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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帐中娇美(1 / 1)

猖狂!实在是猖狂至极啊!他一再欺近,以致于东珊整个人歪在车板后方,委屈抱怨着,“你……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

有吗?傅恒自认此举合情合理,“与自己的夫人耳语,有何不妥?”

“这可是在马车里,”生怕被人听到,紧张的东珊压低了声提醒道:“车夫还在外边呢!”

“外头有风声,他听不清。”

“那你也不能在马车里放肆。”

凝着她因惶恐而轻颤的羽睫,傅恒“唔”了一声,“你的意思是,回房之后才可以放肆?”

这人怎的老是曲解她的意思?惊诧的东珊气呼呼瞪他一眼,“我可没说,你快坐好,这样压着我很难受。”

“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倚在我肩头,我便不再欺负你。”

居然趁机威胁,着实过分!纵使她心中忿忿,却也不敢违逆他的意思,只因她很清楚此人脸皮颇厚,若不顺着他,指不定他会更过分。

权衡再三,她违心点头,准他搂着,静静的感受了一会儿,她才发现这般倚在他怀中的确是比那车板舒坦些,但他搂着她的同时还握着她的手,指腹来回的在她指节见轻轻的摩挲着。

却不知他今日是怎么了,突然变得这般温柔,感觉很不对劲儿,疑窦丛生的东珊问他晌午喝了多少酒,可是喝高了。

傅恒轻笑道:“你不晓得有个规矩吗?回门宴上不能灌女婿,以免醉酒出丑,咱们来的时候,额娘特地指派几位海量的亲眷替我挡酒,所以我没喝多少。”

道罢傅恒忽觉诧异,“你还会关心我?实在难得。”

“谁关心你?我是觉得你行为反常,以为你喝大了。”

呃……这就尴尬了,“对你好就是反常?合着我就该对你冷言冷语才正常?”

她才没有受虐倾向,“倒也不是,主要是你经常针对我,突然这么体贴,我有点不太习惯。”

此乃诬陷,“明明是你一直针对我。”

两人最初见面的场景,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在飞彩楼那次,我拿糕点的时候你打我的手。”

默默回想了一下,她说的似乎是三个月之前的事,“你怎么这么记仇?这都过去多久了还翻旧账?”

“是你要论个对错,那我自当奉陪到底。”

好吧!他就不该多嘴,不管是不是他的错,承认就对了。为保以后有平气日子过,傅恒决定先低个头,放低姿态与她商议着,

“不可否认,从前你我的确有些小过节,但那都是前尘往事,无谓再提,往后我不再挤兑你,你也别再记恨我,过去的恩怨一笔勾销,咱们谁也不针对谁,权当重新相识,如何?”

说得可真轻巧,被迫窝在他怀里的东珊不满的嘀咕道:“昨晚才欺负过我,今日便说一笔勾销,你可真会打如意算盘。”

圆房这种事,不可避免呐!倘若她一定要计较的话,傅恒也只好委屈一下自己,“不如这样,今晚换你在上,你欺负我?”

“……”此言一出,原本就因为紧挨着而觉得热燥的东珊瞬时面颊烧红,挣扎着要起来,不许他再搂着,呶着小嘴,一双杏眸里凶光毕现,

“青天白日的,你怎能说这些?什么上啊下啊的,也不嫌害臊,傅恒你好没羞!”

傅恒身形极高,饶是坐着也高她半头,此刻她香腮微鼓,扁着小嘴儿往后一靠,扭过脸去不理他,傅恒微俯身,凑近她低语,

“闺房密语,实该多说些才有助于增进夫妻感情。”

他那沉哑的声音莫名夹杂着一丝蛊惑,且他离她极近,东珊一抬眸就能撞见他的目光,只见他那流淌着星辉的眸子微微弯起,眼底笑意深隽,似要将人融化!

