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已经无法推托,那你们可就别后悔了,嘻,让我当教官是吧,我不把你们整成猪累成狗,我就不是问天。小天心里邪恶的疯狂想法让他笑起来十分诡异。
稍作商议一些细节后六人到了战堂后,队员已经全部到齐了,不过却是一盘散沙,小然六人整齐的走到前台战立好。
“全体都有,十人一小组,列队。”小然拿出队长的气势吼道。
战堂内的百人队员,快速列队,形成十个列队,看着新队员的这么快速就完成列队,小然还算满意,看来这些圣剑士的底子还不错。
“好,不愧是我们剑校的。大家好,我是队长漓刃小然,下面我给大家介绍这位副队长伍清,队长助理蔡小雅,财务金婉儿,队务阴才人,教官兼军师问天。以后大家如有什么相关事务可以找他们或者直接找我。下面有请我们日后的训练教官给我们训话。”小然说完退后一步并列入六人的队伍中。
小天走出六人队伍,到队员们面前“大家好,我是问天,既然大家都力荐我来当这个教官,那么在新的教官到来之前,你们的训练将由我来负责,跟我修行可以。”小天顿了顿,身上的气势一转,一改先前的较官方的语气,身上散发强势的威压“我只问一句,怕不怕死?”
小天身上气息没有任何预先的这么突然一大转,压得站在他身后小然他们想后退,小天身上散发得威压太过强大,已经超越他们精神上所能承受的,就那么一瞬间,他们感觉突然一座大山压下来似的,差点喘不过气来。
好强,这是他们第一次统一这么认定小天的。这才是他真正的实力吗?他一直在隐藏?好恐怖的压力,这还是认识那个嬉皮笑脸的家伙,还是那个别人眼中那个没有圣力的废物?这种威压就算是面对原剑校的校长都没有的压迫感,他就像一尊战神,一个经历过血雨腥风·身经百战的战神。这种感觉让身处威压感漩涡中心的几位美女有种想要膜拜的感觉,温室里的花朵一样的她们又怎么可能经历过血腥的洗礼,面对战神般威势的男人,都有一股臣服的冲动。
跟他生活多年的才人也是第一见到这样的小天,面对这种威压让他十分吃惊,这是他自认为十分熟悉的伙伴吗?那个和自己吊儿郎当,不问世事的小天呢。你一直都这么强吗,那我呢,一直以为有你的垫底而庆幸,总这么偷懒逃避着变强。为什么你不在隐藏,为什么呢!
“不怕!”
宏威之下新进的队员们却没他们那样的压迫感,反而是更加的兴奋,谁不愿意同强者修行,这般战神般的威势无不带动起他们浓厚的战意,这种战意下只有勇往直前的战没有退缩的怕,队友们的回应声如洪钟,环绕着整个大堂久久不散。
“好,队务给我准备纸张,一人一份。”小天很气派地命令道。
小天的命令把人才从迷惘中扯了回来,回过神的人才可就傻了,纸?他这回上哪去弄纸张去啊,无奈只好小声询问队长小然。最后人才从会议室搬来一打纸张。
“现在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怕死的现在可以退出战队,不怕死的,上前领纸张立死亡遗嘱!战队每个人都有,小人战队不需要懦夫。”小天傲气凌人说完后便退回高层队伍。
立遗嘱?这就像刚烧起的火焰突遇天降大水,下面一片慌乱,小天就知道会是这样,人都是自私的,就算他先前再怎么努力拉起他们心中的战意也士徒劳。真正需要面对死亡,很多人心里都会动摇,更何况他们这些温室里的花朵,这就是人族的悲哀。圣剑士做为人族的尖端战斗力,在人族拥崇高的地位,受万民的敬仰,让圣剑士长期居身自傲自认高人一等,失去了原本该有的血性和面对死亡的勇气。
“你又搞什么?”小天退回后,小然细语地询问道。
“帮你建立强悍的战队。”小天微笑着小声回答。
“他不把你战队拆了就不错了。立什么遗嘱,脑子有病。”小雅翘嘴不满地细声说道。
“嘻,还真说对了,脑就有病,不仅他们要立,你也不例外。”
“我为什么也要?”
“不是你要,是我们全部都要,包括他,看他那熊样就知道了。”小清真接替小天小声回答了小雅的问题。
队员经过一番思量,终于有人拿纸张,有了开头,陆陆续续有队员拿纸张。经过一小时的心里挣扎,百名队员全体拿到纸张立死亡遗嘱。
这时小天上前拿了六份纸张分别放到他们六人手上。在最后小天递纸张给婉儿时,一股强大的圣力锁定了小天,直到婉儿伸手接过纸张才散去。感受到这种压迫的小天淡然一笑,原来队中隐藏着一位绝世强者。
“既然大家都愿意拿起纸张,那现在给大家一个小时,立好遗嘱交给队长。”小天说完用小刀割破手指,指尖在纸张上狂舞,卷起,一气呵成,一张血嘱就这样完成。小天率先交遗嘱,有了他的带头,不少人也选择用了血嘱。
“我觉得你脑子真病重了,不是有墨趣÷阁吗,血嘱,亏你想得出。”小雅小声发牢骚表示对小天立血嘱的做法很不赞同。
“小雅”小雅没想到这会引来小然的呵斥,小然拿着被不小心打开的遗嘱,,眼神充满了复杂地看着眼前的这位瘦弱的男孩,回想相识的种种,那张嘻皮笑脸,到底经过什么样的经历才造就这样的他,‘谢谢’,多么简单的两个字,连托嘱人都没……
“小然姐,怎么了?”小清看到小然有异样,出声询问道。
“没…没事,想到些事。”
“哦,小天的遗嘱怎么散开了,多不吉利。”
“哦,对不起。”小然看小清要伸手过来,立刻把小天的遗嘱卷收好,撕下身上的一丝红条庄重地绑上。
“小然姐,你好怪哦。”
“没有了。既然大家都要写,我们也快写吧。”小然自顾着写遗嘱,不理会身旁投来好奇眼神的小清。
又一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许多队员含泪书写的遗嘱全数上交,立遗嘱是一个庄重又悲壮之事,这时地泪水不是懦弱而是不舍。小然带着小清几个无比尊重小心翼翼地收拾好这一百零六份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