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洛接过药丸想都没想,直接一口吞下。中..仙元丹入口即化,变成一团淡红色烟雾迅速朝着张洛丹田处汇集。
随后就是张洛的鬼喊狼叫,由于张洛是第一次服用,又因体质与陈浩然截然不同,所以才有这般痛苦的表情,不过片刻后,张洛就感觉浑身舒爽,尤其是体内多了一股无形之气,实力从天命境,一下提升到周天初阶,对此张洛感激涕零,激动的要。
陈浩然却是眉头紧皱,为何他没有丝毫的提升迹象,先前施展御相之术,接连吞服了大量的仙元丹,只有补元凝神的作用,实力却没有丝毫提升,为何张洛只是吞噬了一枚,却有提升之象?
为此,陈浩然心里很是想不通。
出了客栈,转过两条街,一直往北走,就是阿布拉雪山的位置。一上张洛问了陈浩然多次,关于喜儿的事,陈浩然不忍将实事告之于他,只说她被仙家某位大神看中,收了做徒弟去了。
一想起喜儿,陈浩然心中就十分愧疚。但他总感觉,喜儿并没有死,而是一直在他身边守护着。
两人走出不远,就看到一顶漂亮的轿横在前方的小上。
“二少爷,这不是昨天咱们在街市上见到的那顶玄虎大轿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会是冲咱们来的吧?”张洛张大嘴巴,有些心忙,关键是二少爷跟他说过,轿中男的实力深不可测,一招就能让他毙命。
只是他忘了,刚才服用过仙元丹。实力已然步入周天初阶,若是被那轿中男击中,还不至于一招致死。
“此人将玄虎大轿横拦口,其目的已然明了,不必慌张。且看看再说。”陈浩然神情冷淡,他倒要看看轿中男,是何所为。
就在二人心神交汇,疑惑不解时,玄虎大轿凌空飞起,直冲二人砸来。
张洛护主心切。硬用身抵挡住了凌厉。只见虚空碎木碾为粉末,而张洛只是受了些皮外伤。
“二少爷,奴才变厉害了。”张洛见自己能耐大涨,心中像是乐开了花。
“别高兴的早,注意你的正前方。”陈浩然出口提醒。自然是感觉到了空气中有灵力波动。
果不其然,还没等张洛反应过来,一只大手便破碎虚空,直探张洛脑门。
轰,张洛身形一晃,同时一掌拍出,巧妙躲过此人一击。
“有本事出来跟爷我单挑,别鬼鬼祟祟的躲在暗出。像个娘们。”张洛站稳后,大骂道。
话落,一高个男。身着青衫显现出来,怒目二人。
“放肆,还不退下。”不知何时,一俊俏青年,面若潘安,肤如雪玉。要不是听得声音,以为是哪家闺女。出落的英姿非凡。
陈浩然凝目望去,此人身法飘逸。当是修行中人无疑,只是不知是何门派。
未等陈浩然开口,那俊俏青年,微笑抱拳,“敢问阁下可是陈浩然,张公?”
“正是在下,不知公,何以知晓我的名讳。”陈浩然见此人,神韵高雅,并非大恶之徒,故而以礼相问。但昨日之事,其随从做的确实过份。
“实不相瞒,拙某听说浩然兄弟仍世间高人,有着一手神奇医术,死人都能救活。这才行于此地,特来等候。”俊俏青年,吐词雅,颇有风。
“二少爷,你别听他的,倘若真心来请,何以用大轿砸我二人,分明是另有目的。”张洛在一旁喊道,生怕自己的二少爷吃亏。
陈浩然眉头微皱,他自然是看出来了。刚才玄虎大轿无故砸来,并非冲着自己,而是冲着张洛,此举当是为昨日被打之人报仇。
于是笑道,“在下不过一介布衣,少时跟随家父习得一些看病治人的手段,哪敢称得上什么高人。”
“公能将我陈浩然从人海中寻到,才是真正的高人。”陈浩然对此来历不明的人,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香妃的人。
试想这天下,只有皇族之人,才能在茫茫人海中轻意找到一人,这便是皇权的可怕之处。
但看此人神情,不像是恶徒,怕是真的有事相求。
“浩然兄见笑了,愚兄有事相求,还请浩然兄能够成全。”名叫,司徒封血的青年男,拱手道。
陈浩然观其神目,不像是在洋装使炸。呵呵笑道:“君当以成人之美,司徒兄请讲,看我能不能帮得上忙。”
司徒封血一见陈浩然答应,面露喜色,忙向一旁高个男招手。
几个呼吸后,那高个男,手托石盘,上面不知所放何物。
“浩然兄,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望笑纳。”司徒封血,说着将遮于石盘上的红布扯开。
陈浩然扭头一看,心中一惊,居然是一颗人的脑袋。“这是?”
