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落千恒痛哼了一下,刚才情绪激动,让肚子里的孩子不满意了,两人看向他的肚子,眼中的冷渐渐被暖意所取代。
“帝夫,我们是不是忘了一件事。”落千恒突然说道。
南博雅看着他道:“什么?”
“孩子的名字,再有一个月他就可能出来了,我们两个做父亲的,竟然连名字都没取。”落千恒说,他摸了摸肚子,似乎再对孩子说抱歉。
南博雅倒是想过:“臣以为皇子的姓名会由礼部来决定。”
“你真是,他的大名自然是礼部按规矩定,朕说的是小字,谁家父亲呼唤孩子用大名的。”落千恒戳了戳南博雅的胳膊。
“也是,皇上有什么想法?”南博雅眼中闪着笑意,这是他第一个孩子,他确实没什么经验。
落千恒说:“朕一时还想不到。”
“要不叫小惟,惟妙惟肖的惟,心取自皇上的恒,隹取自臣的雅。”南博雅突然说。
落千恒品了品,抬头笑着说:“这个好。”
南博雅眼神温柔,这个字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落千恒是他的惟一,心尖上惟一的爱人。
这时,落千恒看到南博雅的眼神,似乎也明白了这层意思,他将手放在南博雅肩膀上索吻,南博雅亲昵地吻他,落千恒小声道:“博雅也是朕的惟一。”
两人你侬我侬,带着赫兰叔来请脉的张之平看到这一幕,拉着赫兰叔退到营帐后面,赫兰叔悄声说:“你看看皇上和帝夫,人家那才叫夫夫。”
张之平冷笑,狠狠踩了赫兰叔一脚,赫兰叔忍着疼憋红了脸,于是他在张之平屁股上揉了一把,张之平炸毛,他们的动静让南博雅察觉到了。
“谁在那里?”南博雅问道。
张之平没来得及反击,走出来恭敬道:“臣来请脉。”
落千恒说:“走吧,我们进去。”
看着落千恒和南博雅进了营帐,张之平给了赫兰叔一个眼刀子,那眼神似乎在说:“你给我等着,回去再算账。”
赫兰叔揉都揉了,反正回去都要挨揍,于是放肆地握了握手道:“还挺软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