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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拔dior无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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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要穆唇来评价宫译漠,大概是多金,英俊,拔dior无情。

最后四个字请务必划重点。

宫译漠的体力一如既往地非人,穆唇后半夜一瘸一拐地起身想收拾干净两人的身体,宫译漠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不准走。”

穆唇醒来后,发现已经被送回了自己的房间。也对,印象中婚后他从来没有在宫译漠的房间过夜。宫译漠有需求时,偶尔也会翻他的牌子要他侍寝,这种情况往往是宫译漠别无选择。

穆唇说得好听叫伴侣,其实连个床伴都不够格。宫译漠身边年轻有趣的一茬接一茬等着被品尝,他很少想起已经吃腻了的穆唇。

所以轮到穆唇上床的时候,都是“失控”。而这次说上不是谁先失控,但一定是穆唇主动。

穆唇试探性地动了动身子,结果有些出乎意料:他昨夜好像昏了过去,今早身上却是干净不黏腻的。如果不是身体某处穿来隐秘的痛感,他几乎都要以为昨天的一切真的是梦。

门外响起了张伯毕恭毕敬的声音:“穆先生,您醒了吗?”

穆唇扯过外套盖在自己身上:“进来吧。”

张伯身后还跟着一个家庭医生,他解释道:“宫先生要求我们务必在十点前把您叫醒。为了防止您发烧,将由医生为您做个简单的检查,以确保您的健康。”

检查?检查哪里当然不言而喻。

如果换个人,说不定会对宫译漠的体贴感恩戴德,可是穆唇只觉得羞耻。他脸有些发烫:“留支消肿药就行了,不用麻烦。”

张伯和医生面面相觑,只好退了出去。

穆唇一手扶着酸软的腰,一手撑着墙缓缓进了浴室。他抬头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的瞬间,大腿内侧有温热液体流过的划痕。

穆唇红着脸闭上了眼......宫译漠太粗暴了。

他一点一点地用手清理,身体也越来越红。

和宫先生做一次是要夭寿的。

穆唇囫囵洗了个澡,就又出门了。

他现在除了酒水销售的工作,每周一到周六下午还在餐厅有个兼职。这是他今年做的最长的一份工作。

穆唇工作的这家叫“回家”的小餐馆开在市中心某个深巷中,定价不高,主要的客源是附近上班的年轻白领,他们大多背井离乡来这座城市独自闯荡,“回家”的家常菜总有和他们记忆中的味道重合的部分。

老板是一对中年夫妇,虽然市侩抠门又斤斤计较,但好歹做生意还算厚道,穆唇有时候吃点亏也就这样忍了下去。

譬如老板娘真的很喜欢偷看他做菜。穆唇知道自己手艺还算不错,但菜单都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自从有一次老板偶然发现他做的菜更好吃后,穆唇就从帮厨成了主厨。穆唇掌勺后,饭馆的生意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好。

而每次穆唇做菜,老板娘都会若无其事地站在他身后张望。

穆唇翻炒糖醋排骨时听见老板娘在他身后嘀咕:“清水泡后去血丝,裹生粉,炒两次......”

穆唇把菜装盘后取下了口罩,耐心地给老板娘解释:“排骨去血丝的时候要擦干,生粉七成,面粉三成。炸到酥脆的时候捞出来,再起锅加油炒番茄酱,要放点白砂糖,最后再一起炒匀。您记住没有?”

老板娘忙不迭地点头,又想起来自己刚刚明明是在偷看,闹了个大红脸:“小穆,你......”

穆唇说:“做菜只是我的工作之一,但你们夫妻还要靠这个安身立命,所以我很乐意告诉你们怎么做菜,下次就不用偷看了,您有什么直接问我就好。”

他说得真诚,老板娘心里一暖:“小穆,谢谢你。我们夫妻两个没什么文化,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压力大啊,一天光想着怎么挣钱了。平常是扣了点,占了你不少小便宜吧,但你从来不说,你是个好孩子......”

老板娘说着说着就要抹眼泪了。

穆唇知道夫妻本质不坏,就是在挣钱上操之过急了。但无论怎样,他们从来没有昧过良心,没有要求穆唇用地沟油,每天的蔬菜都是新鲜健康的。

穆唇解开了围裙挂在墙上,安慰道:“王姨,您不要放在心上,我这菜单也没什么价值,全是自己瞎琢磨的。在做菜上您和叔肯定比我有经验,我跟着你们也学了不少。只有“回家”的生意红红火火,你们才好给我涨工资啊。”

说完,他还玩笑般眨了眨眼。

王姨破涕为笑道:“小穆,你手艺这么好,为什么不想着自己也开一家餐厅呢?”

