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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亚伯汗的痛10(1 / 1)

“江雨,我们现在已经和组织对上了,这次该动真格的了,你要不要过来?”

“靠你个死不了的老色鬼,这时候洒家我能缩头吗?我回去安排一下,晚上一起吃饭吧,跟我详细说说。”

“你真能抽出身来?”

廖江雨很纳闷的看着司徒,转过头去问林遥说:“这老色鬼是不是被你打傻了?”

“没打之前就很傻了。”

“这倒是实话。”

“你别蛊惑我的人,赶紧回去,晚上六点老地方见,早点出来啊。”说着,司徒推着廖江雨就出了门。

廖江雨离开以后,林遥也不闹了,有些事犯了点糊涂。

“司徒,你为什么找和尚过来?”

“以前总是在一起行动,这一次组织不会放过他,还不如和我们在一起。和尚不愿意动脑子,我担心他。”

“既然担心,还问什么有没有时间?”

“我说你们呐,都没注意到和尚的变化?”

“什么变化?”

“没闻到他身上那股子洗衣粉的味?以前他都是送清洗店的,现在怎么就用洗衣粉洗了?家里肯定有人在照顾他,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那个身体不大好的年轻人。”

林遥难以接受的问:“男,男的?”

“嗯。”

“你们是不是有问题啊,现在就剩和尚一个有机会生孩子了,我还想等他生个五六个孩子,要过来一个养呢,这下可好,他也被拉下水了。”

“小遥,你当和尚是种马吗,还要过来一个,他的孩子我可不敢养。再者说,他跟那个年轻人怎么回事还不一定呢,也许是我想多了。现在没闲心考虑他性取向的问题了,还是先琢磨琢磨案子吧,跟组织没个了结,谁都别想过安稳日子。”

这时,久未开口的叶慈说道:“这个周文我们要注意,司徒,你和林遥只管老宅里的调查,周文就教给我吧。”

“这样最好。我估计老宅那边很快就要出事。”

林遥有些疑惑的看着他问:“是不是快了点?”

“不,不管所谓的台风眼是什么,我们一旦进入老宅对方就会有所察觉,那就只有两种可能性。一,他们会放弃所谓的台风眼。二,会提前行动。据我们对组织的了解,他们不可能会放弃已经计划好的事,所以,我才认为老宅很快就会出事。一会我们收拾一下,不用带太多东西,晚上就过去。”

“好。”

几个人又根据现有的线索讨论了一会,很快就到了和廖江雨约定的时间,整理了一下东西,一同出发。

他们在一家鱼馆见面,廖江雨换下了他平时穿的西装,一套随身的运动装让他看上去帅气了很多。

“说吧,你们又找什么事了?”廖江雨像只贪吃的猫,狠命的对着一条鱼下筷子。

司徒有那一碗爱心面条填肚子,倒也不饿,索性不吃不喝做个说客,一个小时后,算是把所有的情况都说清楚,他面前的廖江雨也结束了第一次冲锋,擦擦嘴喝口水,这才说道:“我就是烦这整天动脑的事,要说有你们几个人在,也用不着我想什么。依我看啊,我还是不跟着你们比较好。我还是干我的老本行,你们需要调查什么人,什么事,都由我来做。这次叶慈只管专心对付那些王八蛋就行了,司徒你有事就找我,不用让叶慈跑东跑西的。我手头上还有一个案子,大概下周就能完结,其他的事我都推了。”

“江雨,你已经变的这么有正义感了?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啊,谁改造的?”司徒打趣着老友。

“不说话你能憋死啊,狗太阳的,洒家我放着大把的银子不赚,跟你们几个玩命,你还想怎么欺压?”