“浩然兄弟,不妨看仔细些。”司徒封血面露笑意,低声提示。
对于血腥之物,陈浩然一向反感,何况是血淋漓的人脑袋。无奈之下,又是瞟了几眼。顿时,眉头紧锁,口中呼道,“?”
“正是,此人。”司徒封血满意的点头,他知道陈浩然见了一定开心。
要是以宝物相送,陈浩然最不缺的就是宝贝,要是以美女相送,敢问这世人还有几个女长的有洛瑶,仙儿,若烟等女的容貌。
所以司徒封血挖空心思,不知派出多少手下,这才将此等妖人斩。
司徒封血之所以断定陈浩然,定会接受此物,全是因为对陈浩然的了解。
当初,飘飘被人绑去,又被勾魂巫师,勾去魂魄。对陈浩然的打击不可谓不大。因此,陈浩然想出般计谋,都未能寻得勾魂巫师的下落。如今突然见到此物之级,心中怎能不大快人心。
但接踵而来的便是飘飘的魂魄现在所在何处。
司徒封血似乎看出了陈浩然的心思。微笑道,“浩然兄,无需为担心,愚兄已将飘飘姑娘送至天机界,此时。飘飘姑娘正于赑屃大人一起,非常安全。”
“竟然如此,那就多谢司徒公了。”陈浩然拱手谢道,但随即一想,天机界是何等地方?司徒封血论实力不过比自己高上几分,绝对没有达到玄天界。何以驱使手下将飘飘送去天机界。记得神兽赑屃曾经说过,只有达到玄天境才能去得。这么说,此人手下,已然达到玄天境界。
除了诧异之外,陈浩然已经找不出别的词可以形容此时的心情。当真是高手如云。
“不知司徒兄。有到底因何事相求。”陈浩然礼也收了,却不知司徒封血要自己帮什么忙。
“不急,浩然兄先将手头上的事办完,你我在骊山相见。”司徒封血,喜形于表,并没有说出具体何事。
拱手之后,就此别过。
心里最不爽的莫过于,张洛。.
二少爷这是唱得哪一出?怎么见了个死人头。会有这般变化。虽然心里不爽,却并没有多嘴。
陈浩然其实这心里也爽不到哪儿去。虽然飘飘这块心病终有着落,但司徒封血究竟是何方高人。他也估摸不透。
一上,二人话都不多。
由于回程并不着急,陈浩然并没有驭空飞行,而是将所得身法尽数教于张洛。张洛闻言世间竟有这等绝,也是惊叹许久。
只是陈浩然的好心险些害了张洛,满心欢喜的张洛接过通神步。在陈浩然的指导下运气周天,却没想。不到一个时辰,居然口吐白沫。差点丢了性命。
为此,陈浩然急忙运气补之,以惊人的底蕴硬是把自身气血输入张洛体内。之后,还是放心不下,又拿出一枚仙元丹塞入其口。
之所以这般紧张,完全是出自于对亲人的关心。张洛从小与二少爷一起长大,虽说是主仆关系,但在其心里,已然是兄弟之称。
故此,张洛要是真有个什么,他这个做少爷的,心里自会埋怨于己。
还好,小命保住,陈浩然对此抓破脑皮也无处去想,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何自己炼得,而张洛却不行。
既然此法行不通,陈浩然也就不在强迫他修行其它法门,张洛也是一万个同意,他再也不想以身试法。
按张洛的话来说,他就是奴才命,如今修得仙法,踏入修仙门槛,已然是祖坟上冒青烟,积了大德。哪还敢有其它非分之想。
对此,陈浩然只得摇头苦笑,或许真如这奴才所说,自己是贵命,而他则是贱命一条。便是这样,也已是超出了祖上十八代之恩德。
摇头苦笑后,不在言语。
酉时刻,二人方才回到雪山之顶。
