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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词文,”贺景冷冷地盯着江唤,一字一顿,“看好你家的狗。”
“没有下次。”江词文挡住贺景看向江唤的视线,顶a的威压让他指尖发颤。
贺景瞥了林痕一眼,留下一句“跟着”,转身就走。
贺景眼底的怒意太盛,林痕喉结使劲滚了滚,僵硬了两秒,还是追了上去。
第一次经历这种“捉奸”场面,林痕无措得像个孩子。
贺景踹开一间空教室的门,拽着林痕衣领把他摔了进去,林痕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贺景脸色阴沉得可怕,躁动的信息素蔓延在小小的教室,咬牙切齿地看着他“我一眼没看到你,你他妈都敢找小白脸儿了”
“不是我和江唤不熟,刚才是他找我”
“他找你你他妈不会推开啊你是死人还是瘫痪了操”贺景狠狠地踹了桌子一脚,直接踹断了木腿,上面的文具噼噼啪啪摔了一地。
林痕居然和江唤搂到一起去了林痕敢搂别人
江唤那个小畜生敢动他的人找死
“不是,”林痕走近他,小心翼翼地拉住他的手,按着手心安抚,“刚才他叫我出去,我不想跟他出去,刚要甩开你就”
“你不想”贺景一把甩开他的手,用力捏住他下巴,冷笑,“我看你挺想的,你是不是就喜欢江唤那样儿的小娘炮我是还没把你操废了吗,你还有力气找别的aha”
“贺景”林痕浑身一震,来自贺景的讥讽比世界上任何一句恶毒诅咒都更让他痛苦,他浑身发抖,想起江唤的字条,脑袋一热,咬牙,“我说我们两个没关系就是没关系,你这么说我那你呢你他妈昨天和谁在一起你们俩做了吗啊”
突然被戳破事实,贺景怔了怔,反应过来后更加愤怒,拽着林痕衣领把他按在墙上,恶狠狠地说“你管我林痕,你他妈算个瘠薄你管我”
“是”林痕握上他的手,眼角通红地死死瞪着他,心如刀绞,“我没资格管你,那你也别管我”
贺景收紧手指,用力到关节泛白,一字一顿地嘲讽“林痕,长本事了你,是不是江唤那个小娘炮跟你说的对,我昨晚是睡了个女oga,腰特别软,在床上特别浪,叫的也比你好听,哪儿都比你强一万倍。”
林痕用力闭了闭眼睛,心脏疼得他眼前发花。
“我告诉你,林痕,你就是我的一条狗,要么叼着你的狗绳滚,要么,就老老实实地撅起屁股趴着,我让你什么时候叫,你再叫。”
林痕额角青筋跳动,咬牙看着他,嘴唇颤抖“贺景,你别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贺景突然笑了,满眼的嘲讽,傲慢地俯视他,食指轻搔他下巴,“我看我就是太惯着你了,我是太长时间没操你了吗,骚成这样,你说我要是在江唤面前把你操了,江唤还能对着你硬起来吗嗯”
林痕瞳孔紧缩,用力推开他,贺景后撤一步,下一秒又逼近,用力握住他手腕,顶级aha信息素自后颈处狂躁地爆发,残忍地压向他。
就算是beta也逃不过怒火中烧的顶级aha信息素,林痕被压得几乎喘不上气,冷汗湿透后背。
贺景眼底闪烁着疯狂,忽然按着他肩膀让他背对着自己,膝盖顶住他后腰,拽下了他的裤子。
身下的凉意让林痕吓了一跳,这是学校,虽然这边很偏僻但也不是没人来,贺景要在这儿做,那他以后还怎么在学校待,他还怎么
林痕疯狂地挣扎,却被死死按在墙上,动弹不得,挣扎间鼻尖蹭过墙壁,刮破一小片皮肉,渗出血丝。
“贺景,你松开别在这儿求你了,贺景别在这儿”
“你不是喜欢浪吗,”贺景一口咬上他后颈,犬齿用力碾过,留下一串血珠,再用拇指拭掉,平日里性感的嗓音此刻像魔鬼的低语,“怎么,跟着我就骚不起来了”
林痕了解他,知道再不做点什么贺景真的会做,手指用力扣着墙壁,声音颤抖地一遍遍哀求“我错了贺景,别在这儿求你了求你了真的”
贺景看着林痕惨白的脸和剧烈起伏的胸口,眉心皱着,顿了顿,还是松开了手。
身后的压制消失,山一样恐怖的信息素也一起离开。
林痕脱力地坐到地上,缓慢抬眼,眼前是刺目的太阳,和逆光的贺景,同样的遥不可及,同样的靠近就会受伤。
教室里一时间只剩下林痕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不知道多久,贺景盯着他的眼睛,冷冷地威胁“我放过你这一次,再让我看见你们在一起,你就不用回来了。”
说完扔下衣衫不整,被顶级aha信息素压得站不起来的林痕,毫不留恋地推门离开。
林痕挣扎着穿起衣服,却依旧站不起来,信息素的余威还在,他脑海里一片空白,靠着墙壁木然地看着太阳,刺眼到头晕目眩。
林痕,你就是个笑话,就是条丧家犬,你是个屁的特别。
傻逼,大傻逼。
林痕第三节课才回去,贺景看了他一眼就若无其事地收回了视线,继续和oga同桌笑着说话。
林痕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开心的,麻木地走回座位,趴到桌子上。
总是因为贺景对他偶尔的温柔,就记吃不记打地忘记贺景是个脾气暴躁的顶a的事实,只要有一点不顺心,就会大发脾气。
以前有个俱乐部里的oga和林痕说过“你为什么不一直顺着他呢贺少爷心情好了什么不能给你,要车有车要钱有钱。”
林痕当时没理他,因为他和那群人不一样。他们要的是物质的满足,林痕要的是心,是贺景的喜欢。
所以他也会生气,也会和贺景发脾气,因为他的目标不是钱,是有一天可以和贺景站在同一条水平线上,谈个恋爱。