在廖江雨不满司徒的唠叨中,他们结束了晚餐,各分东西。

唐朔和叶慈回了家,林遥和司徒带着整理好的东西去了童家的老宅。

到达老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快十点了。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想来就是童哲说的佣人之一。

“您是司徒先生和林先生吧?”佣人接过他们手里的包,一边走向里面,一边自我介绍,最后司徒和林遥确定了,以后可以叫她王嫂。

在房子里面,童浩一个人坐在小客厅里,马海波和童雅还有张妮打牌,童哲刚从房间里出来,正招呼着另一个佣人梁叔给他添杯咖啡,看见司徒和林遥进来,立刻迎上去。

“来了,林警官。”

“林遥,你怎么才来!”发现林遥的张妮,扔下手里的牌,蹦蹦跳跳的跑过去,像个孩子。

“白天有点事耽搁了。”林遥简单的解释,不着痕迹的打量一下所有他能看见的人。

童哲招呼着马海波和童浩过来,给他们介绍了林遥的身份,原本还打算要隐瞒他和司徒的关系,不想,张妮快人快语:“你们俩住一个房间吧,我特意留了一张有大床的哦,哈哈,晚上可不准吵到别人睡觉。”

马海波惊诧的看着他们,一旁的童浩面色阴沉。

“小遥,你自己决定吧。”

“我还是自己住吧。”这里毕竟很多陌生人。

“那好,就在我房间旁边可以吗?”这种时候,司徒给足林遥面子与尊重。

“可以,我先去收拾一下,等一等再……”林遥的话没有能继续说下去,因为他看见了一个人,一个英俊的难以形容的混血男人。

而这时,司徒也看见了,转瞬的惊讶过后,回复了他很随便的模样。

“我介绍一下,这是我法国生意伙伴,左坤。左坤,这是提过的司徒和林遥警官。”

左坤的眼睛一直看着司徒,林遥早就发觉他在第一眼就对司徒流露出一种贪婪的目光。

“你们好,早听童哲提过了,希望以后的时间我们能愉快的相处。”

司徒笑而不答,林遥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上前一步笑的好美!

“左先生国文说得很好,经常回来吗?”

“不,我很少回来。我的父母都是中国人,所以我的国语说的还算过得去。”

“不知道左先生是做什么生意的?”

“丝绸进出口贸易。”

“应该是商业世家吧,丝绸的生意一般都是有些历史的家族才会掌握的,左先生在这一行里,一定是出类拔萃。”

“林警官过奖了,我在生意圈里还是个新手,要学的东西有很多呢,至少童哲就能算是我的导师。”

“不知道在法国是绫丝好,还是绢丝好?”

左坤坦然一笑,道:“卖的最好的是提花绒丝。”

“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左先生我们稍后再聊。司徒先去整理房间吧。”

司徒没有去自己的房间,而是跟着林遥进了他的房间。

刚关上门,林遥回身就给了司徒一拳!

不愧是司徒啊,这种借题发挥的机会哪能错过,抓住他打在胸口的拳头,一把就带进了怀里。

“你吃的什么醋啊,我现在除了对你以外的人,一概没兴趣。”

“哼,你也不傻,看出来那姓左的对你眉目传情了?”

“我不是半句话没说吗,有你在我心里,谁都别想靠近。”

“他外型那么出色你也不动心?”

“我的心早被你偷走了,哪有可动的余地。我说过,这天底下,我只为你才动情。”

酸死了,这无赖说起甜言蜜语来能酸死人。但,不可否认,林遥被他说的心花怒放。

靠在他温暖的怀里,林遥说的出的话,和甜甜蜜蜜的气氛一点不搭调。

“那个左坤再说谎。”

就知道自己这位也不是乖宝宝,刚才一套恭维话,已经把左坤的底摸的差不多了。

“说说吧,你看出什么来了?”抱着他坐在床上,找个舒服的位置,让他靠在怀里。

“他说自己的父母都是中国人,可你看他的脸,正宗的混血。”

“小遥,也许他祖父那一辈人有外国血统,隔代遗传的因素你没考虑过?”

“不光这一点。我问他在法国是绫丝好还是绢丝好,他说是提花绒丝。”

“怎么了?”

“提花绒丝是国外根据我们的丝绸技术加工而成的一种面料,根本不用到这里来进货,而这里的提花绒丝根本比不上传统的丝绸卖得好,他对丝绸是个外行。”

“你什么时候对丝绸这么了解了?”

