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家伙最先冲近,手里的钢管向我一抡,钢管上面的铁链带着尖锐的呼啸,冲着我的胸口抽了过来。
这种武器非常的狠毒。杀伤力极其巨大,我不敢硬接,猛地蹲下去,同时手里的木棍扬起来。撩过他的两|腿之间。
鸡飞蛋打的手感传来,那人嗷的一声狼嚎,身体弓成大虾一样,双手捂着那里在地上打起滚来。
这么一耽搁。后面的人已经蜂拥而至,好几条铁链呼呼作响,向着我砸了下来。
我向前一扑,身体平平趴在地上滑行,手里的木棍用力抡了起来。
木棍扫过三四个人的脚踝,立刻折断,不过这几个人,也倒在地上翻滚,出痛苦的哀嚎。
剩下的人眼睛都红了,抡着钢管向我砸来,我扔出半截的木棍,砸在一个人的头盔上,怦然作响中,我的手一撑地面,像是炮弹一样凌空冲出去,脑袋撞在那人的胸口上。
那人向后倒在地上,我劈手夺过他手中的钢管,向前挥出。
前面的一个人头盔被铁链砸中,巨大的轰鸣声中,那人闷声叫着捂住脑袋,被我一脚踹在小肚子上。
那人居然非常的顽强,吃痛之下,双手竟然抱住了我的那条腿。
我借着他抱着的力道,拧腰跳起,另条腿踹在了他的胸口上。
我能够听到骨骼断裂的声音,那人的头盔目镜,立刻变得一片血红。
可是这一耽搁,其他人也终于把我围住了,一条条铁链带着呼呼的风声,向着我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我心里涌动着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暴虐,闪过铁链,揪住一个家伙的衣服,把他揪到身边,一个旋风舞,把他重重的掼在地上,随后大吼一声冲上去。
不可避免的,好几条铁链砸在我的身上,骨头都要断掉的痛楚,让我越的狂躁,出手再不容情,疯狂的对他们拳打脚踢。
几分钟之后,所有的人都躺在了地上,抱着手啊脚啊的在痛苦的呻|吟。
我的衣服已经破损的看不出来了,我索性直接脱掉,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纵|横斑驳了不少的淤痕。
我呸的一声,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不停的吸着冷气,来到一个人的身边。
刚才我看到,就是他带头冲过来的,所以我估计他应该是个头目。
我伸脚踩住他的胸口,弯腰看着他。
“说吧,为什么袭击我?”
那人一声不吭,我冷笑两声之后,用力挥动了手里的钢管,重重砸在他的头盔上。
闷响声中,头盔上立刻出现了几道裂痕,那人痛苦的嚎叫一声,我又举起了手里的钢管,作势欲砸。
“等……一下……”那人喘着粗气阻止我:“你知道……我们是谁?”
“是谁?”
那人吃力的说道:“海阳路以里,飞车党第一,你没听说过……”
“哦,失敬失敬!”我很没诚意的点点头,忽然抬起脚,重重的踩下去。
那人惨叫一声,就再没声息了。
我走到旁边那人的身前,低头冷静的说道:“说吧,为什么袭击我?”
那人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哆嗦着说道:“我……我不知道啊……”
我又是一脚踩下,那人的尖叫要划破天际,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我走到了第三个人面前,还没问话,那人就疯了一样大声叫了起来。
“是六哥让我们来的……”
这人很配合的告诉我,他们的老大叫六哥,让他们来对付我的!
我问他六哥现在在哪里,那人摇头说不知道,我直接拎着他走到了一边,又问了他一遍。
他依然什么都没说,我却点了点头,大声说道:“好,谢谢你!”
那人快哭出来了,疯了一样的大叫:“我没说,我什么都没说啊!”
我但笑不语,那人简直快要疯了,忽然身体剧烈的抽搐了几下,昏死了过去。
这时候,尖利的警笛声响了起来。
警察很快包围了我们,我纵身跳上大树,把安琪抱了下来,在树下,我忽然恍惚了一下,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陈博……”安琪看我两眼直,伸手在我的面前晃了晃,焦急的说道:“你怎么了?”
“没事!”我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刚才抱你下来,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这种事情,我不是第一次做了,似乎以前也有过,将危险解除之后,再从树上抱你下来。”
“你也有这种感觉吗?“安琪惊讶的瞪大双眼:”刚才我都没有说,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的啦!似乎模模糊糊的,觉得刚才的画面,有一种熟悉的即视感!”
我们两个四目相对,都有点摸不着头脑,如果说只是一个人有这种想法的话,那可能是臆想,但是现在,明显两个人都有这种感觉,那就有点蹊跷了。
不过,我们也没来得及多想什么,警察就已经过来了。
他们问明了是安琪报的警,就把我们都带走了。
本来我以为,这应该是一件很容易解决的事情,那些机车在那里摆着,那些人全副武装的,一看也知道怎么回事。而且我就不信了,那些家伙飞扬跋扈的,就在警局没有前科吗?
但是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天真了。
开始的时候,我和安琪被带到大厅,就在那里等候,但是十几分钟之后,两个警察过来,让我们跟他走。
我和安琪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