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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云见日。

赤金色的日光,从云霞中泼溅而出,仿佛万千金鳞竞跃,云海熔金,辉光四射。

玉如萼静静地看着,握紧了手中的剑柄。

他的瞳孔里,也倒映出了满天的辉光。

白霄垂首看着他,被那片霜雪般的睫毛蛊惑了,竟是环着玉如萼的肩,轻轻一带,落下了一个吻——

那果然像是在亲吻一片霜花。

白霄的嘴唇微微一凉,玉如萼立时如泡影一般在他怀里消散开去。

幻境转瞬而变,白霄眼神一动,发现自己正在穿过蒸腾的水汽。

玉如萼背对着他,从玉池里跨了出来。显然是新浴方罢,正在披衣,玉如萼把白发拢到一边,手肘一抬,玄衣无声地滑到了他的肩上。

白霄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惊人的热意从下腹处涌了上来。

他已经分不出是真是幻了,眼前的场景仿佛烙在他的神魂之中,已然成了某种执念。

“玉儿,”白霄道,“过来。”

玉如萼果然转过身来,他刚披上玄衣,腰带松挽,露出一痕玉质晶莹的胸腹。

白霄沉声道:“你我之间,有一段道侣之缘,你可愿……”

这句话仿佛在他唇舌间打磨了无数次,说出口时不假思索,如他的剑意般一往无前。只是这一次,他还没来得及说完,肩上便是微微一沉。

玉如萼抬起小臂,环住了他的脖颈,一面静静地看着他。

白霄下意识地揽住了他,仿佛拥住了一场不忍惊醒的梦。徒儿身上濛濛的水汽无声地洇透了他的衣裳,那种温润而柔和的热度,裹挟着玉如萼身上清淡的气息,沿着他的肌肤攀爬上去。

玉如萼不止抱着他,甚至还仰着头,亲上了他的下唇。濡湿的触感若即若离,一点嫩红的唇珠,磨蹭着他薄薄的唇线,亲昵得像在低声呢喃。

白霄忍不住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含住了徒儿的唇舌。

“玉儿,”白霄叹息道,“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白霄心动神摇的瞬间,剑身上又蒙上了一层锈迹。蜃魔正在不断同化他,魔气侵蚀间,白霄逸散的神识,甚至化作了触手,环绕在蜃魔周身。

玉如萼正穿行在蜃魔的皱襞之间,脚下的脂红色软肉,仿佛浸在一汪油水里,滑腻无比,还在起伏跳动着。

他的穴眼里,还含着两条旋转的腕足,已经进得很深了,粗粝的吸盘一鼓一缩,吮得肉壁连连战栗,每一处褶皱里都被吸得嫣红剔透,淫液横流,发出淫猥的啧啧声。

玉如萼两条雪白的大腿颤得不像样子,他又勉强走了几步,以长剑支地,半跪在了地上,一手剥开股缝,三指捣进了那一只湿红的肉穴。

触手进得太深,他的指尖只能勉强够到腕足的根部,断口平滑如镜,又被湿滑的淫液浸透,他这么一捞,反倒将触手推得更深,吸盘受惊之下,高速旋转起来,仿佛无数张湿热的小嘴,嘬弄着一条淫肠。玉如萼没抠挖几下,淫液便失禁般淌到了手腕上。

玉如萼喘息了一会儿,伸手抵着自己鼓胀的小腹,用力挤压下去,一边翘起一只白屁股,放松双穴,淫肠柔柔一吐。

他腹中的莲子还未排尽,隔着一层薄软的皮肉,能轻易地触到莲子的凸起,柔软而富有弹性,在胞宫里挨挨挤挤,稍稍施力,便会飙射出一缕汁水。魔莲性淫,最能改造母体,玉如萼下腹奇痒,胞宫里突突乱跳,只能蹙着眉,抱住孕肚,勉强站起来。

他已经离蜃眼很近了,一柄长剑直贯雾海,如危峰耸峙。猩红的肉膜紧紧裹着剑身,蠕动着,发出簌簌的蚕食声。

白霄的身影隐现在云海中,双目紧闭,大袖低垂,只露出一点儿指尖。

“白霄!”玉如萼道,“把手给我。”

白霄的眼睫剧烈颤抖着,显然听到了他的声音,想要挣扎着从幻境中醒来。但蜃海的包围太过紧密,他只来得及伸出了手。

玉如萼握住他的指尖,一手提剑,往蜃眼里一插。剑锋光滑而薄窄,宛如一段握不住的流水,紧贴着白霄剑,轻而易举地插进了剑身与肉膜之间。两把长剑的剑身严丝合缝地挨在一起。

