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丹药不是都需要专门的进行修行来吸收药力,你这个可以温和到这种程度?怎么做到的?”
余容度自然不会告诉她后世很多药物其实药力都很霸道,但都在现代化的生产中进行和各种的中和,使得各种各样的口服和注射药物多不胜数,这种科学化的分析配比然后进行生产出来的丹药尽管药效要比原来的低,但是其配方更加的简洁与合理,何种冲突也从最本质的分子级别得到了调和,使得药物的药效更加的舒缓。■◆■▲ ●
这说起来自然是极其的复杂,尤其是还是修真之人的白素贞,在她的世界里自然也是没有科学配比这个概念的,也没有流程化生产的概念,那自然是不明白后现代主义的各种现代化药物,尤其是抗生类药物的使用,那种虎狼之药一样可以直接使用,更何况这种本质上是中成药的丹药?
微微一笑,余容度说道,“一言两语说不清楚,但总的出来无外乎和谐平衡,就如中药中讲究君臣之佐,而这丹药亦是一样,丹药并不仅仅是要配合某种主药,使之挥作用,而是全部的融合在一起成为一个整体,这才是丹药本质,融合在一起吗,浑然一体的丹药自然也就更加的舒缓。?◆?中?文网 ?”
当然余容度这话不过是大概中的大概,而白素贞也没有想到对方会详细的告诉自己诀窍,因为这等奇术本身就是个人不传之秘,听到余容度说的这般认真,细细听来也有几分所得,不由的也有几分放松的开玩笑说道,“我也受伤了,也需要这丹药,你不是说你还有很多吗?要不给我弄个三五十粒我尝尝?”
余容度一愣,倒是没有见到过白素贞撒娇的样子,不由的也有些看呆,那巧笑嫣然的样子不由的令余容度本身也感到心簇窜动。白素贞也觉了自己的这种神态,不由的羞红了脸转到一旁,看向桌子上的菜。
看到那转到一边的白素贞,余容度才觉似乎是自己有点失态,但刚才那一幕的白素贞却真的有点令人心动,微微的端正了一下自己的心态,余容度反手一动,手中就出现了一个稍微大一点的瓷瓶,随意的递给白素贞,白素贞还未从刚才的那种心神晃动种清醒过来,顺手接过来,问道,“什么?”
余容度没当回事的说道,“你要的丹药啊!”
这里就不得不说现代化科研配方的重要性,后世一个最常规的现象的就是一副中药如果使用科学化的配方制作成为中成药,其产量要比你直接熬药的份数更多,而放到大规模生产中就更是如此,能够有效的降低原料使用量,以及生产成本。八▼一?中★?文网 ?
炼丹更是。各种灵药药材的使用上其实浪费的很大,但修士却从来没人在乎这些,甚至一整株的灵材只需要根部,那么其他部分就完全被丹火焚烧干净而浪费掉。但余容度不是,他合理的利用一切的材料,尽管他做不到大批量的生产,但有着一整个最尖端生物实验室的他,把这配方进行小产量的试制还是足以生产出令炼丹者想都不敢想的产量。
这一次的筵席吃的是各种的宾主尽欢,毕竟,各种事情都已经消散,余容度也没有急着索要那泾河龙王的龙头,而仅仅是同叶英谈论一下时事,谈论一些历史上的趣谈,这些本身就是叶英擅长的,倒也是知无不言,这么一来,确实直接就把叶英灌醉了。
按理说叶英本不应该如此不济,只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再加上余容度对于这种这种酒,有着相当的免疫,所以,喝醉的那个必然是叶英。
楚樱先去把叶英安排好,然后又和诸葛布衣一起协调安排余容度诸人,这里要说的是,这个府邸里除了叶英那些跟随而来的老人以外,其他的人都已经逃走,不管是不是明教教徒。毕竟,天明了之后童贯就要率领大军攻城,这个消息令太多人的心惊胆战。
也未必是跟随着方腊一起撤离,更多的还是如同无头的苍蝇一般四下乱跑。而奇怪的是,不知道处于什么目的,童贯对于这些人竟然丝毫不管不顾,表面上似乎就是在修筑军营,对于四下逃逸的人,即便是很多人的大股流民也是一样的不管不顾。
而至于方腊,本身就是从小打小闹的流民出身,这种逃跑本身就是他们说擅长的,就如后世那那种流动作战,或者说游击战一样,打不过散逸逃跑,散则为民,聚则为军,这一手使得方腊在江南几乎是战无不胜,才打下了这么大的一快地盘。照成了这么大的声势,逼着北宋不得不在联合女真金国的关键时刻把西军以及童贯派来绞杀这股反贼力量。。
余绿雨静静的来到余容度的身边,轻轻的问道,“想什么呢?”
余容度摇了摇头说道,“没想什么,只是再琢磨这童贯对上方腊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一个可是沙场宿将,一个可是滑不留手,尤其是现在这般复杂的局面,在经过了文鹿这个变故的插入之后,确实令方腊的实力也有了今非昔比的变化,到底该如何,我也是有些迷惑。”
轻轻的抱住余容度的胳膊,余绿雨把自己的头斜斜的靠在余容度的肩膀之上,只是淡淡的说道,“你不是盼望他们能有一场厮杀吗?现在开始,一个按兵不动,一个四下散逸,只是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打起来?如果真的能打起来,那方腊军的实力越强横不是对你越有利么?要是打不起来,你也至少收获了一颗龙头,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余容度摇了摇头说道,“童贯没有这么简单,不然也不会纵横西疆这么多年,成为整个大宋最出名的战将,他自然会有他的计策,只是,不知道在面对方腊和贤易色的时候,能不能令我惊喜一把。”
“一个一心要逃,一个无心算有心,难!”余绿雨轻轻的说道,只是这种偎依在爱人身边的感觉令她从心底里喜欢。
只是这个时候,忽然一阵冲天的煞气从西南方升起,余容度一震,站直了身子对着那个方向,惊喜的说道,“果真还是童贯老奸巨猾,算计到了。这,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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