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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当心这样靠近(1 / 1)

褚非烟听见袁沐在她门外喊:“非烟,过来帮帮我。”

“呃,好。”褚非烟洗掉满手的肥皂沫子,擦干,忙不迭跑到袁沐的房间。

房里只开着一盏顶灯,灯光昏黄。她找按钮,把所有的灯都打开,还是觉得光线不是那么充足。她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酒店房间里设那么多灯,却没有一盏是足够明亮照明范围足够广的呢?

袁沐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到处找按钮,一盏一盏地开灯,只觉得好笑。

褚非烟回头一看,正看到袁沐勾起的唇角,那样的袁沐哥哥,真是美得妖孽。她有一瞬的眩晕。然后自嘲地想,当初为他的美色所惑,其实也是可理解的。这样的美色,分明是世间少有的。

袁沐瞧着她神思不知飞去哪里的样子,心中几分无奈,笑说:“你要做什么?”

褚非烟这才想起是要给袁沐换药,一下大窘。呃,伤在腿上,要让他脱了裤子吗?褚非烟觉得自己的脸要烧起来了。

袁沐心里突然有种得意。让这骄傲的丫头窘成这样,其实还是挺难得的。他存心不良地激了一句:“不好意思呀?不好意思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好了。”

褚非烟别了头去,倔强地说:“谁说我不好意思了,你是我哥哥,我帮你换换伤药算什么?”

袁沐站起,伸了修长的手到褚非烟面前说:“嗯,指甲长了,我只是想叫你帮我剪下,实际上我自己还真不行。”

褚非烟看着那“纤纤玉指”,指甲边缘一圈白色透明的月牙,是有些长了。她心说,这袁沐真坏,分明是存心逗她。但是脸红着,却不敢抬头。

袁沐回身拿了指甲刀给她。她让他坐在化妆台前的椅子上,灯光下,她心里颤颤地捏了他手指,低了头,细细地修剪。

袁沐低头看着她散落在脸侧的碎发,长长柔柔的黑睫如羽,他心里感觉很好,突然很遗憾自己没有五百根手指。

剪完最后一个指甲,褚非烟阖上指甲刀,盯着刀身上刻着的两个小人,她说:“那换药……”

袁沐完了手指观赏下她的杰作,嗯,剪得不错,回手揉下她头顶柔软的发说:“傻丫头,你先回去,我得好好洗个澡,等我洗完了你再帮我换药。”

褚非烟的脸又烫起来,“嗯”了一声便走,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心虚,又不敢走得太匆忙。在她勉力维持着从容步伐走向门口时,袁沐在她身后说:“嗳,一个小时后再来啊。你也先洗个澡吧,明天去了山里可就没办法洗澡了。”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暧昧呢。如果没有最后一句的话,那就更暧昧了。

褚非烟关上袁沐房间的门后,以极快的速度冲进自己房里,倚在门上还能听到自己的心砰砰跳。半天回过味来,又懊丧起来,不免自己嘲笑自己太小家气,不就是换个药吗?而且伤口只是在腿上,又不是什么敏感部位。想什么呢?

突然又想起袁沐说的,一个小时后再过去。他洗澡要一个小时,一只手,终究是有些不便的。隐隐地,心里又痛了一下。

按了下太阳穴,努力赶走这些想法,褚非烟走到沙发边,打开沙发上放着的某品牌的帆布袋,掏出袁沐帮她准备的衣服,都是洗过烘干的,有运动衣,也有睡裙,还有跟睡裙同一品牌的成套的内衣,s号,70b小杯型。褚非烟对自己说,这些都是莲青准备的,不是袁沐,开玩笑,怎么可能是袁沐,袁沐怎么可能懂这些?

褚非烟洗澡时,将花洒开得很大。水哗哗地流着,她想到林嘉声,想到楚紫凝,她心里不是没有愧疚,纵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妹妹,却还是不能没有愧疚。可是川西是一定要去的吧?袁沐仿佛是在执着于什么事。这两日跟袁沐相处,感到他平易的一面,她的心态也平和了许多。不过偶尔地,心里还是会有些凄凉的感觉,就像现在。

褚非烟洗完澡后先吹干了头发,又洗了内衣挂在通风下晾着,看看都过了一个小时,才穿得规规矩矩地去敲袁沐的房门。

袁沐打开房门时,看到站在门口的褚非烟,散着一头青缎般的发,宽松的运动t恤愈显出斯人清瘦,面料柔软的运动长裤包裹着修长的腿。这样的清新自然,倒比性感的装扮更叫人心动。

袁沐自己则穿着t恤,宽松的运动短裤,头发还湿着。看着这样的袁沐,褚非烟还是有瞬间的怔忡。只好微低了头不去看他的脸,而视线却又落在他膝盖的伤口上,原来左右膝都有伤,不过是左膝没那么严重。伤口被水泡过之后有些狰狞,看来这两天来愈合得也不是很好。

袁沐开了吹风机吹头发,修长挺拔的一个侧影,面部的轮廓如细炭笔勾勒。褚非烟突然觉得,这样清冷淡漠的袁沐,其实也挺傻的。伤成这样,还瞒着她,开那么远的车带她到郊县,陪她在田野里散心,现在又跑到这里来。想到这里,褚非烟心里酸酸的,是说不清的滋味。

袁沐在行李箱里装了一个小药箱,创伤药消毒药什么的倒带得齐全,还算没有傻到家。褚非烟还是叫他坐在化妆台前,因为看来看去还是化妆台上头的灯最明亮,可是照明范围又很小。褚非烟蹲在地上,拿棉球沾了消毒药水给他消毒,皱着眉说:“刚才应该不叫你洗澡的,这个样子怎么还能洗澡?”

