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风不语还是没有喝下那杯酒,而且因为她不喝酒的缘故,金念又重新给她点了一杯果汁,那杯果汁自然是下了药的,在果汁上来之后,她直接就使了个障眼法,让金念喝下了这杯果汁。
而金念他们还以为是风不语喝的,心里当即像是三伏天喝了凉水一样爽快,王晨更是激动得热泪盈眶。
终于!
这个贱人终于要倒霉了!
等到拿到她那些肮脏的照片以后,他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让她去陪天桥下最恶心的乞丐!
王晨恶毒的想着。
越想越觉得解气。
许爱既然已经喝了被下药的果汁,那他们也不必再跟她虚与委蛇了,周恬朝着金念使了个眼色,两人连招呼都没跟风不语打,就一起出去了。
两人一起走到一个隐蔽的地方,金念问周恬:“一会儿曾远他们要过来,我们怎么做?”
周恬冷笑:“曾远又不是什么好人,在家里也不怎么受宠,他既然敢来,那就让他有来无回好了。”
“怎么个有来无回法?”
“让他去局子里待几年好了。”
周恬朝着金念神秘一笑。
就在周恬跟金念算计曾远的时候,王晨也开始在风不语面前晃悠起来,在他看来,现在风不语已经喝下了他们精心准备的毒品,已经成了他们的瓮中之鳖,任她怎么翻,都翻不出什么浪来。
就算一会儿曾远要来,那他一个人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到时候再抓点他的把柄,呵呵!
“许爱,你说你长得这么丑,怎么还有勇气出来呢,我要是你的话,早就找个地方上吊了,像你这种人,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林淡嘴唇微勾,转悠着自己手上的手表,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风不语。
风不语笑了笑:“你这种两项残缺的人都没有去上吊,我这种聪明伶俐的人怎么可能去死呢?对吗?”
王晨现在已经完全不把风不语放在眼里了,闻言就冷笑道:“贱人,你敢骂我?我今天就要你尝尝—啊!”
王晨的话没有说完,风不语就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脸上。
王晨愤怒的瞪大眼睛:“你竟然——”
“啪!”
话没说完,又是一巴掌!
“你这个贱——”王晨举起手,想要抓住风不语的手,却被风不语扣住他的手,用力一拉,然后直接给了他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王晨四脚朝天,疼痛让他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团,他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来。
风不语火上浇油,又在他胸口上踩了一脚。
“嗷!”
短短的几秒钟,王晨就被打了好几个巴掌,还被来了个过肩摔,这时林淡才反应过来,脸色顿时就变了,连忙起身朝着两人走去,想要帮助王晨。
林淡练过跆拳道。
“放开他!”
“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低声道,一拳朝着风不语打了过来,风不语侧过头,他的拳头就从她的耳边擦过,林淡脸色不变,又朝着风不语打来,风不语冷笑一声,抓住他挥过来的拳头,往下一拉,林淡脸色瞬间煞白,痛苦的闷哼一声。
他的手脱臼了。
许爱练过!
他不是她对手!
这三个念头在林淡脑海里闪过,他顿时煞白着脸退后两步,捂着自己脱臼的手道:“许爱,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过分?”见他不打了,风不语收回手笑了:“不是他先骂人的吗?你是耳聋了吗?”
林淡脸色难看的辩驳:“他只是说说而已,对你造成不了什么伤害、”
“我也只是打他个巴掌而已,他又不会死。”
林淡深呼吸一口气,目光落在风不语的脚上:“那你现在是不是可以放开他了?”
“可以啊。”风不语无所谓的一笑,然后将脚挪开,没曾想王晨实在气得太狠了,在风不语挪开脚的那一瞬间,竟然抱住了风不语的大腿,想要狠狠的咬下去。
自找没趣儿!
风不语顺势给他来了一脚。
这下,王晨的牙齿全都松了,门牙还掉了一颗,王晨再次惨叫起来,捂着自己的嘴在地上打滚。
林淡脸色无比难看。
这时,风不语的电话刚好响起,她拿出手机,便看见曾远的名字在屏幕上跳跃着。
“那我就先去接我朋友了,一会儿回来。”
风不语冲着他们扬了扬手机,迈着轻松的步伐向外走去,然后接起了曾远的电话,问道:“喂,你们在哪儿。”
……
就在风不语去接曾远他们的时候,金念跟周恬也商议好回到了包厢,在看见林淡捂着手,王晨捂着嘴巴的时候,他们有些诧异的问发生了什么事,林淡便忍着痛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等说完后,王晨那散风又怨毒至极的声音便在整个包厢响起:“我要她生不如死,我一定要她生不如死!”
从小到大,他还从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被同一个人一而再再二三的打耳光!
牙齿还掉了一颗!
许爱!
这一切都是因为许爱!
他绝对要让她为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
“她也太过分了。”周恬愤怒不已,看着王晨跟林淡狼狈的样子,她深呼吸一口气,眯着眼睛道:“放心吧阿晨,我们已经计划好了,绝对会帮你报个仇。”
“一会儿曾远要来,你们是怎么计划的。”
金念就道:“简单,我刚刚已经给大堂经理发过消息了,让他一会儿在曾远的包里塞一包白粉,等到许爱中招之后,我就举报他,到时候…”
林淡眼睛亮了亮:“这个主意好,还能让他们狗咬狗。”
“那可不!”
周恬有些骄傲的扬起脑袋:“这个主意可是我想得。”
“恬恬就是聪明。”
“谁让她这么对你们了。”周恬深呼吸一口气,冷笑道:“实在是太嚣张了,长这么大,我就没见过她这么嚣张的人。”
说着,周恬又看向金念:“金念,你一会儿记得灌曾远喝酒,只有他喝得迷迷糊糊,那些服务员才好得手。”
“我知道。”金念点了点头:“可万一他不喝呢?”
“呵,他一个人而已,你们这么多人,轮得到他不喝吗?”
“说得也是,”金念也激动,他拉扯衣领,脸有点红。
“你怎么了?”这时,周恬刚好借着灯光将他脸色看得清清楚楚,皱眉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我也不知道,就是有点热。”
金念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那就行,那你一会儿可别忘了。”
“不会忘得,我们这里可是三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