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可有哪里不适?”张之平问道。
落千恒说:“没有不适,就是想问你,这药朕喝多久才能有孩子?”
这张之平哪里说得出准确的时间,于是他道:“您身体调理好后就能有。”
这不废话吗?落千恒伸出手让张之平把脉,张之平把了把脉又问了些问题后说:“皇上是湿寒之体,必须驱寒祛湿,阴阳调和后,方可结胎。”
这落千恒早知道了,听着就是还得吃药呗,这时南博雅上前问道:“皇上有时会小腹坠痛,是不是和这个有关系?”
张之平称“是”,落千恒见没有什么要问的,便让他下去,这是赫兰叔突然上前。
“皇上,我赫兰家针灸可治您小腹坠痛。”赫兰叔说,张之平皱了皱眉,针灸确实可以,只是皇上想来忌讳针刺。
“不了,朕不喜,下去吧!”落千恒才会让别人用针扎他,小时候有次发烧,他母后让太医用针给他泄热,真的太疼了,他最怕疼。
出了宫门,张之平对赫兰叔说:“你安分点。”
赫兰叔冷笑道:“怎么,怕我抢了你太医院之首的位子。”
“就凭你?”张之平的眼神带着轻蔑,赫兰叔攥紧拳头,他进宫的目的本是勾引皇上,如今这是不行了,但身为赫兰叔家的人,绝不允许别人小看他的医术。
“我会让你刮目相看的。”赫兰叔道,然后扬着脑袋从张之平身旁走过去。
张之平摇头,在他看来,赫兰叔虽然没比自己小多少,但他本质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南博雅在张之平和赫兰叔离开后说:“皇上,您怕针刺,何不试试艾灸?”
落千恒扬眉,他看着南博雅说:“太麻烦了,朕不喜欢艾柱的味道。”
南博雅摇头,难怪太后会派张太医,主要是他们这位皇帝实在太难伺候了。
半个月后,落千恒收到消息,素州的灾情已经控制住了,知府等一干人等已经在押解回京的路上了,而这天,京城迎来了这一年的第一场雪。
这雪下的大,很快就将世界染成了白色,宫里梅园的梅花因为这场雪全部开了,太后喜悦,准备在宫里举行踏雪赏梅之宴,邀请了京里的诰命夫人等,落千恒和南博雅作为儿子自然是要去的。
“皇上再穿厚点。”南博雅提醒道。
落千恒皱着眉说:“朕不想被包成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