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官后就和彩萍一本正经地说:“彩萍啊!我现在是领导了,初到单位处处都要给单位的同事留个好印象啊!咱家到县城太远了,上下班都不方便了,我想在单位附近租间房子,这样工作起来也方便啊!”彩萍见民权的话说的堂堂正正的也不好反驳,只好答应了,但心里却很不舒服:从县城到家里满打满算就十里路,民权骑摩托用不了15分钟就可以到家了,有什么可远的啊!民权自搬过去以后,一个星期也难得在家呆一天,彩萍的两个孩子都在外面读书,现在民权也不着家,就剩彩萍一个儿呆在家里,又孤单又寂寞的,心里非常的难受!等到彩萍听说民权跟娟子姘住在一起了后,心里气愤的简直难以控制,民权一回家彩萍就尖叫着和民权吵闹了起来:“死不要脸的!当了个绿豆大的官你就想做陈世美啊!娟子那个骚祸就那么好啊!山阴县的爷们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个日过那骚祸,你就不怕被她那骚蹩熏着?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黑心肝的畜生……!”民权被彩萍骂的火冒三丈:“臭婆娘,闭嘴!欠揍了啊……!”民权劈手揪住彩萍的头发挥舞着大拳头恐吓彩萍。以前民权一挥拳头彩萍就软下来了,但这回彩萍可真火了,竟然扑过来连抓带挠的和民权撕扯在一起:“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畜生,我…我和你拼了……!”民权不备竟被彩萍挠了个满脸花,这回民权可真火了,“劈劈啪啪!”一顿大嘴巴把彩萍揍的鼻口穿血的摔倒在地上。“呜呜呜呜呜!狗日的权子,你…你不是人,我…我要去你们单位告你这个陈世美…!”彩萍趴在地上大声哭嚎了起来。听彩萍说要去他单位闹腾,民权更火了:“臭婆娘,你…你还敢耍刁!看我怎么收拾你!”民权拉下皮带,对着彩萍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的狠抽,“啊!啊!呜呜呜!不要啊!别打了!呜呜……!”彩萍被抽的满地打滚,象狼一般的乱嚎了起来。
民权的这顿打可真的不轻,彩萍那白白嫩嫩的脸蛋子整个都被抽肿了,身上更是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动一动都疼的厉害。彩萍气极了,民权一上班她就跑到大伯民生那里哭闹了一天,民生见民权把媳妇伤的这么重也有些生气了,把民权叫回来一顿的臭骂,逼着民权当面给彩萍陪了不是,可一回家民权就和彩萍吵闹了起来,虽然民权没敢再揍彩萍,但他却摔门而去,气的彩萍趴在床上呜呜的哭了一宿!
民权已经半个月没回家了,彩萍的心里难受极了!脸上的伤还没消,彩萍怕人笑话已经半个月没出过门了!这几天闷的实在难受了,就等天黑了街上没人的时候一个人出来走走,透透气!腊月的夜风吹的人身上冷嗖嗖的,彩萍一个人在村里黑漆漆的街上茫然的走着。一阵凛冽的西北风吹的彩萍身上直打哆嗦,但彩萍依然不想回去,这种冰冷的感觉能冷却她心里的痛楚,令她的心里好过点!彩萍大口的呼吸着冰冷的空气,希望用那腊月的寒气冷冻自己的思维,让自己能够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但就连那严冬的寒气也难以驱散彩萍内心的幽怨,彩萍没法令自己不去想民权,一想到民权彩萍的心里就疼极了:“我真是瞎了眼睛,怎么嫁了民权这畜生啊!人家的汉子都对媳妇温柔体贴、疼爱怜惜的!可和民权结婚这么多年了,他什么时候怜惜过我啊!整天价的在四处鬼混、搞女人,说他几句就会换来一顿的捶打!如今刚做了个小官就和娟子这个骚货姘住在一起了!要是官再大点还不一脚把我蹬了啊!……!”泪水无声的从彩萍的眼里流了出来,顺着脸颊流下,一串串的滴落在那不住起伏的胸襟,化作一颗颗晶莹的冰珠凝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