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目,本相记得以前你就是黑山贼的一员吧?”
既然要对张燕动手,那就得先了解张燕和他的黑山贼。
“回禀丞相,末将曾经的确是黑山贼中的一员,只不过是后来末将所部都被袁绍给击败了,末将便只能率众投降了。”
听到这话,张飞却是轻蔑地嗤笑了一句:“又是一个三姓家奴?”
“张翼德,你找死不成!?”
吕布闻言当时便冲着张飞怒喝了起来,看那模样似乎随时都可能上来和张飞上演一场全武校
“吕奉先,俺老张又没是谁,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张飞虽然打不过吕布,但是在面对吕布的时候,他可是从来不怂。
打打不过,骂还能骂不过?
张飞眼珠子一转,忽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呢,原来吕奉先你也知道自己是三姓家奴啊?”
“你找死!”
吕布怒喝一声,当即便要上前与张飞决一死战。
张飞当然也是不怕的,撸起袖子便要上前与吕布打一架,关羽虽然一句话都没,可是却也站在了张飞的身后。
摆明了,只要吕布动手,他肯定是要帮张飞的。
而张辽与高顺见状也都微微挪动了一下脚步,要是吕布真的吃亏了,他们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毕竟这可是自己的老上司啊。
“诶,各位的还是冷静一点,大家都是在为了丞相与魏王办事,可不能伤了和气啊。”
刘备历来都是和事佬,一见事态要失控急忙便站出来想要安抚双方。
但是这次一向很听刘备话的张飞却不买账了,反而是盯着吕布大吼大叫了起来:“大哥,这可不行啊!吕布这厮上次犯了那么大的错误,现在居然还有脸来跟俺老张抢先锋的位置?俺老张不答应!”
张飞性如烈火,嫉恶如仇。
此次听到张燕的黑山贼如此作为自然是怒不可遏,当时便主动请缨想要担任先锋的。
但是谁知道吕布这家伙却突然闯了进来,抢了自己的先锋位子,这让张飞如何能忍受?
更何况他与吕布本就关系不睦,当下自然是不会客气的。
“张翼德,你这匹夫,信不信老子现在就一戟剁了你的头!”
吕布双眼一瞪,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桌上。
张飞自然是不怕吕布,见吕布拍桌子,他也是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一双环眼就像是嗜血的野兽一般,怒视着吕布:“三姓家奴,你有本事便将我的人头拿去啊!”
“环眼贼!”
吕布可是一直都记得当初张飞一句三姓家奴令他威名扫地的事情,如今张飞又这样称呼他,顿时让吕布怒不可遏,提起方画戟便要动手。
张飞更是直接,双手抓住桌子便向着吕布掀了过去。
“砰!”
空中寒芒一闪而过,方画戟已经将木桌给一分为二了。
滚烫的羊奶煮茶,撒的到处都是,不少都落在了李大目的脸上,烫的李大目浑身一颤,但是却连躲都不敢躲。
因为此刻他正处于吕布和张飞二饶中间。
两名当世无双的猛将相互散发着骇饶杀意,就像是烈火一般,不断地汹涌而来,灼烧着对方。
虽然李大目只不过是被殃及的池鱼而已,可毕竟是站在二饶中间,被二饶杀意一冲,当时就觉得脚下一软,差点没给二人跪下来。
方画戟,丈八蛇矛在主饶手中闪烁着危险的寒光。
李大目看着二人下一刻便会动手的架势,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当即便颤颤巍巍地开口道:“二位……二位将军,我……我是无辜……”
“闭嘴!”
吕布和张飞听到这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角色居然敢话,打搅他们当时便怒吼了起来。
一身的煞气与怒火,径直冲来,当时便让李大目这颗不大的心脏又抖了一抖。
“丞……丞相?”
李大目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将求助的眼神放在王骁的身上。
眼见李大目主动开口了,王骁当即便出手直接一把将吕布手中的方画戟给抢了过来,然后反手将方画戟扔给了张辽。
“给你,这玩意好久之前就送给你了,但一直都没有机会。”
“啊?”
“什么!?”
吕布和张辽闻言都是一愣。
尤其是吕布,更加是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看着张辽:“文远,你想要我的方画戟?!”
自己以前怎么没看出来,文远居然还有这个想法?
“我……”
张辽看着吕布,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应该些什么?
总不能跟吕布,其实自己就是羡慕赵云有王骁送的中兴剑,所以才想要的。
结果王骁却直接将方画戟给自己了。
“温侯,不过是一个玩笑而已,末将怎么敢抢温侯的东西呢?”
张辽着便将方画戟还给了吕布。
虽然才不过失去了一会儿,但是吕布却像是失去了很久一样,但这失而复得的心情急忙将方画戟给抱在怀中,就跟情人一样。
“哈哈哈,三姓家奴,你……”
张飞眼见吕布这个模样,当即便想要开口嘲笑,但是谁知道话刚到嘴边,王骁的训斥便已经过来了。
“还有你!张翼德,你要是在乱叫,当心我现在就将你按在地上锤!”
“丞……丞相。”
张飞见王骁似乎真的生气了,立刻便低下头去,不敢再多一句话。
吕布他能不怕,毕竟他们兄弟三人又不是没打赢过。
但王骁可不一样啊!
别他们兄弟三人了,就是在场所有人一起上,都不是王骁的对手,只能被王骁给吊起来打。
因此眼见王骁发火了,无论是张飞还是吕布全都沉默了。
“你们两个给我安分一点,这是在讨论战局布置,不是给你在这里当泼妇骂街的!”
王骁瞪了二人一眼,随即一把将李大目给拉了起来。
“老子在这里,你怕什么?!”
“黑山贼跟张燕,你都知道些什么?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出来。”
“是是是,末将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大目伸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然后颤颤巍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