古域茗枫见陈浩然空手而回,心中不由生气一丝怒火。但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令手下人今夜务必带回一千童儿。
听得此言,陈浩然忙是阻拦。当即施法,凭空出现一千童儿,只是个个团坐,闭目冥想,全无意识。
虽然看出有些不对劲,但也没有多问,只要凑足了一千童儿,便是完成了任务,至于这一千童儿是傻是呆,并不重要。
不过仍对陈浩然身怀无数法宝而垂唾不已。虽说之前以卑劣手段拿到进入地宫的咒语,却被一股神秘力量,阻隔在外,无法遁入。所以古域茗枫也是无可奈何,只能作罢,毕竟陈浩然有上天庇护。
“贤弟,一辛苦。本座这就命下人准备食物,为贤弟摆酒设宴。”古域茗枫深沉一笑,呼来下人,如实吩咐道。
“举手之劳罢了,古城主不必铺张浪费。”陈浩然微笑道。
“这位小兄弟是?”古域茗枫看向一旁的张洛问道。
“哦,这位是我的跟班,前些日走散了,这不,幸得城主大人命我前去办事,这才有机会将他找回。”陈浩然咪眼微笑,转头看向一旁的张洛。
张洛一见二少爷陈浩然的眼神,就知道,要让自己多说些点头哈腰的话。于是。开口道:“奴才张洛见过古城主,祝愿古城主功高盖世,力鼎九天,寿与天齐,坐拥世间美娘。生得八千小。”
“恩,不错,好一个油嘴奴才。赏。”古域茗枫心情大好,主要是第一次听到这般好听的奉承话。
陈浩然,心中暗笑,这小何时变的这般能说会道。尽说些瞎话,瞧把那老东西给乐的。
“这奴才,别的本事没有,就会拍虚遛马。”陈浩然道。
既然古域茗枫这么说了,自己这个做主的总不能捧着自家奴才。
一笑过后。蓦然退去。
约到丑时,忽听外面守兵交语,人头触动,想必是妖王来了。
陈浩然赶忙起身,来到屋外,黑压压一片,皆是半跪地面,阿布拉雪山常年积雪。气候为严寒,即使是冥界兵卒有护身之法,也难保不受其害。
若是凡夫上山。别说到达山顶,就是走上几里雪,也会被深险其中,不能自拔,一寒风就能将其冷死。
忽然之间,狂风大作。星月无光。漫天冰雪陡然间化为鲜红的血水,向着一处高台迅速汇集。
远远望去。如同一条妖艳的血河,这条诡异的血河在凝聚了神秘力量后。悬浮当空。
随后一声霹雳,撕开长空,从血河之中出现一条通天蜈蚣,背上驮着一个黑衣男,从虚空中穿梭而来。强大莫名的威慑力波及整个西周大地,无数房屋被震塌,姓死伤无数,哭天喊地,与此同时这般力量席卷着世间所有死去的妖魔魂魄向着高台处凝聚,最终幻化成一把黑金龙椅。
巨大的蜈蚣背上,黑衣男,双手腹背,站立于黑金龙椅旁,并未坐下。而是将双目游向神木。抬手之间,随指轻弹,阿布拉雪山神种孕育而出的苍天之木,便在一阵雷光闪电后,化为一根紫金禅杖。
陈浩然被那股力道压的抬不起头,根本无法直视。甚至感觉,此人的一个哈气就能将其斩灭。实在是可怕了,这究竟是什么境界。
黑衣男大手一招,将古域茗枫事前准备好的一千童,一掌拍碎,顿时血肉横飞,紫金禅杖在感受到浓烈的血腥味后,凌空而起,随即落入黑衣人之手。
手持紫金禅杖的黑衣男,大喝道:“妖王有令,命尔等大开杀戒,将所杀之人埋于天坑,直到血水满盈。”黑衣男说完之后,一掌劈出,眼前虚空现到一道半丈宽的裂缝,随即身形一晃,消失不见。
“什么?此人不是妖王?”陈浩然大惊失色,光是黑衣人所展现出的通天手段就已是逆天,若是妖王亲临,会是何等场景。
