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一下我们村支部今天去乡镇府开会得到的一些改善建议,根据我们的规划,咱们二龙新村之前的出村路有点不利于本村的发展,所以打算从后山对面开辟一条新路,也就是从水库旁边开过去,这条新路一旦建成,我们村就会以后山和老姑寨民族村落作为主要卖点,这样我们村里给外面客人的第一感觉就是什么有特色的。”覃村长洋洋洒洒讲了起来。
村里虽然老人多,但这些年为了发展赚钱,大家眼光也都放长远了,从后山那边开新路,确实有利用本村的发展,而且新修的老姑寨一排住房,都是一模一样,十分有特点,从外面看起来,咱们村的形象一下就能提升起来。
大家对这个意见虽然有不少意见,但是总体来说还算支持。
覃村长看着我们大家继续说道:“目前来说,摆在我们面前就是两条要改善地方,一是后山的开发建设,二就是后山上面的坟地太多,必须迁坟。”
这话一出,如同湖里丢下一块石头,掀起的是波澜,而不是涟漪。
大家议论纷纷,毕竟农村人最在乎规矩,把自己先人的坟地给迁走,除非是一种情况,家里横祸连连,家宅不宁,证明那块坟地风水不对,但要是好端端,一家人无灾无难,谁会迁坟地啊?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
村里老人不少,一个个脸色铁青,后山上的坟地,有的还没建国时期就存在的,家家户户祖先都埋着,一谈迁走,这不是给大家找麻烦吗?
“村长,你说开发后山为进村的路,我们都没意见,可是要迁坟,这事可不行,我们家三所坟,有一块是我爷爷的爷爷,这要是动这坟地,我们家要是出啥事,这谁负责啊?我们还求先人保佑,祖祖辈辈都平平安安呢。”村里立马就有人不同意。
段四爷就不用说了,冷笑着就开口:“我们段家祖先的坟地在那里,包括我的也在那里,要迁坟,门都没有。”
“是啊,这事不能这样干,惊扰先人,要遭横祸的。”
“可不是,我们家这几年虽然钱没挣多少,但是一家老小平平安安,让我迁坟,我娘还不得弄死我啊?”
“对啊,这事没得商量,坟地绝对不能碰。”
村里人几乎都不同意,就算没开口的,也是满脸不以为然。
一看事情遇到阻拦,村委会的人纷纷开口,一个个都说大家这是封建迷信,现在是搞文明新村,如果一看后山都是坟头,这还怎么跟文明扯到一起啊?另外也不利于美观。
“大家的意见,我们也考虑到了,不过迁坟也不光是我们二龙村,外面沿海那些地方,早几十年就这样做过了,为了经济发展,坟地山头迁走的不计其数,总不能为了先人的安宁,就让我们这些活着的人遭罪吧?”覃村长开口就劝。
“村长,我们就算把坟地迁走,又能改变啥?顶多就是村子变得漂亮,变得好看,对我们挣不挣钱,这有啥关系?”村里有人开口就质疑这个做法。
覃村长笑着就说:“你这话说的可不对,咱们村里加工厂之前没有吧?现在有了,另外家家户户的果树是咋回事啊?明年就能够看见效益,这些就是进步,之前的二龙村有多穷,大家也是体会过的,咱们村的莫总是个大能人,给咱们村里带来了不小的变化,这事我觉得,大家听听莫总的意见咋样?”
覃村长直接看着我,眼神示意该我出马了,可惜你说干啥,我都能答应,唯独这迁坟,我恐怕真是不敢答应。
我看着覃村长就笑着说,这事还是多商量一下吧,迁坟真不是简简单单的。
话一说完,我就先回家去,心里想着我爷爷。
我一走,村里人基本都散了,显然没心情挺覃村长等人谈事。
覃方力脸色阴沉起来,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受挫,一切都是为了村里人考虑,为什么就那么多人看不懂呢?
另外这个村封建迷信也严重啊,迁坟多大点事,还青山绿水不好吗?留着那些坟头干啥,外面的客人一来,进村就瞧见后山上到处都是坟头,这算个啥事?
覃方力冷哼一声,直接把手下人都给带回村支部去,直接进会议室就开始开灯关门进行会议。
虽然只是一个小山村领导班子,但气氛不可谓不重,覃方力的脸色阴沉,眼睛环顾,所谓鹰视狼顾之像莫过于此。
“你们说说,就一个迁坟问题,之前我们猜到会有困难,但是没想到全村人都反对,这些人到底是迂腐还是迷信啊?”覃方力敲着桌子,露出急躁的本性。
林雅茹想了想开口就说:“村长,咱们这事已经猜到会有阻力,虽然有点过大,但也不是没有缓和的可能,目前来说关键那个人,就是莫文东,只要他带头第一个做出示范,我想村里其他人都会动摇。”
“对啊,刚才莫文东一走,其他人就立马都走了,可见此人威望很高,所谓擒贼先擒王,只要拿下莫文东,这个难题应该就会好解决。”另外一个年轻村官也开口说道。
覃方力想了想就说:“大家都别闲着,马上想办法,咱们必须让莫文东站在我们这一边。”
果然是一个给力团队,一群人开始商量推敲起来,如果不是在村支部,你还以为是什么大公司的高层会议。
这些人文化水平,学术层次都非同一般,很快就想出许多种方案,认定无论是几步走下来,都可能能说动对方。
我回到家里后坐下吃饭,苏雅带着两个孩子,今天做了好吃的,另外一个孩子还有一瓶饮料喝,莫雨和莫飞都很高兴,我一回家,立马就爸爸爸爸地叫我。
有两个开心果,我也觉得没那么难受,毕竟我对不住爷爷太多,一想起来,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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