东珊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不敢再与他对视,慌乱的移开视线。

傅恒见状,笑意似酒,浓烈而醉人,不知为何,他很喜欢看她无所适从,慌乱无措的模样,每每瞧见,心情便格外愉悦,只想盯着她看,怎么看怎么舒心。

即使她不搭理他,他也能自娱自乐,时不时的瞄她一眼,兀自轻笑着。

待马车停下,到得府门口时,东珊还在与他置气,未曾与他打招呼,先行下马车,回往南月苑。

傅恒时常的宫中当值,整日忙碌,久而久之也就没了午歇的习惯,东珊却是一年四季都要睡会儿,不睡总觉得没精神。

今日有宴,耽搁许久,下午睡得晚,将近傍晚她才醒,以致于晚膳过后她竟毫无困意。

夜风四起,弦月升空,此时的南月苑中甚是凉快,傅恒去了书房,东珊想到院中乘凉,小厮便将躺椅搬至院中,又点燃了吸蚊灯。

先前东珊在家都是燃香驱蚊,尚未用过这种灯,近前一看,才发现原是铜制的一盏锥形灯,灯身并未封闭,开出一个喇叭状的大口子。

她不禁在想,这种东西就能灭蚊吗?才起了疑,便见昏暗的灯光下,一只蚊子飞至喇叭口附近,竟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直接给吸了进去!

细细思量片刻,她才恍然大悟,应是因为里头的灯捻开始燃烧形成热流,故而能将轻盈的蚊虫直接吞噬,如此一来,蚊子不被烧死也会被困死吧?

亲眼见识这灭蚊灯的功效,东珊不由感慨古人的智慧当真是远超后人的想象啊!

消了两刻钟的食,她才去沐浴,浴罢躺在帐中时,东珊挥退丫鬟,直接将傅恒的枕头抱在怀中,斜趴着睡,甭提有多自在。

这两日傅恒皆在身畔,她只能平躺侧躺,规规矩矩的,睡得一点儿都不自在,浑身难受,今晚他去了书房,她暗松一口气,感觉世界终于清静了!

美滋滋地躺着,愉快的翻来覆去,她就这般稀里糊涂的睡着了,以致于傅恒回来时,掀开帐帘便见东珊整个人趴睡在帐中。

这姿态,那是相当随意啊!且她未着中衣,只系着鹅黄绣桃花的抹腹,加之此刻半趴着,薄被也被她蹬去大半,线条流畅的蝴蝶骨就此显现在他眼前,才沐浴过罢,神清气爽的傅恒一看到这场景,只觉丹田内有什么在升腾……

念着她有伤,他本想着今夜不再乱来,然而此时此刻,目睹她的风姿,他火力四绽,想冷静下来都难。

且她睡在正中间,占了那么大的地儿,他左看右看都不晓得自己该睡哪儿,无奈之下只好将人往里挪一挪。

扶住她胳膊将她摆正之后,那薄薄的抹腹勾勒出的线条越发清晰的展现在他面前,昨夜没瞧见的,今日皆被他看到,脑海中那些热烈的画面再次闪现,以致于傅恒心念大动,喉结难耐的滚动着,怎么也挪不开眼。

被惊扰的东珊迷糊睁眼,就见一道灼灼的目光正毫不掩饰地落在她身前。

愣了一瞬,她垂眸一看,这才想起自己未着中衣,而傅恒居然会出现在帐中,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惶恐的东珊惊呼一声,立马将薄被拉起,紧紧的捂住自己,面带愠色,恼声低嗤,

“你……你怎可这样偷看?”

他这是光明正大的看好吧!收回目光的傅恒义正言辞地反问,“你穿成这样不是给我看的吗?”

怎么可能?她才没有那种歪心思,“你不是去书房了吗?我以为你不会回来才……才解了中衣。”说到后来,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暗恨自己太大意,竟在他面前出了丑,窘态毕现,真真羞人。

“是去了,但我也没说不回来啊!”说话间,傅恒将枕头放好,仰头躺下,懒声道:“书房用来看书,寝房用来歇息,有何不妥?”

“可我问过夏果儿,她说你很多时候看完书会直接歇在书房。”

“那是之前没成亲的时候,现下有了夫人还睡书房,是不是傻?”

他不傻,傻的是她,想得太天真,未料他会突然杀回来,东珊暗叹失策,紧捂着自己,甚至不敢将肩膀露出来。

傅恒见状,忍不住问道:“现下可是六月,你不热吗?”

