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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1 / 1)

廉谦到是不太爱听她的小嘴扯些不着边际的话,索性地直接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他们老廉家的规矩。

“没、没……”她下意识地否认,阴影里觉得挡住自己的身影有些危险,脚步不由得往后退,清秀的小脸满是*,怎么都淡不下去,还觉得热烫,跟煮沸的开水一般,“我没来找连澄,没来找他……”

廉谦这个人,还真听不得这些,听不得从她的小嘴里扯出谎来,那个样儿,前些天,她到是力气好,还背着人,背着那么一大段路,看在眼里,那叫气在心头,火气怎么都压不下去。

他轻轻地唤道,声音突然间放得极为轻柔。

她疑惑地瞅着他,不明白他的态度突然间怎么就改变,见他的手扬起,还没有反应过来,脖子一疼,眼前一片黑暗,身子一软,倒向廉谦的方向,已经是毫无意识。

头好重,重得昏昏沉沉,脖子间带着一股子疼,疼得让她没力将小脑袋给支撑起来,浑身无力地瘫在那里,似乎在云间,飘浮在那里,连小脚趾都舒服地松展开来,都开始嫌弃张开眼睛是个天大的麻烦。

好象有什么东西?

是什么东西?

她疑惑地想,好象小时候在老家里,外公家养的那只土狗儿扬着大脑袋,乖巧地在她身上拱来拱去,就为获得她的注意力,然而比那个更让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地亲(密),身子似乎泛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

突然地张开眼睛,伴随着不满的闷哼声从她的胸前传来,她亲眼瞅见廉谦趴在她的身上,更甚至两个人的身子不着寸缕,毫无一丝阻隔地贴在一起,他身上的热度从肌肤间传过来,几乎烧灼她的身子。

“你——”

可她还是抗拒着他的亲近,任何一点儿的亲近,都试图拿着她软弱无力的小手抵挡着他的进攻,即使已经是无力回天,从眼角渗出湿意,无奈地闭上双眼,不想面对这一切。

“瞅着哥哥,闭上眼睛好象不太好。”(河蟹乃们懂的,请看作者留言)

那种感觉,她疼,疼得被酒薰红的清秀脸蛋刹白一片,乌溜溜的眼里全是泪水,一滴一滴地从眼角滑落下来,这一晚,她的人生跌入地狱里,似永世都不得超生。

终于,他离开她,侧身躺在她的身边,手臂依然占有性地搂住她,感觉她身子的颤抖,满脸的笑意更浓,餍足地碰碰她清秀的小脸,那上面的泪痕,让他给抹去。

大胆盯着头顶的水晶灯,那里散发着澄净的亮光,与她狼狈的身子形成强烈的对比,她已经无力到极致,清秀的小脸满是慌乱与惊恐的表情。

因为那里,她眼角的余光,清楚地瞅见门口站着的两个人,那两个人已经是不着寸缕,迈着大步,朝着她身处的大床危险地走过来,她下意识地把试图要把身子缩成一团,却已经是来不及。

廉谦退开去,喻厉镜与沈科已经是一边一个,把她夹在两人中间,没有一丝的缝隙,容得了她挣扎吗?

不——

经历过廉谦的狂暴,她再没敢去想这两个人会手下留情,甚至是放她一马,再不敢天真地那么子认为,或者是她一开始就想错了,大错特错,怎么就把自个儿弄成这样子,泪水跟不要钱的自来水似的,殊不知,她这样子落在那两个人的眼里,更是添些柔弱的诱(惑),诱得他们再也按捺不住。(河蟹乃们懂的,请看作者留言)

“不要,求你们,求你们……”明知道是无望的,她还是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哀求,身子似在地狱里徘徊。(河蟹乃们懂的,请看作者留言)

长夜漫漫,似乎永远到达不到黎明,她的痛苦在延续,一直在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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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番外十

夜太漫长。

再漫长的黑夜,总会被拉开去,慢慢地露出鱼肚白。

大胆的眼睛那个红的,跟个兔子的眼睛一样,瞅不见泪水,咬着下唇,清秀的小脸带着红薰,激情后的颜色还没有褪下来,却是受惊似地蜷缩在床里,两手臂儿紧紧地抱住自个儿的膝盖,被使用过度的身子发出强烈的抗议。

她能有什么?

真的没有,面对着三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还真是什么没能有什么,给狠狠地惊吓到,一点都不敢乱动,他们做得极好,还把她从头到脚清洗一次,齿印还有吻痕,怎么都洗不去,活生生地残留在她的身子上。

“我、……”她试图说话,吐出来的声音沙哑的让她都有些陌生,“我要去报警,把你们都给抓起来……”

她哆嗦着泛疼的身子,清秀的小脸没敢抬起来,不知道是在对他们几个说,还是安(抚)着自己受创的身子,双腿间更是疼,就那么两腿儿并拢,疼得她欲挤落几滴滚烫的泪珠儿,整个身子都在被子下,没有穿任何东西。

“好呀,要不要哥哥给你拨110?”廉谦已经穿上文明的外衣,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将斯文发挥到极致,带着几许笑意,把手机递到她的面前,“大胆儿,要不要让警察叔叔仔细地问问你,哥哥们是怎么碰的你?要不要?”