玉如萼手腕一拧,磅礴的仙力潮涌而出,剑身拧转间,在蜃魔的血肉之中,捣出了一个一人大小的空腔。

被蜃魔遮挡住的出口,立时现出了真容,白光泼天而起,瞬间照彻了一条猩红的肉管。蜃魔吃痛,发狂般抽动起来,模糊的血肉间,布满了蟒蛇粗细的深紫色血管,一节一节隆起,暴跳如雷。

蜃魔知觉迟钝,只是一坨没有思想的肉块罢了,但这蜃眼乃是其最薄弱之处,被白霄一剑贯穿,本就伤口未愈,新生的肉膜血管密布,最是敏感,哪里经得起这一剑之威?

只见肉山狂怒之下,竟疯狂涌动起来,深红色的肉褶如海葵般翕张,一浪接一浪翻动着。细密的砂石如滑坡般,从肉缝里一蓬蓬散射而出。

玉如萼当机立断,一把捉住白霄剑的剑柄,奋力一拔——

只听一阵令人齿寒的皮肉绞缠声响起,白霄剑只是微微一晃,显然是卡在了蜃魔金铁般的骨骼中,死死卡住了。

蜃魔发出一声沉闷的嘶吼,蚌壳霍然一阖,狂乱地蜂鸣起来,那声势堪称惊天动地,显然是在危险中本能地进行防御。

合拢的蚌壳,至刚至硬,形如熔炉一般,蜃魔一旦受到了致命的威胁,便会自行融化血肉,在壳中爆沸起来,直到化为一片血雾,熔煅一切杂质后,再次凝结成实体。

不过瞬息之间,蚌肉便极速升温,原本深红细腻的肉质,如同黏稠的岩浆般,红亮得惊人,火星毕剥四溅。

若不是有赤魁的魔气护体,玉如萼只怕在刹那之间,便化作了一片血雾。但惊人的灼烧感,依旧让他遍体滚烫,几近窒息。

玉如萼握住了白霄的手,无声地抿住了嘴唇,他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水,浑身都已经湿透了。

火光之中,白霄睁开了眼睛。他那双通透的褐色眼眸,不复温和与坚定,而是剧烈波动着,瞳孔中痛悔交织,锋芒毕露,两军交战中,仿佛跳荡着剑影刀光。

“玉儿,”白霄哑声道,“为师……错了。”

玉如萼不解其意,仰头看着他。

白霄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苦笑一声。他将玉如萼打横抱起,低头亲了亲徒儿嫣红的唇角。

“不必管我,这是我的劫数,”白霄道,“你走吧,听话。”

玉如萼身体一沉,竟是被他放进了蜃眼中的空腔里。白霄一松手,他便飞快地向下坠,落入了一片火海般的蚌肉里,向着那一眼微茫的白光坠落而去。

与此同时,九重天之上。

仙乐缭绕,环佩叮当。仙姬披着云霞般的丝帛,鬓发高挽,长眉罥烟,漫步于云海之中,鱼贯而行。

不时有仙人御剑而来,衣袂翩翩而举。成群的白鹤嗥鸣于云翳之中,羽毛洁白,通体无一点杂色,其声清亮,缭绕云中,如簧片一拨,震颤不停。

白霄剑仙昔年合道之处,高处九重天上,平日里剑意磅礴,环护其周,寻常仙人全然不得靠近。只是每隔一月,剑意便会散去,露出一片莲池来。金莲或开或敛,俱为剑意所化,蕴含着白霄所悟的至道,其中开到极盛的,便会化作赤金莲台,仙人盘坐其上,凝神悟道,如得剑仙亲口授道,指点迷津,如何不令人趋之若鹜?

莲台每次只出一支,玉萼仙尊身为白霄剑仙唯一的弟子,自是独占一朵,如今仙尊远赴魔界诛邪,其余的仙人立即心思浮动,赶往莲池听道。

只见莲池之中,灌满了澄清的酒液,闻之令人醺醺然欲醉,上首一座赤金莲台,高悬半空,莲瓣宽大如婴儿面,娟妍舒展,环绕着一层淡白色的剑意。

有捷足的仙人,抢到了半开的金莲,长身玉立于莲蓬之上,稍晚一步的便只能立足在荷叶上,摇摇晃晃。所有仙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上首的赤金莲台上。

“我已半步合道五百年,自然当由我占首座!”

