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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如此爷爷(1 / 1)

话说这一大清早的,傅老就敲响了傅府的大门。

这傅府的门房听着这声儿,心下很是奇怪,嘀咕道:“这大清早的,怎么也有人上门儿?”

虽然如此想着,但他还是态度平和的去开了门。

傅府的家风清明朴实,处事也总是与人为善,仆随主,所以门房开门后,那脸上也是带着笑的。

但这笑容在看到外面那奇特的组合之后便呆滞了。

傅老也不意外这仆人的呆滞,实在是这一路行来,此种情形已经太多太多了。

他直接走上前,拿了块玉佩与他,道:“将这玉交予你家大老爷——”

刚说到这儿,他突然就停了下来。

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语:“这个点儿,他去上朝了才对,好久没回来,竟给忘了这茬了,也不知道还有哪些人在家。”

自语完,他又重新对着门房道:“将这玉拿给你们府里现在能做主的人,然后让他们一起出来迎迎贵客。”

门房小心翼翼地接过这块看着就很有历史感的玉后,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看着他们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以出口的话一般。

傅老看着对方为难的神色,再结合自己这方的情形,瞬间便猜到了他的顾虑。

明白了问题的症结所在,傅老便善解人意道:“你将门关上后再去办事吧,你这也是尽职,我们并不会有什么不满的。”

门房听后,很是意外这位看着就很尊贵的客人会如此客气。

他稍微呆了一呆,反应过来后,便立即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随后便按照傅老所说的,关门办事去了。

傅老看着眼前关上的门,一瞬间颇有些滋味难言。

倒不是有什么不满和不快,而是——,是一种很新奇的感受,反正就是一种形容不上来的心情。

毕竟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关在门外,而且还是被关在自家门外!

不过这也是他们这组合太过特别的原因,怪不得旁人。

傅老与阿福都不是爱闲话的人;小金呢,它除了在姜蝉面前爱撒娇外,其余的时候也是位酷哥;至于阿青,它更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

所以,这几位便站在门外做起了思想者。

傅老的所思所想都是如何向家人解释此番情形。

当初行宫里的人,也有把家人接到行宫那边一起住的,但那都是家庭简单的人。

如傅老这般家族复杂的,为了不走漏风声引来麻烦,当初都是自己装扮了,私下里回来瞧瞧而已。

而且即便回来,也只是让家里人安安心,却是没有怎么给家里人说行宫的事情的。

此次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出现了,众人都还是挺激动的。

毕竟甘于寂寞无闻的总是小众,大多数人都还是高度社会性的。

而且,这也意味着自己的亲朋也有修行的可能了,众人心下自是兴奋不已。

至于阿福他们三个的所思所想,除了修行不会有别的。

在修行这件事儿上,师兄弟三个绝对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节奏,那架势,拼命十三郎啊!

再来说门房这边。

门房交代好另一人看守好门户后,便立即拿着玉佩一级一级地禀报了上去。

不多时,他便接到了主人传他问话的通知。

这出来做主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傅老的嫡亲大孙子傅砚。

他是傅老亲自教导着长大的,所以对于傅老的这枚贴身玉佩自然是熟悉异常。

当他看到下人呈上这枚玉佩并简单说明原因后,他便立即重视起来。

作为家族的定海神针,傅老的任何风吹草动都是重中之重。

所以,哪怕他手里还有其它事情,他也立即放下,优先处理了玉佩这件事儿再说。

当下,他便立即着人传门房进屋回话。

门房见主人郑重询问,自是尽量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丝不漏地回禀上去。

傅砚听完门房的回话后,虽然对于门外那名青年的身份尚有疑虑,对于门房所说的神异也有所怀疑,但对方既然拿了这枚玉佩光明正大地找上门,并带话让人出去迎接贵客,想来也起不了什么坏心思。

略微思虑一番后,傅砚便秉承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不仅立马着人安排了各种待客事仪,还自己带着家里的男丁往大门处迎去。

