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两点半，研读进度卡在88%，无法再前进一步。
沈澈活动了下脖子，试图拿出手机上网查一点乐理知识，但手臂刚动，就被轻吟老师箍住，动弹不得。
正在这时，有人悄悄推开了书房的门，并探进半个脑袋来。
“靠，沈澈君……你！”
李浩目瞪口呆的看着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他从十二点就开始满屋子找沈澈，找到现在，找遍了十四个屋子，才找到这里。
沈澈指了指熟睡的轻吟，竖起食指在唇边，示意噤声。
李浩用唇语问道：“要不要出去赏月？”
沈澈瀑布汗，感情李浩还惦记着自己要请他洗澡的事呢，便唇语回道：“改天吧！”
李浩会意，有些不舍的退了出去。
这些动静，让轻吟醒了一些，她慢慢睁开眼睛，睡眼朦胧的看向沈澈，“我睡着了……”
“正好，我有个地方看不明白。”沈澈把书拿过来。
轻吟却忽然闭上眼睛，嘴唇慢慢迎上来，沈澈的脖子慢慢后仰，直到后面的沙发椅背，退无可退，才双手撑住轻吟的肩膀：“停，停，停！”
“柯嘉，我错了，求你不要离开我……”
“带我去见你父母，我们结婚好不好？”
轻吟轻声呢喃，身子缺如水蛇盘住沈澈的腰。
“等，等一下，我不是……”沈澈觉得这女人力气好大，自己挣扎竟然无效，被她狠狠摁在沙发上了。
一滴冰凉的液体滴到脸上，甚至趁亲吻的时候滑进嘴里，很苦涩。
这个女人低语呢喃，竟是一边用强一边哭泣，沈澈恍如日了狗的感觉，手里的《理查德钢琴书》也掉落到沙发下。
沈澈侧着头，看着掉在地板上的《理查德钢琴书》，任由这个女人在地上身上动作。
这女人动作好快，自己衣服什么时候被脱掉的都不知道，直到感受到一种切肤之触，沈澈才恍然，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但由于【灵台菩提叶】的强大效果，沈澈现在只想看书。
从没这么爱学习过，即使是这个时候，眼睛也死死盯着掉在地上的书本，看着里面的五线谱。所谓“沉迷学习，无法自拔”，不过如是。
“柯嘉，我爱你……”女人呢喃，并伴随低语轻吟，嗯啊作伴。
沈澈看着五线谱问道：“请问……4个升号是指升F/C/G大调吗？”
“啊……唔，还有D和E……也是大调。”轻吟喘息回道。
“谢谢。”沈澈又看明白了一点，研读进度达到90%。
……
夜里三点钟，轻吟终于累了，蜷缩在沙发上再次睡去。
沈澈出了书房，从一间卧室里取了一床被子，拿来给她盖上。
别墅地上四层，地下一层，有八个卧室，不知哪个卧室里传出不可名状的声音。
客厅大厅内，沙发上倒着一个人，盖着一床毛毯，正是李浩。
沈澈过去推了推，道：“你怎么在这睡，快去屋里吧，别凉着。”
李浩惊醒，喜道：“你终于出来了，我们赏月去吧。”
沈澈翻了翻白眼，看看手表，“三点多了，哪还有月可赏？？”
“我知道一地，通宵都能赏！”李浩道。
“带路吧。”沈澈回书房，拿了书，然后和李浩出门了。
夜里寂静无声。
李浩看到沈澈的座驾时，满眼不可置信，惊道：“你……沈澈君，这是你的座驾？”
“还行吧？”沈澈遥控启动，车灯亮起，3.0T的保时捷帕梅启动时发出浑厚有力的低咆哮。
副驾驶上的李浩，表情复杂，只能苦笑道：“您还真是扮猪吃虎……”
帮主大人的爱车，那辆被帮里女人称为豪车的捷豹XFL，就停在旁边的车位上，此时有些黯然。蓝色车漆上落了白霜，看上去有些落魄。
车子发动，出了小区，进入滨海大道，李浩好奇问道：“沈澈君，你和轻吟老师在书房一直看书？”
“嗯啊。”
“轻吟这段时间心情貌似不好，她男朋友是富二代，但最近分手了。没见她游戏里最近天天杀人放火搞事么。”李浩说。
“没注意游戏。为啥会分手？”沈澈被那女人的呢喃低语，也勾起了好奇心。
李浩道：“门第之见吧，她男朋友家是搞企业的，大家族。轻吟父母都是小公务员，男方家里不同意吧。我也只是听说。”
沈澈疑惑，自己怎么还听到什么“我再也不出去乱来”……难不成是听岔了。
但想到女人的呢喃低语，又想起刚才在书房的疯狂，那滋味倒是美妙，只不过自己是“沉迷学习无法自拔”，不然感觉会更好吧。
“被人当成什么柯嘉倒是很不爽，不知道那女人是有意还是无意。”沈澈碎碎念。
“什么？”李浩没听清，询问道。
沈澈没回答，车子很快到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建筑前。
“清江水会……就是这，沈澈君，我不知道流程唉。”李浩透过车窗看看建筑的招牌，咽口唾沫。
沈澈道：“我比你还小一级呢，更不知道了。按正常流程走吧，有就那啥，没有就泡泡热水澡，或是整个桑拿，绿色足疗一下就得了，你说呢？反正钱你不用管，我来请，OK不OK？”
“完全OK！沈澈君，以后游戏里无论打架还是骂人，有我！我PK很厉害！”李浩说道。
沈澈带李浩进去，前台小妹介绍道：“单人汗蒸+按摩套餐597元。”
沈澈对李浩说：“你随便来吧，爱怎样怎样，我去洗洗澡就好了。”
两人先一起洗了洗澡，然后分道扬镳，各种活动去了。
沈澈开了一间有地暖的小屋，躺在里面继续看书。
这一看直到第二天早晨六点钟，研读进度100%达成！
沈澈合上书，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钢琴大师在弹钢琴的影响，同时，一些肌肉记忆，技巧，乐感，乐理纷纷灌注进脑海中。五线谱像是开枝散叶的一棵树，在脑子里生根，发芽，开花。
沈澈觉得，自己已经会弹钢琴了，无论多么难的曲目，无论是七级曲目车尔尼299，还是八级九级的曲目巴赫三部曲，哪怕是《伊斯拉美》《鬼火》这种超十级的曲目，沈澈都有自信驾驭。
就像会打响指一样，会了之后，不用打出来，就知道必定会打响。这种一种肌肉记忆反馈给神经系统的信息。
“研读进度100%达成，矿工领悟钢琴技能，获得【世界大师级钢琴精通】”
一道信息在脑海中闪过。
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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