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两天后看到她母亲,要代她向她母亲问好?”
“没错,我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博尚公爵夫人不是早就死了,为什么还会要我向她母亲问好?而且还是两天后?”
阿伯特本就苍白的脸,在听到道伦的话以后更苍白了。“道伦,你有没有办法在两天的时间内调动军队?”
“调动军队?”
“嗯。法勒恩这里戒备森严,如果不调动军队,恐怕很难制伏他。”
“不列颠的军队泰半由我带,要调动当然不是难事,但两天实在太赶了。”
“可是雪尔薇雅说,如果我们两天内没有办法去救她,她要自尽。”
道伦吓了一大跳,“你说什么?自尽?雪尔薇雅并没有告诉我……”
“你想想,她母亲早就死了,你又怎么能见到?她之所以提她母亲,又特别说两天,正是要告诉我们,要救她和薇薇安,得赶在两天内,否则她和薇薇安……”
道伦闻言脸色也跟着沉下来,思索着如何在两天的时间内调动军队,突然,他想起一个人,“阿伯特,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
“我们直接去找乔治王,只有透过他,才能在两天内调动军队。”
第九章
深夜时分,两条人影潜进白金汉宫,直奔乔治三世的寝宫。
乔治三世睡得正熟,完全没料到有一把长剑正无声无息伸向他,当他察觉时,那剑已经抵住他的心窝,“是谁?”
“参见陛下!很抱歉我必须用这种方式将陛下吵醒。”道伦冷冷说着。
他和阿伯特两人并肩站着,犹如两尊死神,吓得乔治三世连动也不敢动一下。
“道伦,你不是……”
“我不是让法勒恩捉住,怎么又会在这里出现,是吗?”道伦上前一步,剑尖没入乔治三世的皮肤里,“陛下,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罪,需要陛下动用骑兵队来抓我?”
“你勾结叛党,意图对不列颠不轨,现在又拿着剑想谋杀我,这不是叛国是什么?”
阿伯特在一旁听了不觉哈哈一笑,“陛下,你知道我是谁吗?”
乔治三世摇头,寝宫里乌漆抹黑的,他哪知道谁是谁?
“我就是你所说的那个叛徒,阿伯特·辛克莱。”
“阿伯特?你是帝维亚王储阿伯特?”
“没错,我就是帝维亚王储阿伯特,也是帝维亚的叛徒,不过这似乎和陛下无关,陛下怎么会认为道伦和我认识就是叛国?”(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