“本尊修为仅在玉萼之下,舍我其谁?”

“白霄剑仙曾于我有点化之缘,自然是我!”

正吵嚷间,只见九天之上,落下了一团红光,瞬间冲破重重云翳,熊熊燃烧起来。一时间,云海为之一赤,周天血染。

莲台立时冲天而起,接住了那坠落的人形。众仙人眼前一花,尚未来得及回神,那团赤焰便熄灭了,莲台翩翩然周转一圈,悬浮在了莲池上。朦胧的白雾中,卧着一个身披玄衣的青年。

哪怕这人白发散乱,丝缎般披覆在面上,只隐约露出一点嫣红的唇角,众仙人依旧肃然行礼。

“仙尊!”

玉如萼卧在莲台中,指尖轻轻颤动了一下。

他身上的玄衣,是勉力幻化出来的,刚刚及臀,两条雪白的长腿露在衣摆外,交叠着,蒙着一层晶亮的淫液,只要轻轻一动,便会露出一点晶莹的臀肉。

他刚刚落地时,被莲台托了一把,虽未重伤,却依旧心魄动摇,脏腑受震,一时陷入了昏迷之中。

仙人们起初还垂着眼,拱手而立,不敢正视于他,见他迟迟没有动静,不由纷纷抬起眼来。

只见被玄衣裹束的腰身,不如以往清瘦,肚腹高高隆起,不时跳动着,一只白玉般的手搭在上面,下意识地环护着,竟像是接近临盆的孕肚。

众人惊疑不定,显然是不敢相信一贯高高在上,清冷如山巅积雪的仙尊,竟被人肏大了肚子。但观这肚腹里若隐若现的魔气,便知是个龌龊的魔种。

难不成,仙尊远赴魔界的这段日子,竟是被什么魔物按在胯下,日夜交媾,射了一肚子浊精?

正哗然间,莲台轻轻一旋,莲瓣舒展。这莲台以莲蓬为底座,不过薄薄一层,形如通透碧玉,本当嵌着莲子的莲房中空,露出几眼孔窍来,俱有儿拳大小。

玉如萼悠悠转醒,迷蒙之中,支着手肘,坐起了身。只见碧绿的孔窍之中,恰恰露出两只嫣红淌水的淫穴,红肿的肉唇黏在一起,嵌在莲孔里,如半融化的红蜡般,流溢出去。

后穴也被肏得熟透了,一团雪腻的臀肉夹着一口脂红色的的肉洞,足有荔枝大小,湿漉漉地闪着水光。

竟还是个淫贱的双性之身,但观这两只淫穴,色泽通红熟艳,汁水横流,肉管里含着层峦叠嶂的褶皱,如层层红帛一般推涌着,合都合不拢,便知是被男人肏熟了的娼妓。

玉如萼两条长腿一错,如往常般盘坐在了莲台上。他修为被封,白霄残存的剑意最能助长他的修为,又被触手一番折辱,下体麻痹不堪,全然不知道自己最隐秘的穴眼已经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只是这么一动,一点嫩红鼓胀的蒂珠,淋漓失禁的女性尿孔,立时暴露了出来。软垂的男根刚刚受尽了摧折,还是通红的,嫩皮半褪,露出一只嫩生生的龟头,失禁般淌着浊精。

两只深粉色的脚踵,一左一右,也从孔窍里探了出来,圆润的脚跟还裹着一层淫液,牵出了黏稠的长丝,跌落在莲池里。

哪怕是最淫浪的奴宠,也不会有这么一副被开发到了极致的身子。

突然间,莲台一震,玉如萼腹中的魔莲便是一跳。魔莲与仙莲同出一支,彼此相克,竟是相互吞噬,互不相让。仙莲含有莲蓬,为莲子之母,终究略胜一筹,只见孔窍一收一缩,如排卵一般鼓胀起来。玉如萼小腹坠痛,莲子黏在一起,沉甸甸地下滑,宫口也一张一阖,缠绵滴水的红肉若隐若现。

他阖着雪白的睫毛,被卷入了玄奥的剑道中,面色沉静,白发垂肩,银光暗转,依旧莹澈如琼花初开。下身的淫穴却疯狂蹙缩着,如孕妇般开了数指,通红的肉道痉挛着,隐约能看见里头钻动的腕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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