上了门。“大哥,撒楞的吧,我今天伺候完了你就下班了。”小姑娘说完就开始解扣子。
“哎,哎,哎...你等等。”我语无伦次的喊道。
看小姑娘停了手,我又赶紧说道:“我没钱,再说我也没找啊,你快走吧。”
“咦?老板娘说你要那啥,再说也不贵,一百块钱,我活儿老好了大哥!”小姑娘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说个不停,手也放在衣服上开始了些许动作。
“你等等,我坐了四十个小时火车,太累。你等我睡几个小时,晚上再来吧。”在御气观察了她一番之后,我出言说道,刚上火车时,人少。我打坐了一个时辰。此时体内已经有了些许的灵气。
“那好吧,我就加个班,那我晚上八点过来大哥!”小姑娘倒是没有再难为我,也不说现在伺候完我就下班了。听话的走了出去。
我之所以让她晚上来,不说因为我要跟她那啥,而是我有机会度化她。现在我已经是蓝色修为,可以查到她体内的病根。
(度化一词来源道教,非佛教专有。特此解释,不占正文字数。)
杨帆走了以后,我就一直过着苦行僧一般的生活。接近一年,我没有碰过女人,但这并不代表我已经丧失了男人某些方面的能力。刚才那个小姑娘身材极好,衣服贴身勾勒出的曲线也并不是没有勾起我的**。恰恰相反,从我知道什么是啪啪啪以后,我就已经有了**。但是有**不代表我就得发泄,打败**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压制住它,这是最难受的做法,也是我采用的办法。
把**压制住并不是因为我学会了道法,可以用道法压制,事实上打坐确实可以解决这一点,但我此时没有打坐。能压制住靠的是我自身的毅力。身体和心理上的争斗让我此时无比急躁,急躁的已经没有了睡意,人不能为所欲为,这就如同吸毒或者赌博一样。人一旦尝试过就会愈发不可收拾。
此时,杨帆出现在了我的脑海,我脑子里全是她对我的好,她死后阴魂不散对我的在意。想到这里,自然也就压制住了**。尽管她已经死了,但如果我做出这事,依然是背叛。对我而言,这是压制**最有效的办法。想到她的死,我会很痛苦,这种痛苦可以抵消掉我除了生存**以外的所有**。
我让小姑娘晚上八点过来,可她还是来早了。我酉时打坐时间刚过,她就敲开了我的房间门。
“大哥,我来了,休息过来了吧。别磨蹭了,撒楞来吧。”小姑娘径直走到炕头说道
“躺好。”我点了根烟站在火炕前面,冲她说道。
“哎呀,我让你躺好,你怎么还这么直接呢?哎!你把腿并上。”我崩溃的捂住了额头,我让她躺好其实是为了帮她。没想到她居然是这么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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