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我办公室来吧,我想问问你情况。”电话接通后我对唐孜说。
“我不到你办公室来。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她却这样说道,“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离医院远点。”
“他呢?今天他不回家?”我问道,心里很顾忌。
“我不想回家。不想看见他那副凶恶、颓废的样子。”她说。
“唐孜,与其如此你还不如马上和他离婚,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于是我劝她道。
“我们见面再谈吧。我不想在电话上面谈这样的事情。”她说。
我想了想,“好吧。我们去江对面吃饭。”
其实我的想法和她一样,能够离医院越远就越好。
我们这座城市以前是沿江而建,近些年随着经济的发展,外来人口的大量涌入,城市就变得越来越拥挤,所以开发江的对岸也就成为了必然。
现在,江对岸的城市格局已经初具规模,滨江路也打造得很漂亮。滨江路被打造成了美食一条街,全省的各种美味几乎都在那里集中。
下班后我把车开出了医院,然后在距离医院大约一公里处的一条小巷里面等候唐孜。这是她要求我这样做的。其实说到底还是不希望被医院里面的人发现了我们在一起。
现在我似乎更懂得了一点:她对她的亲身父亲却是很有感情,因为像她这样的女人能够为了父亲的事情来和我shang床确实需要极大的勇气。她太在乎自己的名声了,所以我可以想象得到她在下定那个决心的过程中不知道经历过多大的痛苦。
所以我很内疚,所以我非常希望自己能够帮助到她。
将车在小巷里面停下,然后等候她的到来。起码等候了二十分钟,我终于从后视镜里面看到了她的身影。她在一路小跑。
她终于跑到了我的车旁,然后打开了副驾驶处的车门、快速地进入,“走吧。”
我将车退了出去,再次进入到主干道的车流中。我看了她一眼,发现她正在朝着我笑。
“我们像这样偷偷摸的,像做贼一样。”我苦笑着摇头。
“我们本来就是在做贼。”她低声地说。
我顿时无语,一会儿后我才问她道:“他欠了别人多少钱?”
“我们家的存款都被他输光了,连同我们婚礼的时候收到的礼金,全部被他输光了,后来他又借了十万块钱的高利贷,结果也输光了。”她说,神情黯然。
“怎么会这样?肯定是被人给做了圈套。”我说。
“我听他那朋友讲的,说最开始的时候他赢了不少的钱,起码有接近十万,然后他就上瘾了,就再也收不住了。但是我问他本人的时候他却什么也不说,只知道砸家里的东西。”她说道。
“都是这样的。开始的时候让他赢钱,这样才能够把他钓进去。他真糊涂啊,这种事情经常发生的,怎么就非得要去钻那个圈套呢?见好就收、或者一开始输钱了就不再去了不好吗?”我不禁叹息。
“他能够这样就好了。”她低声地叹息道,随即来问我:“冯笑,你不是说你认识警察吗?你能不能让他们想想办法?”
我摇头说:“唐孜,你想过没有?如果我找警察朋友来处理这件事情的话,可能情况反而会变得糟糕起来的。你想想,赌博是什么?是犯罪。即使他可以免除那些债务,但是他已经犯了罪,很可能会被劳教。而且,还可能因此让其他和他一起赌博的人都因此被抓起来,包括开du场的人。这样的话他今后就很可能遭到人家的报复。唐孜,我虽然劝你和他离婚,但是却不想看到他那样一种下场。说实话,现在在我的内心里面很内疚,觉得自己对不起他,所以就更不能让他有那样的下场了。你说是吗?”
她不说话,双眼直直地在看着前方。一会儿之后我听到她轻声在说道:“冯笑,那件事情是我自己愿意的。你不应该自责。”
我说:“我不是自责。但我是男人。虽然他现在并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但是我作为男人可以想象得到一旦他知道了这件事情后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即使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但是我一样会觉得对不起他。虽然我并不认识他,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但是这种感觉依然会有。唐孜,你不了解我们男人,但这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特别是在他现在出了事情之后,我内心的这个内疚就更强烈了,所以我很希望自己能够帮助他,或许这样的话我的心里会好受一些。”
“我知道你有钱,但是你不能去帮他还债。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而且他会怀疑到我们之间的关系的。即使他怀疑不到是你,也会怀疑我在外面有其他的男人的。我不希望这样。冯笑,我说了,虽然你是我唯一的出轨的男人,但是我并不想让他知道。我还得在医院里面呆下去,更不想因此给我叔叔的脸上抹黑。”她说。
“唐孜,其实我也是这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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