“贤弟,无需惊慌。”就在这时,古域茗枫微笑而来。“此人仍妖王之,黑戨。刚才他身下的那条通天蜈蚣原本是妖王的宠物,如今成了他的坐骑。当年这蜈蚣精也算是你们人界的一大妖领。只可惜,被仙家压于妖王山下五万年,如今道行被磨一半,为保活命,只能委屈于妖王之了。”
“原来是这样,那妖王有几儿几女。”陈浩然问道。
“儿只有一个,女儿却有好几个。”古域茗枫正色道,似乎在暗示什么。
陈浩然很想问他,褒姒会不会就是妖王众多女儿中的一个。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古域茗枫不会不知道,陈浩然想要问什么,可就是没有点破。只能说,即使古域茗枫知道,也不会告诉陈浩然。
心中虽然疑惑,但陈浩然并没有多问,而是转头微笑。..“妖王大人果真是不同凡响,能为妖王大人效劳,是我陈浩然最明智的选择,希望古城主日后在妖王大人面前多多美言。”
为了让古域茗枫彻底打消对自己的猜疑,陈浩然还将自己随身携带的仙元丹,赚送他几枚,以表诚意。
古域茗枫老奸巨猾,哪会不知道张逸突然示好的原因。两人皆是心中有鬼,倒是张洛在一旁看的仔细。
“二少爷,那么珍贵的丹药你都舍得送了他人,怎么才给奴才一枚。刚才奴才观其神色,分明是顺手推舟,不拿白不拿。此人可不好对付啊!”张洛多年为张家老爷办事,察言观色的本事,当真不是吹的。
“就你看的出来,本少爷难道会不知?”陈浩然瞪向一旁的张洛,显然他也看出来了。只是。为何古域茗枫知道自己并非真心屈服,却依旧还要将自己留于此地,难道就不怕自己从中使坏?
不过,话又说回来,以陈浩然目前的处境,并不能对其造成多大的伤亡。何况,雪山神木已经被妖王之,黑戨取走,自己待在此地已然失去了作用。
至于,雪山神木化作的紫金禅杖到底是何神物。陈浩然一时之间,还无法得知。
刚才黑戨的登场,很大程上刺激了陈浩然,在之后的几天里,陈浩然一直闭门不出。之所以自己这段时间没有多大长进,很大一部分,是没有用心修行,一直忙于奔波。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好好领悟脑海中,归仙实言录的奥秘。
日后,撤离。
古域茗枫并没有与陈浩然道别。而是令手下人转而告之陈浩然,令其好自为之。此言亦是很明了,叫陈浩然不要多管闲事。
“冥界大军此番离去,西周姓又要面临生死磨难。”陈浩然面露忧虑,脸色很是难看。
“真他娘的憋气。”张洛心中也是满盘怒火,“古域茗枫果真是阴险狡诈之人。奈何奴才实力不济,不然冒死也要替二少爷废了这老东西。”
“实力不济。就不要口吐狂言。”陈浩然心中虽有不爽,但还不至于出口谩骂。失了气。
张洛没敢再说话,因为他知道,二少爷的话还没说完。
举明月,孤坟千千。战死沙场血痕痕,保家护国男儿身。欺凌无顾生灵灭,不道世公乞人怜。
男儿生在当下,只求国之兴盛。陈浩然俊眉凝冷,奈何,国之不国,妖孽纵横,天下姓已是衣不遮体,腹无寸米。
半响后,摇头冷言。“令人肆意玩弄,也是情理之中。”
陈浩然心中时有不平,在听了张洛的话后,倒是平静了不少。张洛虽是口无遮拦,却是点到了陈浩然的要害。归根揭底还是实力不够。
“二少爷,咱们现在去哪儿?”张洛见二少爷陈浩然出口教训,知道自己失了分寸,便忙是岔开话题,小声问道。
望向低头的张洛,陈浩然苦笑摇头,并没有回答,而是走进屋内,盘膝于床榻之上继续冥想修炼。