所以就算贺景一次次伤害他,他也会一次次地留下,因为这一切都是他先开始的,是他赖在贺景身边不走,是他追着贺景说喜欢,贺景只是觉得有意思,顺手牵住了那条绳子罢了。
能留着他在身边,贺景已经仁至义尽了。
毕竟,贺景不喜欢他。
没关系,林痕轻轻闭上眼睛,没关系,他应该还能坚持,他还能等到天亮只是黎明前的黑暗太冷了
林痕一直趴到放学,等贺景和其他人都走光了才慢慢坐起来,罗浩山他们被他打发走了,现在教师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连午饭都没吃,突然站起来只觉得头昏眼花头重脚轻。
旁边的窗户开了条缝,林痕冷的一哆嗦,抬手关窗,怼了三下才关上。
胳膊没力气,肌肉酸痛,他好像发烧了。
也是,被那么冷的顶级aha信息素狠狠收拾了一顿,不发烧才奇怪。
贺景对他,还真是从来没留情过。
随便往书包里装了两张卷子,林痕紧了紧外套,脚下灌铅了似的慢慢往门口挪。
“这么晚”
林痕停下,皱眉看向后门。
江词文推了推眼镜,靠在门边,笑着说“感冒了”
林痕没心情和他说话,收回视线,哑声说“有屁快放。”
“坐下聊聊吧,”江词文长腿迈着,几步走到他面前,拉开一把椅子坐下了,“你不同意我就用信息素压你了啊,平时压不住,你现在的状态我释放一点儿你都会倒下吧”
江词文的等级比贺景低,没有让beta进入伪发情期的能力,但全力释放下也可以让beta感到压力。
林痕现在难受得走路都晃悠,确实打不过他。
林痕权衡了两秒,在两米外的桌子上坐下了,吸了吸鼻子,不通气,烦躁地说“说什么。”
“小唤不在,你没发现”
“什么”林痕一愣,下意识看了眼江唤的座位,他这一天都浑浑噩噩的,压根没注意到江唤,收回目光,“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第二节课就离校了,”江词文了然地笑笑,撑着下巴打量他,“你猜去哪了”
“不知道。”
“医院,”江词文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贺景差点把他打废了。”
“哦。”林痕瞥了他一眼,收回视线,抬手摸了摸额头。烫手。
贺景也差点把他弄废了,他没资格同情谁。
林痕冷淡的反应让江词文愣了愣,贺景离开的那段时间到底对林痕干了什么,这么猛的舔狗都这个反应
“说完了”林痕看着他。
“没有,”江词文收敛好表情,挂上熟练的笑,“我希望你以后可以和小唤保持距离。”虽然是江唤作死,但怎么说也是亲弟弟,他还是会心疼的。
林痕站起来往门外走,“那你应该管好他。”
“我会管好的。”江词文在身后说。
林痕一直病了小一个礼拜才算好全了,这一周贺景一次假也没请,每天按时到校,不迟到不早退,就是没和林痕说一句话。
林痕每天在后座看着他和别人笑,和别人亲切,平时生龙活虎的人被感冒和醋意折腾的饭都吃不下去。
他是个俗人,也想在喜欢的人那儿要点儿“特别”,但很可惜,贺景不会给他。他只要表现出一点儿想得寸进尺的意愿,贺景就会觉得被冒犯了权威,下一秒就是毫不留情的打击。
林痕趴在桌子上,眼前是贺景,耳边是老师夸贺景成绩的声音,脑海里是和贺景的回忆。
那年他终于和贺景考上同一所高中,他的教室在一楼,贺景的教室在六楼,就为了能多看贺景一眼,有机会和他说句话,他每次下课都会拼命地跑到六楼。
前一天晚上兼职到凌晨,第二天白天的课间十分钟,不吃东西不补觉不上厕所,爬六层楼梯,就为了看心上人一眼。
贺景不喜欢闷着,下课了也会到处乱走,他爬上六楼不是结束,还要四处找人,经常只看了一眼就上课了,他只能再跑回班。
体育老师撞见他好几次,还以为他想锻炼身体,忍不住问“你小子这么爱爬楼,要不要来体育班啊”
林痕拒绝了,因为他蹲了教导主任俩月,教导主任答应他下学期分班,让他和贺景一个班。
学体育就看不着贺景了。
现在想想,当时的想法还真是天真。
他和贺景的距离从来不是一楼到六楼,他们之间横亘着的是一条长长的银河,星辰闪耀河水滔滔,而他手里只有一把勺子,只能跪在河的这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舀水五年过去了,银河灿烂如昔,不变的是对岸那个仿佛触手可及却永远也抓不住的背影,改变的,只有他溃烂的膝盖和遍体鳞伤的手指。
林痕也想过,或许有一天,会因为各种不可抗力放手,但每次不等思考出结果,就又会被贺景的温柔蛊惑,忘记伤痛。
贺景就是他永远也跨不过去的劫难。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抱着茶缸子喝了口可乐说我不是七进七出的女人了,我是被绿jj盯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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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投出手榴弹的老可爱憨批1个;呜呜呜快让我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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