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府门外,白文清正笑眯眯盯着南宫喻看。
南宫喻不自在的移开视线,“你老盯着我看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白文清摇摇头,“我只是在感慨,某人的手还是不疼啊。”
南宫喻没有反驳郑太医的话,白文清知道,他当时肯定剧痛难忍,只是有夏云婉在,他没有表露出丝毫痛苦。
只是,他没想到,某人离开夏云婉会坐立不安。
南宫喻撇了撇嘴:“要不我叫林泽来把你的手掰断了试试?净会说些风凉话。”
“这怎么能一样呢?你是自己摔的,英雄救美,我又不去救人,怎能平白无故添伤?何况,刚刚也不知是谁念叨着夏六小姐?”
南宫喻被他的话噎住,一时间没有作答。
林泽办事向来稳重,有他亲自护送夏云婉回夏府,按理说,南宫喻没什么好担心的。可他承认,在没办法确定夏云婉平安无事前,只要一眼看不见她,他心就突突直跳。
特别是闭上眼睛,回想起在山洞里那煎熬的夜,想起怀抱中的她,体温从温热到冰冷,身子从柔软到僵硬,他就止不住的心慌。
白文清也是看穿了南宫喻的心思,待他休息了一夜养足了精神,便打着要给夏大人送字画的名义拉着南宫喻来了夏府。
去报信的小厮疾步跑回来,脸上带着恭敬讨好的笑容:“辰王、白公子,老爷在正厅候着,请随我来。”
两人抵达正厅时,王莲雪已按规矩回避了。
见李氏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南宫喻和白文清都有几分讶异,忍不住寒暄了几句,反倒让夏侯远如坐针毡。
他不知道辰王此番来的目的,怕会影响到自己的仕途和夏云婉的声誉。可又见南宫喻和白文清与李氏谈笑风生,不像是有急事的样子,让人摸不着头脑。
趁着南宫喻喝茶的间隙,夏侯远笑着问道:“听闻王爷的手伤的不轻,应在府中好好修养才是,有什么话,吩咐我去见您也是一样的。”
“无妨,本王的伤并无大碍。”南宫喻对上夏侯远试探的目光,温和一笑,“本王今日来,是想看看夏六小姐,本王的侍卫昨日送她回来,说她还昏睡不醒,本王放心不下,不知现在情况如何?”
李氏笑呵呵的朝红柚招招手,“红柚,你快给王爷带路,正好我也一起去瞧瞧,看看婉儿醒了没有。”
“娘,外面风大,您今早还有些不适,这时候出去万一受了风怎么办?”夏侯远赶忙插话,“王爷,恕夏某直言,小女那边,您还是别去探望了吧。”
“怎么?”南宫喻挑挑眉,“夏大人是怕本王被过了病气不成?本王不在意,夏大人也不用谨慎至此。”
“王爷,您应该还没有听说坊间的流言吧?”
南宫喻与白文清对视一眼,白文清摇了摇头。
他虽然消息灵通,可这长安城(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