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人,我是李辉。你是子轩?”
“啊。不你不是李辉,你不是李辉”我几乎要吓死了,我才不相信他就是李辉,我来的时候明明看到李辉在床上睡着的。他不可能是李辉。我心里在翻来覆去的想着。
“你是子轩,我真的是李辉。”这个人非人鬼非鬼的家伙此时竟向我飘来……
我吓得连连后退。
“子轩,我真的是李辉。我的被子故意那样弄的,怕学校查,真的。我是辉。”
这时我的心稍稍平静了些,慢慢的理智了起来,对啊,这个世界是科学的,怎么可能有鬼呢?我仔细想想历来所经历过的种种可怕的事情,都是自己吓到自己的。对,我要面对现实。
我慢慢的把头抬起来。看了看。
这时我才发现这个人非人鬼非鬼的东西真的是李辉。
“怎么会是你啊。”
我平静了下来。
“还不都怪你。给我的泡妞计划,我想来想去,越想越睡不着,这不,就偷的来这打个空炮了。我实在憋不住了,没想到这么糗的一幕让你看到了。哎,你得给我保密。好吗?”
这时平时特别爱开玩笑的汽蛋李辉竟有认真的意思。
“好。”
“呵呵,刚才你怎么那么害怕啊。真的没看出来啊。”
“你看看你什么打扮啊,人不人鬼不鬼啊,头上带着个毛衣干吗啊?”
“妈的,这个天太冷了。带上这个就是怕别人一下子闯进来,好遮一下自己啊。我也没想到你会一直看着我,你呀,真够坏的……”
“我也不是故意的,但是看的过瘾。第一次见。哈哈……”
“过瘾你个头,你可得给我保密啊。嗳!对了,你来干嘛?不会是专门偷窥我做这个的吧?”
这时经过李辉一问,我才想起来,我是来拉巴巴的。
“哟!我的天啊,我都忘了,哎哟。我真的憋不住了,等下再聊。我去上趟厕所,哎哟……”
终回到了宿舍,这时李辉基本上已经招架不住了,句句都是答非所问。
罢!天也不早了,我也该睡觉了。
到了课堂里,同学们依然喧哗。
“子轩,这个礼拜天去啊了,我找你都没找到。”
这时冒不丁的问了我。
“我呀,回家了,你找我有事吗?”
我望着毕乐。毕乐平常喜欢跟我话,我也时不时的给予她足够的温暖。
“呵呵,找你能有什么事啊,还不是你答应人家的,教人家练字?教到现在还没见你给我上一句话。你到底话算不算啊?要是不算的话我就当作你没过。”
“哪里会不算呢?我毕子轩,话一向都是有言出必行,绝不放空炮。”
当我出放空炮的时候,一时才发现这个是毕乐,可是一个青涩的怀春姑娘。
“呵呵,空炮?这个词比较鲜,我觉得新华字典上应该加上,听上去真有意思。”我望了望毕乐,一起笑了起来。
“加到新华字典,拉倒吧。这可是粗话。哈哈……”
“你笑什么……什么粗话……”
毕乐真傻。白有那么一双大**了。我还以为她真的很早熟呢?日子久了,才知道毕乐真好单纯啊。相比我而言,哎,不为好啊。我还要以我才貌双全,风流倜傥的形象出现。不能把我立下的口碑毁掉啊。
“哈哈,逗你玩的,我的嘴大,所以叫粗话喽。”
“真有你的,什么都想的到。”她到这里竟有羡慕我的意思。
“来,毕乐,我告诉怎么写好字。”
“好。”
这时的课上,大家都在玩自己的,谁也不管谁,我边给她作示范边道。
“挺胸”
她一下子直起了腰,一挺,哇噻!我的眼前一亮,被她那又尖又大的胸给刺了一下。
“提臀”
“提臀?干嘛要提臀啊?”
我一时也想不起来怎么回答。其实就是看的不过瘾而已,想多看看她那蛮腰大胸啊。
“提臀吗?坐的就直了,不然的话角度不对,不信你试试?”
她把臀松下来,又提上去。脸上的表情并没有那么丰富。
“哦!是这样啊?还有呢?”
“头自然下垂,成45度角。把笔放在虎口上自然倾斜,枕腕。”
“什么枕腕啊。”
“枕,就是把你的手腕象睡在桌子上一样,找一个支。”
“哦,不对啊,我看书上有悬腕,悬肘啊。”
“那是写毛笔书法的时候用的。我们这属于硬笔,硬笔就是指的除毛笔,软笔以外的都属于硬笔了,当然,毛笔外还有鸡毛笔,还有以须带笔啊,以手指带笔的指书,竹箸作书啊,样式太多了,反正我们今天的是硬笔,就只硬笔,其它的以后再。硬笔的创始人就是我们的庞中华老师,他就是最先提出来这个硬笔的定义的,你要是学的话,我明天把我的字帖给你带过来,他的字也适合女孩子练习,字体飘逸,洒脱,轻松自然。”
“好啊,我就喜欢你的字,不过我觉得你的字更加浑厚,骨内相间,你不会也练过庞中华的字吧?”
“我起初练的是毛笔,后来才接触到了庞老师的字帖。先是从二王,柳公权,颜真卿入手的,后来还有赵佶的瘦金体。把以你看着有一种笔锋的感觉。”
“对对,那种笔锋好利的感觉,特别是每一捺的尾部,写的太漂亮了,而且中间的骨架却很丰润,两者搭配的很完美,就好象我们女孩一样,搭配起来特别好看……”
这时毕乐着,无意中用手在自己的胸部用那可爱的兰花指拂着。那姿态稍稍有种诱惑的意思。我不免多望了几眼她那鼓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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