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扶你上车。”她说。
我只能这样。随即就感觉到我的重量被她承受着在朝前面走去。不过我对她的肩膀没有了任何的绮念,因为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了移动自己的身体上面。我的身体,特别是自己的四肢都在使劲。
她扶我上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面,我感觉自己的力气差不多都没有了。而就在这时候我听到她在对我说道:“冯大哥,把你的手松开。”
于是我去看自己手,顿时尴尬起来,因为我发现自己的右手正环过她的颈部、紧紧地抓在她的右胸上面!
前面,在上官琴扶我的过程中,我为了让自己能够挪动自己的身体,所以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去支撑自己的身体,我的手环过了她的肩膀,所以在无意中抓住了她的衣服。可是没想到自己所抓住的竟然是她的那个地方。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现在,当我发现这尴尬的情状后急忙朝她道歉。我说的是真的,因为自己刚才真的没有注意到自己手上传来的那种柔软的感觉。反而在刚才,在我的手松开她的那一瞬间,她那个部位给我的感觉才清晰地传入到了我的大脑里面。
她的脸绯红,随即松开了我,然后将保险带替我系上,这才去到驾驶台上。她缓缓地将车驶入到马路上面。车上的情状有些尴尬,所以我们都不说话。
我感觉到时间有些漫长,虽然这种尴尬、静默的状态只持续了不到五分钟。后来还是她首先打破了这种状态,她忽然笑了起来,“冯大哥,你别尴尬,我知道你是无意的。”
我顿时轻松了,即刻闭上眼。我太虚弱了,很想睡一觉。在我睡着前听见她继续在说道:“冯大哥,你得马上去检查一下……”
我只感觉到她的声音越来越遥远,黑暗早已经铺天盖地地朝我袭来。
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面,眼前是上官关心的眼神。我问道:“我这是在哪里?好像不是我家里啊?”
“这是省第一人民医院。你上车后就睡着了,我叫你叫不醒,所以就担心了起来,这里最近,就把你拉过来了。医生说你的身体太虚弱了,给你输了液。”她回答说。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我问道,同时觉得自己身体里面的力气回来了不少。
“你看看外面?”她笑。
我这才发现窗外已经是黑夜,外面是夜晚中的灯光。
“哎!我把下午的事情给耽搁了。”我说。
她顿时笑了起来,“革命工作是干不完的。你看,我不也一样没上班吗?”
我当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谢谢你。不好意思。”
“没事。我给林老板请了假的。他很忙,不然就来看你了。对了,他让我对你讲一件事情。他说你家里的事情太多了,在医院里面的事情也很忙,问你是不是考虑放弃负责医院项目的事情。”她随即对我说道。
我想了想,觉得自己的精力实在有些顾不过来,于是点头道:“这样当然最好了。不过医院才下达了任命文件,我这时候提出来不干的话不大好吧?”
“这倒是一件小事情。”她顿时笑了起来,“人靠两张嘴皮说话,你们医院的领导会有理由的。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只要你决定了,剩下的事情就不关你的事情了。”
我想也是,于是微微地点头。
“现在好些了吧?”她问道。
我点头,“麻烦你去把值班医生叫来。好吗?”
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还是去了。
值班医生很快就来了,是一位年轻小伙子。我问他:“我是什么问题?麻烦你告诉我。我也是医生。”
他说:“从西医的角度来讲就是你的身体太虚弱了。我们没有检查出其它具体的什么问题。也就只给你输了点氨基酸之类的可以提供能量的药物。”
我心里顿时放心了许多,不过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以前我不也喝酒吗?怎么没有像这次这样?
“你是医生,那你应该知道我们西医的局限性吧?”值班医生接下来说,“我倒是建议你去看看中医。”
我点头,“既然你们没检查出什么问题,我也觉得自己好多了,那么我可以出院了吧?”
“这是急诊留察室,你随时可以离开。”他笑道。
“谢谢!”我说。
“给你一个建议,我们省中医研究所的陶大夫很不错,你可以去找他给你看看。呵呵!我倒是摸了你的脉象,不过我拿不准。”他说。
我很诧异,“你也懂中医?”
“我父亲是搞中医的,我曾经学过一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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