傅砚带着家里的男丁来到大门处后,便令仆人打开大门,做出迎接贵客的姿态。

谁知当大门打开的后,事情却并没有按照他们所想的那样发展。

他们同先前街上那些人一样,同样被震惊得一副发怔的样子。

特别是傅老的嫡亲大孙子傅砚,他此时的心里是十分难言的。

他在心里敲着自己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怎么就不信呢!你怎么就不信呢!门房说得那么生动详细,以他的见识,如果不是亲自见过,怎么说得出来呢?让你自以为是,让你自以为是……”

傅老没有看自家后辈笑话的爱好,他略施功力,直接出声唤醒了他们。

“还不回神!还不迎客!”

发怔中的众人瞬间如凉水扑面,一个激灵,便从失神中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他们虽然对于傅老几个的身份仍有疑问,但出于种种考虑,还是客气有礼地做出了请客入门的姿态。

但他们所请的对象却没有搭理他们。

傅老唤醒他们后,便来到阿青的身旁,对着阿青师兄弟三个道:“各位小主子见笑了,这些都是老夫那不成器的孙辈。”

说完,他便手指着他们介绍起来:“这是老夫那不成器的大孙子,挨着他左边的依次是二孙子、四孙子、六孙子,右边的是三孙子,五孙子和七孙子,后边跟着的则是八孙子和九孙子。还有的其他孙辈还小,此时应该都在族学里,所以没有一起来。”

阿福听完傅老的话,看看对方,再看看己方,虽然在数量上比不上他们,但在体型上,对方也比不上自己这方,遂在心下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别看阿福还小,但这孩子骨子里特要强,什么都喜欢比较一番。

好在要强的同时他的性子又宽和,并不会钻入牛角尖,不然,姜蝉得头疼死。

傅老知道阿福话少,除了他们师徒几个,外人几乎没有听过他开口。

所以他介绍完毕,见他心里有数后,也没有非要等他开口的意思。

他直接领着他们师兄弟三个往他的院落走去。

他边走边说道:“暂时就委屈三位小主子在老夫院里歇歇脚,顺便吃点东西了。”

“等那些上学的小子们中午下学回来后,我就让他们来陪陪阿福小主子。等彼此稍微熟悉熟悉了,阿福小主子再与他们一起去族学上上下午课。到时候再看看喜不喜欢,喜欢的话以后就在这里学,不喜欢的话,回去回明主子后,再等主子的安排。”

说完接下来的打算后,傅老便回头吩咐大孙子去准备吃食。

但这头一转,却发现那几个没见识的孙辈还在那里如木桩子般愣着。

俗话说的好,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习惯了行宫众人过人的风采,再回头看看曾经引以为傲的孙子,说实话,有点辣眼睛。

但自家的,总不能放着不管砸在手里,索性调教调教还是可以见人的。

如此想着,傅老哽在心口的那股郁气总算是散了点。

做惯了老师,就是这点不好,总是操心着要把顽石琢成美玉,把美玉琢成奇珍,不然浑身上下都不对劲儿。

这不,片刻间,傅老就已经想好了调教家里后辈的种种方案。

有了定计,他的心绪便也更加平和了,甚至都能挂着微笑对那几个呆头鹅招手示意了。

以傅砚为首的几个孙辈,本以为同往常一样,有礼有节的请了人入门就没有什么问题了,但,谁知道,这次遇到的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对象呢!

其实,也不算是不按常理,只是他们还没有将傅老的身份当真,所以才会感觉特别的别扭。

但如果代入傅老的身份,那就是主人家招待贵客的正常操作,那是一点毛病都没有啊。

可惜,傅砚几人此时还是过不了心里的那关,总觉得就这样承认了,有点天方夜谭的感觉。

说到底,这事儿就是缺少点让他们承认的关键性东西。

虽然口上尚未承认,但心里也未否认,所以他们对于傅老的行为也做不出呵斥的举动,只能自己在那里纠结着。

这一纠结,傅老便已带着人走了。

他们眼看着傅老一副主人姿态地带着那几位不同凡响的存在往府里走去,一时间都不知道应该有什么反应。

毕竟除了外在的年龄对不上,对方在相貌、行事风格上以及对府里的熟悉度上都是有章可循的,所以,他们该有什么反应才对呢?