那手机仿佛带着刺,硬生生地刺疼她,大胆乌溜溜的眼睛全然是惊慌,茫然又无措,一夜之间,她的世界全都变色,变得让她都来不及试着去承受,直接地让她来个实战。

昨儿个她还是朵纯洁的小白花,现今儿个,就是被狂(风)暴(雨)肆虐过的残花断枝,她向来不太愿意这种事儿,就是瞅着发生在林校身上那一幕活色生香的画面,都没能让她有真实感。

而如今着,真实是来了,她觉得自己一下子都枯萎了,就像她出门之前,家里的那朵月季花,白花开得还很好,等她放学回家的时候,就余着那几片花瓣儿还留在那里,她就跟那个差不多去。

疼,还是疼,双腿间泛着一丝清冷的感觉,那是他们清洗完她后,给上的药,上药也是种煎熬,从里到外,都给细细地上过药,还是疼,疼得她发颤,那身子一阵阵的抽(疼),还从来没有经过这样子的痛。

“是呀,到时候我们全都认了,大胆儿是怎么勾的我们,阿镜你说是不是?”眼见着她给吓坏的样子,沈科壮硕的身子斜倚在床边,唇角勾起一丝笑意,满面却是阴晦的色彩,“哟,女高中生夜(战)三男子,这个话题怎么样?”

她连忙地捂住耳朵,心里那个颤的,那个悲的,即使曾有过报警的念头,这会儿,已经飞到天外去,遗憾地跟她说“再见”,她试着拉起被子,鸵鸟似地想把自个儿给藏起来,永远都不想见这几个人。

“别吓着大胆,沈科,你怎么能这么吓人,我们大胆的胆子小得很,要是把她吓坏了,你到哪里找一个大胆陪我?”喻厉镜瞅着试图揪起被子把她自个儿都给遮起来的娇人儿,冷厉的眼闪过一丝暖意。

他那手还帮衬一把,帮着她把被子拉起,将她遮了个严严实实,话里话外那透着一个意儿,让被子的人儿不禁打个寒颤。

明明不是寒冬吗?

大胆觉得现在就跟那个差不多,穿着短袖t恤在寒冬的街头,那股冷,映透全身不止,还深入骨髓,疼得她紧咬着唇瓣,默默地待在被子里这一小块黑色的小圈子里,不想动,也不想说话,更不想见人。

这样的时间里,她还能想得今儿个星期六,明天是星期日,她不用去学校,别人看不出她的异样,她终是内心极弱的人,扛不住事情摊在阳光下的难堪,扛不住别人之于她的目光。

这个沉重得跟山一样的负担,几乎压垮她十八岁的身子,从此内心长起枯萎的花朵,再不曾绽放开来,她的人生在那时毁去,被三个混主儿一起毁去,再没有从头再来的机会!

有人抱起她,连带着被子一起抱起,轻轻地摘开一些被子,露出她无措的清秀小脸,那下唇被她咬得苍白,没有一点儿血色,他的手指过来,轻触她的唇瓣。

那是沈科,手指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硬生生地要抵开她的牙齿,她被那股子气势一压,或许还想着紧紧地阖嘴,不肯让他再碰一下,可在他是淬过毒汁的眼神面前,她终是跟被扎破的气球似的,那一丝勇气瞬间消逝得无影无踪。

“嗯,大胆真乖——”

有人乖乖地听话,自然是有人不吝啬地送上夸赞之话,把手头的一颗药塞入她张开的小嘴里,还把盛着白开水的杯子凑到她的唇前。

递药的人是喻厉镜,一见着她抗拒地要把药给吐出来,连忙着用手捂住她的嘴巴,不让那药掉出来,“大胆,要是想十个月有宝宝喊你妈妈,这药可以不吃——”

这话谁都能听明白,大胆不是傻子,自然也是能听明白的,就像林校那样子,偷偷地去做人“流”,那会儿,是她陪着去的,身边还有沈科,她亲眼见着沈科阴冷地盯着林校的样子,那样子,她现在想起来觉得可怕极了!

不,她决不能经历那样子的事,怀着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张开双腿,毫无尊严地躺在手术台上,任由医生的动作把她的自尊给抹得一丝全无,不,决不!

她一把夺过廉谦手里的杯子,仰头就喝下一大口,药随着开水而下,落到肚子里,嘴里的苦味还没有去消去,让她欲呕。

“真听话,听话的小孩子得奖励的。”这是廉谦的结论,勾起她的下巴,薄唇贴过来。

那唇瓣带着一丝温热,不像昨夜里那么烫,那么热,还是让她忍不住地颤抖,忍不住地闪躲开去,只是,谁都不想让她闪躲,就那么着,他的舌(尖)探入她嘴里,细细地舔过她口腔壁里的每一寸,更是把那股子苦味儿带走。

。4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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