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令窈百无聊赖,干脆一口气把那兰花绣完了,并顺手做成了个香囊,打算明日让欢夏带去徐府给太夫人瞧瞧。
做完这些好没等到江时祁回来,谢令窈便自去寻人了。
一路到了书房门前,谢令窈站在窗外便可看到江时祁凝神写着什么,男人本就芝兰玉树,丰神俊朗,跳动的烛火映衬地他眉眼愈发深邃,好看得有些不真实,谢令窈摇着团扇的手突然就不动了。
“怎的不进来?”
江时祁一向敏锐,几乎是在谢令窈自外间走进来的时候,便察觉到了她的靠近。他等了半晌却不见人,搁笔抬头,却见她专注地瞧着自己。
谢令窈回了神,抬步进了书房。
“还未忙完么?”
随意的语调,带着谢令窈刻意掩饰的催促。
江时祁心领神会,当即便收了笔,站起身牵过谢令窈的手。
“走吧,我陪你回去歇着。”
谢令窈却是不依,顺势坐下,拿手撑着下巴,眼中含着促狭的笑意,故意打趣江时祁。
“江大人明明还未忙完,怎的说走就要走?这样不认真,可是要挨罚的。”
她的眼睛很亮,江时祁可以从里面看见自己的影子。
谢令窈根本就不知道,这样活泼灵动的自己,对江时祁来说有着多大的吸引力。
前世两人和睦时,也只能称得上相敬如宾,偶尔的情浓也不过像是一场镜花水月般难以长久。
如今两人能得这般相处,对彼此来说都是既新奇又享受的。
“你只往那里一站我便分了心,与其心绪不宁,倒不如好好陪你。”
“我可不要你陪。”谢令窈端端正正坐着,悠悠摇起了团扇,傲娇地端起江时祁饮茶的杯子浅浅抿了一口。
江时祁沉沉的目光顺着她的动作一寸一寸移到她沾着茶水的唇瓣上。
虽说两人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但这还是头一回,谢令窈直接用了他的茶盏。
自成婚以来,谢令窈总是离他不远不近,令人捉摸不透她下一刻是要远离还是要靠近。
诚然,江时祁能感受到她并不是全然对他无心,只是……
罢了,是他自己不知足。
江时祁是个有耐心的猎人,可对上谢令窈,他便莽撞又急躁,迫切地想要她的眼中盛满爱意。
“这是我的茶盏。”
江时祁故意提醒道。
谢令窈认真地点点头:“我知道,我不可以用吗?”
若是从前,她必定会认为江时祁是在嫌她,可如今那样直接地感受到他的爱意,这种想法来不及升起便已湮灭,
江时祁喉头滚动,心口一片炙热。
声音温柔地不像话。
“可以,只要你愿意,你做什么都可以。”
谢令窈脸热了热,从袖间掏出一只小巧的香囊丢到了江时祁的怀中。
“拿好,今年只这一个,丢了便没有了。”
谢令窈从卧房走到书房这段路上,突然就觉得江时祁的腰上(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