哪怕是他们的父亲回来了,想必也不知道该如何拿捏态度才好吧!

几人正站着不知所措呢,就看到那位疑似爷爷的人向他们招手了。

虽然对方脸上带笑,但不知怎么的,几人心里都是一抖。

这感觉,与以前爷爷给他们布置作业时的不祥预感一模一样。

几人对视一眼,咽了咽口水,依着心里的直觉,不敢违抗,扭扭捏捏地走了上前。

来到傅老面前,几人拱拱手,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傅老也知道问题所在,所以他直接道:“阿大去吩咐厨房准备点容易克化的糕点端来我院子里,顺便把我上次吩咐你做的功课拿来给我瞧瞧。”

“你们几个也是,我记得我上次走之前都吩咐了的吧!”

“怎么,看你们这脸色难不成没有做?”

“这么长的时间,你们都是在干什么,难不成天天窝家里头混日子的吗?”

“就那么点课业,你们居然没有完成么?”

“怎么不出声?是也知道不好意思了?”

“既然知道,怎么不完成?你们倒是说说,一人一篇文章多吗?”

“给我说,都哑巴了!”

说着说着,傅老的语气便越加严厉起来。

听着功课的事儿以及这训人的口吻,孙辈几个心里最后的一点不确定也丢掉了,毕竟有那神奇的青牛和金色的大鸟在前,自家爷爷有什么奇遇返老还童了也不是那么难以置信的事儿了。

虽然确定了傅老的身份,但他们却并没有高兴起来,因为他要查功课啊!

他是魔鬼吗?不是说隔辈亲的吗?

这么久不见,居然不先关心亲近一下,直接就冲着他们的命门下手了。

如果傅老知道他们的想法,一定会慈祥地告诉他们,“只要你们有瑞和公主百分之一的聪明劲儿,别说不查功课,就是天天给你们当大马骑都可以。”

“而且,难道我讲课不生动幽默吗?连瑞和公主都喜欢,你们有什么资格嫌弃。而且我也从不打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呵呵,虽然不打人,但抄书抄断手的节奏了解一下。

讲课也的确是生动幽默,但那生动幽默故事里的主角就是没完成课业的对象,想想这故事扩散开后的惨剧,真是闻者悲伤,听着流泪!

此时看着仍然等着他们回答的爷爷,几个孙辈的那颗心便如同泡在了黄连苦水里一般。

啧啧,这就泡黄连了,那后边见着傅老为提升后辈制定的几步走计划后,他们怕是想直接升天。

不过,也不是没有可以自我安慰的地方,因为傅老的后辈还包括他们的父母辈和姐妹辈。

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了这么多人一起来品尝苦的滋味,想必苦也不会太苦,相信这一大家子都会笑着鼓励,笑着完成的。

此时对此一无所知的孙辈齐齐垂头,挤出羞愧难当的语气道:“我们有做课业,但是需要查找的资料太多了,所以我们才没有完成。”

他们说着说着就想哭,但男儿流血不流泪,谁敢哭,怕是待会儿,谁就得见血。

其实他们的委屈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上次傅老临时回家晃了一圈,刚好看到几个孙辈正闲着,于是就一人布置了一篇文章。

但他在行宫呆惯了,没有考虑到行宫里的人与行宫外的人的差别,所以每一篇文章都布置得有点难度。

当然,这个有点难度是针对行宫里的人来说的,对于行宫外的人来说,那简直是地狱难度啊。

他这几个孙辈为了完成他布置的课业,光是查资料都要查秃头了,更别说将成果写出来了。

如果他们几个身在现代,怕是只有吐槽一句:“这简直是难为我胖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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