“以前办过一个案子,当时查了很多这方面的资料。”

握住他白过自己肤色的手,司徒用指尖细细的摩擦着。

“我更在意童哲为什么要请他过来,按理说,这个所谓的亲友会,可是关系着他童家的命运,怎么偏偏让一个生意伙伴这样的外人掺和进来了?看来啊,让江雨调查的人又多了一个。”

“等一会我们找童哲先问问,不过要小心点。这个童哲似乎也有事瞒着我们,为什么他找左坤来以前,没有事先和你打招呼,这里面说不通啊。”

“现在这里的人越来越多了,我们来算一算。童哲、童雅、张妮、童浩、马海波、左坤、王嫂、梁叔,加上你和我,就是十个人。”

“排除张妮,剩下的七个人都有嫌疑。”

“童哲和童浩估计不能经常在这里,他们还有工作。成为闲散人员可以留下的,只有童雅、马海波、王嫂和梁叔,至于那个左坤,我们还不知道情况。”

“你别摸了,快回你房间去整理一下,然后出去看看。回头我们还要仔细研究一下周文的情况。”打掉了他钻进衣服里面的手,其实林遥也有点恋恋不舍。

等到两个人重新回到客厅,所有的人都在吃宵夜。

宵夜是很美味的酒糟汤圆,林遥似乎并不喜在晚上吃这个,想要喝杯咖啡。

“梁叔,麻烦你换杯热的牛奶给他。小遥,别忘了医生的话,不准你喝咖啡!走吧,童哲,我们去哪边聊聊。”说完,司徒和童哲暂时离开了客厅。

左坤坐在离桌子稍远一点的沙发上看书,眼睛一直瞄着离开了的司徒。而在桌子旁用宵夜的几个人中,张妮笑眯眯的看着林遥,还打趣着说:“林遥好幸福哦,我也想喝牛奶。”

“不会自己要啊。”

“我是想喝别人要给我的嘛。”

“发春女!”

童雅毫不留情的调侃着好友,一旁的马海波立刻殷勤的亲自热了杯牛奶送到张妮面前,张妮很礼貌的说了谢谢。

“给我添一碗。”一向很少说话的童浩,让梁叔添了一碗汤圆。

林遥看了看梁叔,五十多岁,身材不高,有些消瘦,倒是他满头乌黑的发,表明了他身体还算不错。而另一个佣人王嫂,也有五十多岁,有些发福的她,长了一双笑眯眯的眼睛,就算很严肃的时候,看上去也像是在微笑一样。听张妮和童雅刚才的对话,这两人在童家都工作了近二十年,深得童哲的信赖。

林遥把周围的人看过以后,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坐在沙发上的左坤离开了,林遥暂时放下疑惑,和张妮和随意的聊天。

大概过了二十几分钟,从左边童哲的房间里传出了左坤爽朗的笑声,林遥火大!

张妮煞有介事的靠近林遥把声音压的低低的说:“你不去看看啊,谁知道他们在房间里干什么呢?”张妮真八卦。

“你闲疯了是不是,跟我去睡美容觉了!“童雅看不过去的把张妮拉走。

林遥笑了笑,这个张妮还是老样子。

“那个左坤,好像是童哲的校友,他们认识很久了。”

看着突然加入话题的童浩,林遥似乎对他更有兴趣。

“是在国内的校友吗?”

“怎么可能,是哈佛的校友。”

“原来童哲出身哈佛,难怪这么精明强干。你呢,在那所大学深造?”

“我一直在国内。”

“听说你和周知然是朋友,你们是不是也有生意上的往来?”

“童家和周家一直都有生意往来,你们不是知道吗。”

这个童浩,别看不喜欢说话,心里什么事都明白。

“根据你对周知然的了解,他是个什么样人?”

“冷静沉着、聪明圆滑、面面俱到、说他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绝不过分。我认识他很久,从没见过他惊慌失措,发火焦燥的时候,这个人你永远看不透他。其实,我和他也算不上很好的关系,只是偶尔在一起罢了。”

奇怪,为什么在童雅的嘴里听到的周知然却是个典型的公子哥形象?看来需要挖掘的事还很多,于是继续说道:“他们双方的家长好像很想亲上加亲,才要促成童雅和周知然的婚事吧?不过我很奇怪,你们两家可以说是世交了,为什么在相亲以前,童雅都不认识周知然?”

童浩很古怪的看了看林遥,又瞄了一眼走到稍远处打电话的马海波,犹豫几秒钟才说:“谁说童雅以前不认识周知然?他们认识好几年了。”

咦?林遥微微怔了一下,立刻回问道:“既然认识这么久了,还用得着特意安排相亲的场面吗?”

“这我就不大清楚了。前一段时间,周知然告诉我说,两家人安排他们以结婚为前提正式见面,还挺无奈的态度。”

“无奈?”

