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你……噗嗤——”青年倒地,不停的咳血,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指着徐少川刚想说话,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徐少川这一脚,直接伤了他的内脏。
“大家快来看啊,他没把自己女儿教好,摔坏我的手机,不道歉就算了,还打人,大家要给我做主啊。”
青年强忍着疼痛,深吸一口气向四周围观的人大声控诉徐少川的罪行。
“这人怎么这样啊,刚刚我可是全程旁观,就是他女儿摔坏了那个哥们儿的手机。”
人群中,一个戴着黑色棒球帽的“热心群众”第一个站出来“仗义执言”。
“真的假的啊,也太过分了吧,自己女儿没教好,还动手打人。”
“是啊,有这种家长能教好孩子才怪呢。”
人大多数都是盲目的,而且他们也亲眼看见了徐少川踢青年,风向瞬间是一边倒。
周天突然从人群中走了过来,凑到徐少川耳边低声说道:“老板,这是场戏,旁边有人拿着摄像机一直在拍,已经被我们控制起来了。”
徐少川不动声色的点点头,然后看向那个青年:“你很好,都说了让你不要来惹我,你偏不听。”
话音落下,徐少川带着叶心雅众女离开了。
青年也没再阻拦,毕竟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如果再纠缠不休,他怕自己被打死。
周天走进餐厅,找到老板,给了一笔钱算是赔偿碎掉的玻璃门。
徐少川离开,那些围观群众也没有人阻拦,毕竟跟着喊两句口号还行。
但不关自己的事,可没人想惹火上身。
所以徐少川离开后,聚集起来的围观群众也都是纷纷散去了。
第一个仗义执言戴着黑色棒球帽的人快步上前搀扶住摇摇欲坠的青年。
“没事吧。”
棒球帽关心的问了一句。
青年脸色惨白,虚弱的说道:“我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你说有事没事?
那牲口力气真大。”
“先送你去医院,放心吧,这次老板肯定不会亏待我们的。”
棒球帽兴致冲冲的说道。
青年四周看了看:“小六呢?
他不是在录像吗?
怎么没看到他?”
“跟我们走一趟,你就能看到他了。”
一道声音突兀的传入两人耳中。
两人身体一僵,缓缓抬头,只见面前不知何时多了两个身材高大的壮汉。
“两位兄弟,有……有误会吧。”
棒球帽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两个壮汉面无表情,掀开衣角露出腰间的枪柄,一言不发的盯着他们。
棒球帽和青年对视一眼,两人终究是没能提起逃跑的胆量,被“友好”的请上了车。
另一边,徐少川一群人还在街上逛着。
“刚刚那什么人啊,真是的,跟个神经病一样。”
尹千千念念叨叨的,显然是还有些心绪不平。
“你都说他是神经病了,还这么计较干什么,关爱一下病人嘛。”
徐少川笑着说道,刚刚收到短信,那个“病人”已经被控制了。
徐少川回了一个字:“审。”
那个家伙明显是有预谋的在激怒他动手,暗地里有人录像取证。
到时候把视频传到网上,找水军带一波节奏,再加上现在仇富的人又多,他徐少川那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毕竟现在没了徐家的支持,在江北市内的还好,其他地方的媒体不一定买他的账啊。
这背后算计这一切的狗简直是心思恶毒,徐少川必须要教教他做人才行。
………………徐少川携美逛街乐在其中,另一边的鸭舌帽两人可就没那么开心了。
两人被带到了一座烂尾楼。
在这里他们果然见到了同伴小六。
此时小六已经是鼻青脸肿看不出人样了。
旁边就是已经被砸烂的摄像机。
“问什么就说什么,拿钱办事的而已,没必要拿自己的命去填,要是敢骗我,你们的头就会跟这台摄像机一样,被砸的稀巴烂。”
一个保镖单脚踩着地上的摄像机,看着鸭舌帽青年两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咕噜~”两人吓得脸色发白,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
看看小六的惨样,他们丝毫不怀疑,眼前的壮汉能说到做到。
“说,我们都说,我们什么都说。”
鸭舌帽毫不犹豫的说道,他们本来就是被人拿钱雇佣的,当然不谈什么职业道德了。
看见鸭舌帽那么果断,气势汹汹的保镖倒是愣住了,卧槽,这么没骨气的吗?
他看了一旁鼻青脸肿昏厥的小六一眼,早知道就不把他打晕了。
“说吧。”
虽然心里惊讶,但表面上依旧是面无表情。
鸭舌帽跟连珠炮似的脱口而出:“雇佣我们的人叫陈锐,好像是个国外回来的海归,说话总喜欢动不动夹杂两句英文。”
“你知道你们拍的人是谁吗?”
保镖问话的同时开了录音。
鸭舌帽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不知道,我们是外地人,接了活下午才赶过来的。”
“必须说吧。”
保镖点点头。
鸭舌帽继续交代:“他让我们拍完视频之后,就电话联系,然后把视频交给他就行了。”
“我们想着这个活挺简单的,谁知……大哥,饶命啊大哥,我们是真不了解情况啊。”
说着说着鸭舌帽就哭了起来,苦苦哀求。
“等着。”
保镖冷冷的丢下两个字,然后走到一旁给周天打电话:“老大,事情搞清楚了……那三个人怎么办……好的。”
片刻之后,他对另外三个保镖招了招手:“我们走。”
一群人迅速开车离开了。
鸭舌帽和他同伴两人站在原地还有些懵逼,不敢置信,居然就这么放过自己了。
“没……没事了?”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两人瞬间是欣喜若狂,心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兴奋。
不过很快鸭舌帽脸上的笑容就僵硬了。
“怎么了?”
同伴好奇的问了一句。
鸭舌帽抿了抿嘴唇:“我们刚刚到这儿坐车都坐了半个小时,现在我们是不是要走回市区。”
同伴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
坐车都要半个小时,走路人不得都废了呀。
十几分钟之后。
月光下,三个青年拿着手机瑟瑟发抖的走出了这片偏远的烂尾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