当然热啊!可她现在这个样子,哪好意思将胳膊伸出来?不愿被他看笑话,东珊倔强娇哼,“不热,我畏寒。”

“是吗?”明知她在逞强,傅恒却翻了个身,侧躺着笑望向她,好心提议,“我帮你暖一暖?”

“不必了,盖着被子就好。”话虽如此,可她一直这样捂着真的很难受,还是得把中衣穿上,如此才能在他面前放松些,然而找了一圈儿竟找不到中衣,正疑惑之际,就见傅恒扬了扬手中的月白衣衫,

“可是在找这个?”

缩在被中的她想伸手去拿,又觉不妥,遂让他把中衣拿至她枕边,傅恒眸光一转,坏心顿起,趁机讲起了条件,

“亲我一口,我便给你。”

这么一个小小的请求,他居然还威胁她?震惊的东珊恨声数落道:“趁机威胁,非君子所为。”

这种指责对他根本不顶用,傅恒冷笑摊手,一派无谓,“我可从未说过自己是君子。”

“你听过牛郎织女的故事吧?牛郎偷看织女沐浴,还偷走她的仙衣,不许她回天界,这哪里是什么爱情,根本就是臭流芒!”

好好的爱情故事被她这么一说愣是变了意味,傅恒讶然片刻,意识到她在讽刺他,镇定回道:

“你说得对,他的做法的确欠妥,但你我已然拜过天地,可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拿你衣裳那是情、调,并未触犯大清律法。”

他说得好像也挺有道理,理亏的东珊没再拿此说事儿,灵眸一转,变着法儿的与他周旋,“我有些渴了,可否请你帮我倒杯茶?”

本是小事一桩,但他偏偏不肯答应,让她自个儿去倒,正好可以趁机再看一眼她洁白的后背。

“我怕冷,现下已是半夜,万一冻着可如何是好?”

大热天的,她居然说会冻着,分明就是瞎扯,饶是明知她在找借口,傅恒也还是不忍拂她的意,

“这样,我吃点儿亏,你只亲一下,我便去给你倒茶,顺道儿把衣裳还给你,如何?”

这回她没再拒绝,而是反过来与他讲条件,“万一你骗我我又吃亏,你先给我倒茶,我再亲你。”

想着反正她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于是傅恒点头答应,起身掀开帐帘,下去给她倒茶。

东珊等的就是这一刻,他要倒茶的话,肯定不会把中衣也带去,只会留在帐中,说时迟那时快,东珊迅速坐起身来,一把拿起中衣胳膊一伸就给穿上了。

当傅恒倒罢茶归来,竟见东珊正半坐在帐中,已然穿戴整齐,且还得意洋洋地望着他,那微挑眉的姿态分明就是示威。

“所以要喝茶也是假的?”傅恒暗恨自己竟然一时疏忽,上了这个小机灵鬼的当,遂将茶盏放置在一旁的小桌上,傲立在帐边,峰眉上挑,神情颇为严肃,

“东珊,你可知耍小爷的后果?”

这下她可是笑不出来了,生怕被他训斥,东珊赶忙挪至帐边端起茶盏,“没骗你,我是真的渴了。”

为了让他相信,她还一口气喝下半碗茶,而后笑得一脸无害,“现下不觉得渴了,天色已晚,早些歇息吧!”

她喝得有些着急,以致于此刻有滴水珠挂在樱红润泽的唇瓣之上,看得傅恒喉间微紧,声音沙哑,

“我倒是有些渴了。”

“那你也喝点儿?”说着东珊便将手中的茶盏递向他,他接过,却没动,搁置一旁,立在帐边的他微俯身,顺势攫住她的下巴,在她未及防备的情况下封住她檀口。

突如其来的举动令东珊无所适从,刚要推拒,他似乎有预料一般,一把扣住她后颈,不许她逃离!

噙着她那柔软的唇瓣,辗转缠吻了好一会,傅恒才心满意足地将其松开,凝向她的眼中流动着潜藏的柔默情意,

“这是我尝过最醇香的碧螺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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