“开馆子也要本金嘛,我一穷二白的,哪里负担得起。”穆唇笑着道:“何况,您不怕我们成竞争对手啊?我可是会来抢生意的。”

王姨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地:“那不行,你还是安心给我们‘回家’打工吧。”

“您放心吧。”穆唇道:“我哪儿也不去,就在您这儿炒菜。”

“那我明儿就给你涨工资!”王姨道。

穆唇摆了摆手,离开了餐馆。

他下班后先去了趟银行。穆唇每个月月底都会往一个不记名账户汇款,这件事情他从结婚那年做到现在,从来没有被发现。

穆唇坐在银行大厅打开随身的小账本,用笔记下了新还的2万,压在身上的东西好像又轻了一些。穆唇又算了笔账,只要他接下来每个月可以保证万的汇款额,维持个一年半载,继续努力......他大概还有三年就可以恢复自由了。

三年后,宫译漠应该已经能找到和他离婚的办法了,而那时候,自己也许会放手。

想到这里,穆唇脑海里又浮现出宫译漠的影子:对于一直在追逐的人,真的会那么轻易放手吗?

穆唇有时候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否真的爱他,亦或是卑微到了骨子里,习惯在他面前蛰伏。

穆唇拖着一身疲惫回到了家,今天餐馆的生意格外好,他累得几乎抬不起手来。他此刻只想泡个澡赶紧上床睡觉,只可惜事与愿违。

张伯突然敲响了他的房门。

“请进。”

“穆先生,宫先生有事情要交代。”张伯毕恭毕敬地把手机递给他。

正当穆唇疑惑宫为什么不直接打给他时,宫译漠开门见山道:“26号那天的晚餐是你做的?”

看来是先打给仆人问清楚了是谁主厨。

“是我。”穆唇直接承认道。

宫译漠也不迂回,命令道:“照原样做一份送到汪宜年公司,两小时后司机来接。”

宫先生十指不沾阳春水,可能连做菜的原料都分不清。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穆唇无奈道:“做不出一模一样的,现在家里的菜不齐。”

开玩笑,那天晚上的龙虾可是他自掏腰包去酒店提前预定的。

宫译漠说:“那就尽力完成。”

“时间也太紧了。”穆唇道:“宫先生,我能冒昧问一下汪先生为什么要指定......”

他话还没说完,那头就留下了一串忙音。

怎么不听人把话说完呢?

其实穆唇通过猜测也能拼凑出事情的原委,大概是汪宜年这个点还在公司加班,打电话和宫译漠调情时加了一句好饿,添油加醋地说那天晚上没吃成宫家晚餐真遗憾云云。

我们宫先生这样体贴的绅士,当然是义不容辞地满足美人的愿望了。这苦差事,也只能由穆唇这个倒霉蛋来胜任了。

同人不同命啊,穆唇感慨道。大家都是要和宫译漠睡的,怎么待遇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里?

穆唇在厨房好一通忙活,只做出了那晚桌上六成的菜。反正汪宜年那天也喝醉了,估计也记不清到底有些什么菜了。

他提着食盒,司机把他送到了汪宜年公司楼下。

“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穆唇一手一个食盒递给了前台:“这是宫先生为汪宜年先生准备的晚餐,你把它送上楼,汪先生会明白的......”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赶到胃部一阵绞痛。穆唇再也顾不上那么多,痉挛带来的巨大疼痛迫使他屈膝弯腰,用手捂住了腹部。

前台小姐见他痛的冷汗直冒,马上扶着他,关切地问道:“先生,您没事吧?”

穆唇双唇发白,虚弱地摇了摇头:“没事,胃病犯了。”

他从起床到现在工作的半天,忙得忘了时间,除了在餐馆工作的间隙吃了半个苹果,粒米未进。胃病犯得又急又猛,前台小姐于心不忍道:“这样吧,我们公司有药,您在休息室等我一下,我去给您取。”

“谢谢。”受到陌生人善意的关怀,穆唇有些感动:“那麻烦你了。”

女孩把他扶去会客室后,立马踩着高跟鞋,手拎着巨大的食盒蹬蹬几步小跑着离开了。穆唇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神逐渐失去焦距......

良久,穆唇感觉到有人在拍他的肩。他以为是好心的前台小姐回来了。穆唇一只手捂住了肚子,一只手接过了对方递来的药:“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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