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陌迁,还是文溪,都是三院中最为顶尖的天才,两人之间的博弈,对南川域朝堂影响甚大,很快就有不少人暗自联系家中长辈,把这边的事情传递了出去。八〔一?小说?网 w]w)w).}
“请赐教。”
宋谨言没有多说一句话,直接朝耿开宇伸手,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他天资聪颖,怎能想不明白,自己代陌迁出战意味着什么,故而,他格外谨慎,不能让自己出一丝错,一定要战到最后。
轰!
耿开宇走上演武台之后,也没有二话,直接朝宋谨言轰出一拳。
他在灵榜上排名第七,一身战力要比薛勇强上不少,出拳间,周围空间都为之一颤,浑身上下散出一股骇人气势。
千古悠悠一瞬间!
面对耿开宇这一拳,宋谨言使出了太殇拳,加持了青鹏身法,整个人若离弦之箭,猛然冲出,拳光滔滔,刹那间就与耿开宇的拳头撞击在了一起。
两人拳头相撞,如同两颗流星撞击在了一起,瞬间腾起璀璨光芒,毁灭的波动荡开,使得周围空间涟漪四起。
“谨言的进步太大了!”
顾宣站在陌迁身旁,感受到那股毁灭的波动,眸光微凝,赞叹了一声。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般,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陌迁嘴角浮现出一抹嘲讽般的笑意,瞥了顾宣一眼,说道。
“小爷我天赋异禀,不需要刻意修行,修为都会自然破境。”
顾宣眉峰一扬,有些不悦,随即眉头又舒展开来,笑着说道。
“呵...”
陌迁没有与顾宣争辩,只是轻笑一声,视线转移到了演武台上。
宋谨言的进步确实很大,半个月之前,他都还不是李俊雄的对手,而今半个月过去,就算是灵榜前五的存在,他都有实力与对方一战。
他与耿开宇连续对上了十几拳,随后又分开,两人在演武台上,就如两道电芒不断交织,度极快。
锵!
没过多久,耿开宇就在拳法上输给了宋谨言,直接取出了一根长棍,朝着宋谨言头部砸去。
这一棍很是突然,若是不宋谨言灵识敏锐,恐怕就要被对方一棍打破头颅了,幸好他及时挥出一剑,挡住了砸来的长棍。
哧!
抵御住了耿开宇一棍,宋谨言挥动太殇剑,猛然出击,一剑光寒耀四方,锐利的剑芒横空,散出来的剑意,使得一些站在演武台边缘的人,都感觉到脸上刺痛。
陌迁感受到那股强烈的剑意,也很是欣慰,他没少指导宋谨言,每次对方都能够领悟到精髓,只是缺乏一些实战。
如今宋谨言连番大战,使出剑法丝毫不会生疏,就如演练了千万遍般,一招一式都很纯熟,这使陌迁心中也微微松了口气。
他培养宋谨言,并非是想把对方培养成自己的助力,只是纯粹想要帮助对方,希望对方能够成长起来而已。
因为他在宋谨言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很是倔强执着,对于宋谨言,他也当成自己的弟弟般去对待。
铛!
耿开宇一棍砸下,与宋谨言手中的太殇剑交击,顿时爆刺目火星,溅向四周。
他的棍法很霸烈,出手大开大合,与宋谨言的战斗方式极为相似,只是,他身上少了那一种气吞山河的气势。
宋谨言面对持长棍杀来的耿开宇,神色从容不迫,连连刺出几剑,每一次出剑,空间都为之一颤。
千万道锋锐的剑芒横空,伴着一股可怕的剑意,如同千万柄神剑同时出击。
“敢问贵客可是陌公子?”
就在此时,一名身穿绿色长裙的妙龄少女到陌迁身旁,欠身施了一礼,问道。
“姑娘找在下有何事?”
陌迁打量了少女一眼,就猜出对方应当是凤来客栈的人,不由疑惑问道。
“有位贵客想请公子一同品茶,不知公子可愿意前往?”
少女脸上带着笑意,很有礼貌地回应道。
“姑娘可否告知是何人邀我品茶?”
陌迁心中很是疑惑,不明白究竟何人相邀,眉头都紧皱了起来。
“那位贵客的身份奴婢也不清楚,奴婢只是个传话人而已,还望公子见谅。”
少女脸上露出一丝歉意,摇了摇头说道。
“那我们就去看看吧。”
陌迁还未开口,一旁的顾宣就来了兴趣,拍了拍陌迁的肩膀,说道。
“也好。”
陌迁微微思忖片刻,便点头答应了下来,他心中同样很是好奇,很想知道究竟是何人相邀。
他虽然来灵秀大6已有段时日,但结识的人却不多,心中猜测,或许是有朝堂里的人来了。
“师姐,这边就有劳你守着了。”
陌迁身看向柳然烟,施了一礼说道。
“师弟你尽可放心,我不会让别人伤到谨言的。”
柳然烟能够看出陌迁与宋谨言之间的关系,微微一笑,说道。
陌迁微微点了点头,随即笑着看向那名少女,开口说道:“有劳姑娘引路。”
“公子这边请。”
凤来客栈很大,后院除了客房之外,还有上百间雅间,雅间都是为了提供给客人品茶而设。
雅间的环境都很安静,光是途经一些雅间门口,陌迁与顾宣都闻到了淡淡的茶香味,倍感精神舒畅。
少女领着陌迁二人走向九号雅间,那是凤来客栈中最贵的雅间,只给提供给身份尊贵的客人,很多人哪怕是花再多钱,也无法进入九号雅间。
“大人,看来耿公子要落败了。”
“明诚,你到演武台边候着,一旦开宇落败,你就上去挑战宋谨言。”
“那明诚先行告退。”
当陌迁几人刚走到九号雅间门口时,就听到里边传来三道声音,这使陌迁双目微凝,心中顿时了然,已然明白是何人相邀。
顾宣听到第二个说话之人的声音,心中一凛,身上散出一股可怕的气势,如临大敌。
他怎么会不清楚那说话之人是谁,虽然他与那人也只是接触过一次,但却记住了对方的声音,更是想着有朝一日要将对方踩在脚下。
因为他从小到大,只在那人面前遭受过折辱,使他一直都把那次的折辱谨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