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沉鱼愣了下神,昨天刘传明才说了钱桂芬的事儿。
现在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稳住钱桂芬,等事情调查清楚之后,是离婚还是怎么样再做处理么,怎么就差了一天这还闹上离婚了?
何萍萍也没想着让她回答,自说自答道:“初一小刘来我们家拜年看着也算不错,怎么今天就闹起来了。”
“钱桂芬是人性不怎么样,但是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把婆婆伺候走了,这说到哪儿也不能离婚不是。”
“这次小刘做得不对,妇联也去人了,劝也劝了,不过这次我看小刘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离婚,谁劝也没用。”
说完,她看了眼柳沉鱼,笑着说:“我今天没去刘家,咱俩关系好,我去了钱桂芬不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呢。”
肯定会说她偏帮,没得惹一身腥。
大过年的她可不去触霉头。
柳沉鱼听了她的话,抿了抿唇:“小刘肯定也有自己的难处,你想想要是你家里有个到处惹是生非的,你每天工作已经够累了,还得跟在他后边给人擦屁股,你这日子能过下去不?”
“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但这婚也得是双方都好才行,不能可着一个人嚯嚯吧,就算伺候走了老娘也一样。”
再说了,钱桂芬的屁股可不见准干净,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消息,刘传明就忍不住了。
何萍萍到底是妇联工作许久的人,接受新思想的能力比这个时代很多人都强。
她一菜刀剁下鱼头,叹了口气:“也是,这钱桂芬也太能折腾了,再这样下去,大家都去领导那反应,小刘这兵也不用当了,回家种地吧。”
也不知道钱桂芬这是图啥,上头没有婆婆小姑子大姑子盯着,以后的日子怎么过都舒心,结果她偏不,每天都要折腾点儿事儿出来。
“你说她这是图啥吧。”
何萍萍实在是想不通,难不成随军的日子能比在生产队种地舒服?
柳沉鱼笑笑:“有一种人就是占便宜没够,吃亏难受,她看见人家有什么好的自己没得上一两分,晚上都睡不着觉,想方设法也得拿到手。”
钱桂芬就是这么一个人,她每天跟这家吵,跟那家闹,为的不就是这家三个鸡蛋,那家几毛钱么。
要说她有什么别的想法,那估计不能够,她也没这个脑子。
何萍萍翻了个白眼,“就是个混不吝滚刀肉。”
“你家请酒喊了小刘么?”
柳沉鱼点点头:“刘传明是秦淮瑾手底下的兵,自然会得叫上。”
更别说人昨天一大早就过来拜年了。
“小刘是个明白人,他肯定不会让钱桂芬过来,其他的军属都是大咧咧的好性子,没人敢在今天捣乱。”
柳沉鱼低头勾了勾唇角,她还怕她们捣乱?
随着天渐渐地黑下来,秦淮瑾的战友陆陆续续地来到了秦家。
马鹏飞带着媳妇儿项雪(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