“对。周知然是个事业型的工作狂,感情一向被他放在最后面考虑,他曾说过要四十岁才会考虑结婚,但如果婚姻对他的事业有帮助,他不介意提前娶任何一个女人。”

“就是说,他对童雅也没有任何兴趣了?”

“周知然是个工作狂,只会享受不会工作的女人,再有性格他也不会喜欢。很凑巧,童雅正是这样的人。”

“那如果说,童雅先就拒绝了这门亲事,周知然也不会反对或者是生气了?”

“我估计,他巴不得童雅不愿意呢。”说完这句话,童浩也吃光了第二碗汤圆,漱了口擦了嘴,起身说了晚安,离开了客厅。

这时,林遥注意到,和童浩一起离开分别回到房间的还有马海波,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深夜23:50分了。怎么司徒还没有出来?

梁叔从厨房走出来,看见林遥点头示意。

“这么晚了都没睡,梁叔?”

“准备明天早上的饭菜,快完了,这就睡了。林先生,早上七点吃早餐,要是起不来,我给你留着。”

“我能起来,谢谢。”

梁叔离开以后,林遥本打算要去看看情况,童哲房间的门就开了,林遥看见左坤的手搭在司徒的肩上,两个人笑哈哈的走出来,童哲跟在最后面只是送客,他们简单的说了句话,就关了门。

左坤看见了林遥那冷若冰霜的表情,很自然的拿开了自己的手。

“林警官,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左坤边走边说,态度很随和。

“在等他。”

“这样啊,不打扰你们了。晚安。”

“晚安。”

等到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司徒一言不发拉着林遥就进了他的房间。

回到房间,司徒抱着冷美人,高深莫测的样子说:“看来左坤真是对我有意思了。”

“左坤对你有什么,我没兴趣。我有兴趣知道,你在童哲嘴里问出什么了?”

“这是你不对啊,你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人勾引啊?”

“我会闭上眼睛。”

“你怎么不着急啊?”

“我为什么着急?从打认识你,你不是骗我就是给我下套,你习惯性失踪几次了?哪一次跟我联系过?我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你,一次又一次的接受你,你都混蛋人渣到情何以堪的地步了,为什么我还会留在你身边?就是因为我知道,你是个用情至深的人,如果你在感情方面也跟我玩花招,司徒,不用多,一次,只要被我发现一次,我们永远都没有机会。”

“唉……以前我是伤着你了,你总是记着这些事也是正常的。宝贝你打算用时间考验我呢,还是让我现在就写血书立字据?”

“那你写血书吧,至少五年字以上,少了我不看。”

“小遥,你想我血尽人亡吗?”

“别闹了,说点正经事吧。”

司徒亲热的抱住终于露出笑脸的人坐下,开口道:“这个左坤是童哲在国外的校友,不过以前很少来往,所谓的生意往来也是三四个月前的事,这一次,左坤是来看丝绸的,因为对家暂时缺货,还需要等一段时间,他就到童哲这玩两天。听说有个什么亲友会,闲来无事就要参加,因为童哲不好说这里内有隐情,不得已才让他过来的。”

“你相信吗?”

“不信。童哲是什么人,他多根尾巴比猴还精明,想要拒绝左坤他能找到大把的借口!什么不得已这种理由,我不可能相信。再说了,这个左坤也有问题,他们已有近十年没往来,怎么能这么冒失的参加童哲妹妹的亲友会?说是到这里玩的,参加一个亲友会算怎么回事?我总觉得,左坤另有目的。

“我在童浩嘴里也知道点事,童家,越来越混乱了。“接着,林遥告诉司徒他所听来的事,之后,司徒一个劲的皱眉头。

童哲为什么要隐瞒童雅与周知然早就认识的情况呢?如果童浩所说的属实,那么周知然就不会在童雅提出分手时,有很大的反应。根据我们对周知然的调查结果来看,周知然是个冷静,心思细密,做事周到的精明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在半夜就因为气愤而要离开老宅?

周知然究竟有没有去过地下的密室?如果没有的话,他的电话怎么会落在那里?电话里打给自己的记录又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的时候,怀抱中的人突然提出了一个很大胆的假设。

“司徒,你说,周知然与韩云之间,会不会有关系?”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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