张洛自然识趣,蹲在门外,安心静守,尽管外面大雪纷飞,气候严寒,但做奴才的为主守门,却是因该的。
陈浩然虽然几次催撵其进屋取暖,却都会张洛以各种理由回绝。为此,陈浩然心中大为感动。
其实,张洛的所为,实则多此一举,如今的阿布拉雪山已是人去楼空,除了残破的屋舍,便是无有尽头的鹅毛大雪。哪还有什么危险。
但凡是皆有例外。
在没有踏入周天境之前,陈浩然感觉不到自身有多大的变化,在跨入周天境之后,接二连的迹象表明,灵气对于一个修行中人来说,是何等的重要。尤其自己所走的修仙,是为复杂的道家玄门。
仅此一项,就已足够苦修几,即使如此,也未必能有多大成就。何况,除此之外,还习得天残剑谱之精妙绝,可谓不是一般的难。
实力的强弱直接关系日后能否渡过天劫,进入玄天境,如今静心提升修为才是当务之急。
自习得诸多妙法后,能够随心所欲施展出来的,只有天残剑,招剑式。除此之外,通天图浮,九字真言,以及不久前所领悟的,通神步,皆是皮毛。
直到现在,陈浩然都不知道,脑海中的那个破盒,也就是记载归仙实言录的木匣,有什么神奇之处。
反倒是白须大仙每次见到陈浩然都会提到此事,但是当陈浩然问及时,却又得不到满意答案,为此,陈浩然很是郁闷。到底有什么玄妙之处?
冲击关卡,最怕受袭。
就在陈浩然,炼气凝神,行走周天,准备冲击关卡的重要时刻,四周空气猛然抖动,无形气息,瞬间弥漫开来,所及之处,皆是冻上一层薄薄的冰霜。
“这是?”陈浩然心中大惊,赶忙分出一丝神识探去。
只见一只玉手破开虚空,直冲陈浩然的脖颈伸来。
“这手,何以这般秀美,简直就是雕刻出的美玉。”一时间,陈浩然既然忘记了突如其来的危险。
眼看,这只玉手就要触碰到陈浩然的脖颈,却在触摸到陈浩然肌肤的一瞬间,缩了回去。随即空气中散发出的寒霜立即消散。
陈浩然猛然睁开双眼,冲着门外的张洛喊道,“你可见到有人靠近这间屋?”
张洛闻言,一头雾水,“二少爷,奴才一直在门外守着,并没见到有人靠近。”此时,他已推门而入,望着一脸诧异的二少爷,不明所以。
“奇怪了,刚才是怎么回事。”陈浩然沉思苦想,分明见到一只女的玉手,何以突然不见了。
能够破虚而入的,在陈浩然的印象中,除了秦若烟,慕容诗云,秦家四姨美娇娘,绝巅外,有这般能耐的还真没见过几个。看来此女的修为,绝对在自己之上。
“你就没听到屋内有什么动静?”陈浩然转头望向一旁的张洛,会不会是这小受了自己媳妇的贿赂,暗自协助她们来捉弄自己。
不过看张洛一个劲的摇头,再加之那一脸无辜的表情就已然断定,是自己多虑了。要是换作别人,还真有怀疑的可能,但对于从小陪自己一起玩大的,自家奴才,他心中还是很了解的。
陈浩然斟酌之后,突然俊眉一亮,随后便是凝神远眺,屋外漫天的大雪一年四季几乎都在飘落,除了白花花的一片,再也找不到可以落眼的东西。
现在只有一个可能,这阿布拉雪山上,除了他们两人外,还有旁人。
“二少爷,你是说,这儿还有别人?”张洛一见二少爷这般神情,一下猜出了几分,虽然他不知道刚才在屋中,二少爷见到了什么,但却比二少爷更加的紧张。
“你先回屋,收拾一下行李,明日一早,你我便下山去。”陈浩然自远处收回视线,将目光落到了屋角处的一张茶几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