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容的心不是一般的痛,对于余容度,在开始的时候她从来就没有认识过,不过是仅仅几诗词而已,惊艳也就惊艳了,但却毫无感觉。??中文▲■网.ww. ? 最初当宋金合议达成,以女人充金银的条例一出,明码标价的王婉容甚至一时间想到了死。
不过没有自杀成功,从此之后就心哀莫大于死。浑浑噩噩的她第一遇到余容度,那情景她也几乎不记得。
她只记得余容度那一次的出现,一次就把余容度深深的刻画在自己的心里,比起当初进宫进到当今的皇上赵佶都要来的浓烈,从一开始仅仅是仰慕其才华,到后来余容度豪气的解救跟自己一样的女人,才最终让她认定了余容度。
这种心路的历程可谓是坎坷,有点矢志不渝的,至于说道什么后来余容度说道修真,就更是思考都不思考的就同意了。这就是一个所有人中最崇拜余容度的女人,这时候,反倒是信仰崩塌的更快。
那些跟着蓦然君竹走的人,其实根本就不是因为为了自己,余容度只要一想,就知道这些人能够不哭不闹,快异常的离开,这蓦然君竹一定打的是自己的名头。这般干净利索的离开反倒让余容度心里感到很舒服。
但王婉容的这一闹,顿时就令余容度感到心情莫名的一坏,原本就因为猴格这回马枪而心中不舒服的余容度这个时候更加的不好,脸色不虞的看着王婉容,缓缓的说道,“你自己以为呢?这就是你对我的看法?”
王婉容一听就明白余容度对于自己的失望,那种不高兴溢于言表,但她王婉容就是王婉容,不可能屈从别人,尤其是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满脸泪水的看着余容度,“刚才你自己都说了,还让我怎么想?”
原本看到王婉容的泪水,余容度已经有些心软,可当听到王婉容这么一句毫无信任的话,他的心还是莫名的一疼,望着王婉容,余容度忽然有种什么都不管的自暴自弃的感觉,冷着脸,一摆手说道,“既然你这么认为,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咱们好聚好散,你走吧!”
没有解释,没有挽留,就这么直接的,你走吧!
王婉容听到这话也是一瞬间就呆住了,因为这句话代表的意义是什么她很清楚的,尤其在余容度连解释都没有解释的情况,而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因为很多人都离开,而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的孤立感让她有些心塞,然后看到孙娴和余容度的那种亲热,更加刺激了。●▼中★文◆网 ★
她以为只要自己这么一说,余容度就会解释给她听,告诉她一切,然后他们共同的面对,共同去努力。就如同余容度去就她时候的那种宽容大度温柔与贴心。八????一 ★
他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个结果。
孙娴也是一愣,这是余容度第一次这般态度,在她的记忆里,不要说这种质疑,就是当初余绿雨的离开,白素贞的离开,余容度都没有这么失态过,倒是李清照离开的时候,因为情绪的积累爆过一次。
这一次呢?
算什么?孙娴望着王婉容那没有一点活气的面容,只有泪水没有任何知觉的流下,那种万念俱灰的感觉她曾经体会过,也明白现在王婉容的心情。一时间当初对于王婉容的一切敌视都化为乌有,从某种意义上讲她和王婉容其实都是一类人,只不过她更早的遇到了余容度而已。
这个时候的孙娴明白,是绝对不适合去劝余容度的,而只好去劝解王婉容。只是不知道自己去劝的话会不会起到反作用。但孙娴去不等再等待,因为无论是王婉容这个时候是走出这房间做什么都代表这一个意义,余容度会彻底的放弃这个女人。
被人放弃的滋味她体会过,而即将而来的量劫她也知道,他更清楚的就是,一旦没有了余容度的存在,这个女人的下场将是不可想象的。
“婉容妹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来,跟我来,我告诉你一切。”孙娴站起来,上前一步,拉住王婉容走到一旁,随着那王婉容低头跟着她走到一边,孙娴就知道已经成功了大部分。
片刻之后,王婉容低着头,满脸苍白的走到余容度的面前,张嘴想要说什么,又思量的半天,最后才说道,“相公,妾身我错了,我不该……”
余容度的脸色稍稍缓解,只是依旧那般冷着脸,看着王婉容,淡淡的说道,“知道了就好,没什么事先去休息吧,我还要疗伤来应对即将而来的祸事!”
孙娴算是跟余容度接触最多的女人,自然明白这个时候的余容度根本就没有消气,当然也明白这余容度生的气,不是单纯的针对王婉容,这里面的原因有很多,但最重要的是一下子遣走这么多人,无形之中表明的就是余容度无法庇护于他们,这种感觉就正如当年她无法保护自己的女儿,一同落到教坊司里要去做那最下贱的事情一样。
看了一眼余容度,孙娴倒是大度的拉着王婉容出去了,只剩下余容度一个人静静的在思考什么。
“主公这是在思考什么,想必咱们要出击了吧!”李泌缓缓的走了进来,自从诸天珏受伤之后,邺侯李泌和文鹿就都各自出来,只留那些妖兵在诸天珏的九州空间之内。
余容度点了点头说道,“当初就是我促拥着猴格来这么一招回马枪的,想法就是在战略上不占优势的前提下,以战术的突然性一下子就把周文王父子赵佶和赵桓给捉住,然后咱们出手,平衡局势,使得女真金兵退回去,然后赵宋愤图强真正的一统天下。”
李泌点了点头说道,“很不错的战略,现在东西两路依旧牵制着女真金兵大部分的实力,单单猴格这一路的回马枪,正好跟你计划的一样,现在,咱们是要等吗?”
听到这话,余容度不知道想什么,竟然眉头一皱,缓缓的说道,“我有些后悔了。”
李泌明显没有反应过来,一愣,然后才忽然明白这余容度说这话的意思,想了一下才缓缓的说道,“有什么后悔的,主公,你后悔什么啊,你要知道,无论怎么生,重要流些血才能把事情办成,没有鲜血,怎么能让人信服与记住?再说了,现在这种手段正是最小伤害的办法!”
摇了摇头,余容度缓缓的说道,“不是这回事,当初做计划的时候没有想到妖族,现在妖族竟然这么谋划的,那么想必就不会如此简单的应对,再想想当年商纣王帝辛的手下,还有多少可以真正的信任的,这么算起来,两者的实力其实很模糊,我不喜欢这种模糊!”
似乎这种感觉令余容度有一种心底里的不安,余容度忽然说道,“邺侯,带你的人马上就出去,隐藏起来,东京城内一个不留!”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