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蓠、禄海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琯夷捧着杯子喝了一口热水,不查烫到了舌头,疼得她不停的用手扇风,含糊不清道:“次日身上的淤青是我自己掐的,头发也是我故意弄乱的,那不是看起来比较惨吗?”
“李总管若知道你在外面这样败坏他的名声,你估计会死的很惨。”
“他为何要这样做?”
江蓠心有余悸的望向她,分门别类把不同颜色的丝线码的整整齐齐,琯夷蹙眉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在办什么事情,把我留在那肯定有什么作用。”
禄海往二人跟前凑了凑低声道:“不会和这次的清洗有关系吧?”
她踢了踢他的小板凳,捂着嘴咳嗽:“死性不改,和你有什么关系。”
“琯夷,你给我出来!”茜容在院内大嚷,琯夷给禄海打了一个手势,用口型道,“从偏门走。”
茜容对面站着三名宫女,为首的一位身穿蓝色宫衣,柳眉三角眼,双寰髻上簪了一对流苏发簪,后面站着两名粉衣宫女,木质托盘中盛放着折叠整齐的紫红色宽袖外裳。
“茜容姑姑,娘娘的外裳撕裂了一道口子,你可知这是怎么一回事?”
茜容惶恐无措的上前查看,紫红底子绣满了银绿色的缠枝通心草花纹,三寸余长的破缝入目可见:“这……送去之前我检查了一番并无纰漏。”
“这可是皇上御赐的越缎绣锦,无故损坏,你可但得了这个责任?”蓝衣宫女扬着下巴瞥了茜容一眼,“姑姑总要给我一个交代吧!”
“琯夷,你送去之前还好好的,现在你怎么解释?”
琯夷垂首上前:“姑姑,破损之处断线齐整,明显是有人用利器划破所致,我怎会刻意损毁宫衣。”
“言之是我栽赃嫁祸与你不成?”
“姑娘息怒,琯夷并无此意,只是此事还需调查清楚再来兴师问罪。”江蓠施了一礼赔罪,蓝衣宫女反手便给了她一个巴掌,打的她一个趔趄扶着柱子才不至于摔倒,白皙的脸颊瞬间红肿。
“贱婢,茜容姑姑你调'教出来的好奴才。”她揉了揉发痛的手腕淡淡道,“不用查了,如此不懂规矩的奴才才会做出如此以下犯上的事情。”
江蓠还欲说什么被琯夷扯了扯衣袖对着她摇了摇头,眼下情形明显是针对她而来,无论辩解与否结果都是一样的。
最近真是倒霉,活干得比往年多,挨打也比往年多,惹出的莫名其妙的事情似乎也比往年多,她可是一直求神拜佛的,怎么就不能保佑她转一转霉运呢?难道是她没有放贡品的缘故?
鞭子落在身上她夸张的鬼哭狼嚎,如愿看到那名宫女得意洋洋的目光,这世上总有这么一些人以旁人的痛苦作为自己的乐趣,每次她都会尽力把戏做足了好让她们如愿以偿,眼泪毫不吝啬的往下流,瑟缩着身子,痛苦(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