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瘫软在了床上不住地喘息,同时闭上眼睛回味着刚才那丝丝入扣的美好感觉。
她在我身边躺了一会儿,随即我就听到她去到了洗漱间里面,里面很快就传来的“唰唰”的流水声。
我实在睁不开眼睛,只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完全地被疲惫所侵蚀、笼罩住了,而我的脑海里还依然存留着她刚才给予我的美好感受。
后来,我感觉到她来到了我的身旁,而且也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唇就在我的耳畔、脸颊边,她的声音好细声,好轻柔,“冯笑,我回去了。”
我霍然地睁开了眼睛,是身体里面残留着的最后一丝力气让我做到了这一点,“别……”我听到自己朝着她叫了一声,可是眼里却看到的是她出门时候的那一抹淡黄色,随后就是一声轻轻的关门声。
我颓然地将身体如泥般地给予了这张洁白的床,随即就被黑暗完全地笼罩……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得喉咙好痛,嘴唇上开裂得不住生痛。伸手去到唇上摸了一下,随即就发现自己的手指上全部是血。
顿时惊住了,急忙起身去到洗漱间。
镜子里面的我双目赤红,嘴唇上黑乎乎的一片……顿时就明白了:这该死的暖气!
我是南方人,根本就不能适应这北方冬天的暖气,它太干燥。
喝了很多的水,然后去洗了个澡后才觉得舒服了许多。当我从洗漱间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这屋子里面到处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空酒瓶,没有花生的包装袋,更没有北京烤鸭遗留下的骨头……。什么都没有。
难道昨夜的一切都仅仅只是一个梦?
不,不可能!梦,怎么可能那么的清晰?而我的感觉却是如此的丝丝入扣!猛然地,我忽然想起了什么,随即再次去到洗漱间里面。
当我看见那一张胡乱扔在架子上的已经成为一团乱麻的白色浴巾的时候,我顿时笑了起来。
她昨天晚上当然来过了,这并不是什么梦,而是曾经真实地发生过,那一切,那每一个细节,包括我们的肉体和灵魂的融合,都是真实的。
只不过,她离开之前替我仔细地清理过了房间,然后在她离开的时候带走了她曾经来过这里的绝大部分的痕迹,除了那张她使用过的浴巾。
我告诉过她我和我的领导都住在这家酒店里面,她考虑得很周详。不过我的心里觉得有一种遗憾:我是多么的希望自己在醒来的时候她就在我身旁啊。可是她离开了,而且她的离开让我感觉到昨夜好像一场梦。
我感觉到了,她似乎有了很大的改变。她的心里有我,这一点我不容怀疑,否则的话她昨天晚上就不会来找我了。可是,她现在给我的感觉却好像仅仅是对我的一种赐予:她来了,给予我了,然后就那样地离开。
我不会单纯到认为她现在还缺男人,所以我觉得她昨夜的到来还是对我有着旧情的缘故,而我们的情谊似乎仅仅体现在了床上的欢愉上面了。
昨天晚上我们喝酒的时候我问过她一些问题,比如她现在在拍什么片子?她个人的事情有没有考虑等等,但是她都笑着说到了其它的问题上面。很明显,她似乎已经不愿意和我有更深的思想交流了。
现在我更加相信了那一点:两个人一旦疏于联系与交流,曾经再好的感情都会慢慢变得疏远起来的。
早上我们一行一起吃早餐的时候冷主任告诉我们说他已经与北大一位分管招生的副校长约好了,今天让我们去他办公室先见个面,具体的问题当面交流后再说。
我有些担心,“冷主任,这副校长说了话管不了用吧?”
冷主任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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