袁沐笑说:“你现在说已经晚了。”又安慰她:“没事,小伤罢了,我心里有数。”他想,大夏天的,昨天就只是擦洗,再不痛痛快快洗个澡,他要难受死了。呃,虽然伤口有些疼。

袁沐混若无其事地跟褚非烟说话。他说:“非烟,明天去山里会比较艰苦。”他还说:“西边是高原,不过我们不会去太高的地方,而且我带了必备的药品?”

褚非烟只是轻轻说“嗯”。左右膝都做过消毒处理。袁沐告诉她接下来该做什么,她低着头说:“嗯,我知道。”没错,她不只是通晓逃生知识,还懂一些急救知识、处理意外伤害的知识。先做什么后做什么她都是知道的,只是没有过什么实践经验,所以做得有些生疏,却又透着股子认真。

袁沐不再说什么,褚非烟却突然抬了头问:“为什么不叫黎落姐姐一起去。”很快又低下头去,手上的动作继续。

袁沐说:“因为没必要去那么多人啊。再说了,这的确不在她的职责范围内。”

“是出了什么事呢?”

“也没什么大事。你去了就知道了。”

褚非烟细细涂抹云南白药的创伤药,又说:“我们要去的贫困小学、孤儿院,都是袁氏资助的吧?你和她都是袁氏的职员,如果你有义务,她也不是完全没义务。”

“这也不算是义务。”

“晚两天去行吗?等你的伤好一些。”

“你不想快些回家吗?”

褚非烟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下午在竹博园的时候,家里已经给她打过电话,她说要再晚两天才能回,虽然竭力解释了,说要帮一个女生同学的忙,完了就会回去。可听母亲话里的意思,其实很有些担心。

“所以,”袁沐说,“还是明天就出发吧。带着药,有你帮我,不会有事的。”

褚非烟心下黯然,虽然她很想让袁沐养两天伤再出发,可家里也委实不好交代。下午的谎已经撒得有些心虚,如果回家的日期一推再推,难保父母不会起疑心。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中学里早恋的女生,因为要贪恋那一时半刻跟男朋友相处的快乐,编了谎话不回家。可是,她是要去山区孤儿院啊,她和袁沐在做高尚的事呢。

仿佛是知道褚非烟的为难,袁沐安慰她:“没事,我心里有数。况且山里也有医生,他们处理跌打外伤之类最是拿手,还有非常有效的偏方药。”

袁沐又说“心里有数”,仿佛他做什么事都是心里盘算妥帖的。不过袁沐说的话,褚非烟想想也有道理,于是转了话题问:“袁氏做了很多慈善吗?”

“也没有。说得冠冕堂皇些是做慈善。我爷爷也说,钱能散得出去是福,散不出去的话才危险。其实谁都知道,做这些事能提高企业形象,还能获得部分免税。说是散,也是得。做生意的哪会做没有利益的事呢?”

褚非烟微感意外,别人做点好事都恨不得多多往自己脸上贴金,他倒好,还巴不得撇清。她心里有些感慨:“我突然想,别人看你们生在富贵之家,锦衣美食,以为过的是怎样优裕的生活。其实也不尽然。除了那些家境特别贫寒的,一般人在你这个年龄都在专心读书呢,谈恋爱呢,你却一边读书,还要帮公司做事。像你这样的,还操心山里的事。你们其实比寻常家庭里的孩子压力大得多。倒是我这样的最好。”

袁沐看着褚非烟轻颤的睫羽,笑:“也没有啊,还好。”心里却想,这丫头,想什么呢?

可是心里,还是有些感动的。

褚非烟涂好了药,仔细地用纱布将伤口包扎好。完了,低了头把东西都收拾进药箱里,一边说着:“不过今天下午,刚开始那田总很不满呢?也亏得你,最后还是顺利谈妥了。他不知道你还是没毕业的学生吧?”

袁沐活动了下双腿:“傻丫头,你懂什么?其实在这之前我大哥他们都做了很多工作,我也不过是最后走个程序罢了。”

褚非烟收拾着东西的手滞了一滞,忍不住也笑他:“你这时候倒说得轻松,可你当时很认真呢。如果这最后的程序走不好,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袁沐唇角一抹笑意,心说着丫头虽然单纯,其实心思玲珑得很。踱了步子到窗边,慢慢地说:“你说得也没错。我们家的人历练得都比较早,我大哥第一次独立出来做事是十六岁,难度不算小的一个项目,据说虽然过程比较波折,也还是谈成了。我爷爷说,古时候的好男儿多有十几岁就自立的。他不希望我们家的孩子长成纨绔子,所以宁可早早叫我们做事。我在我们家里,算是不成器的。我想大概也是因为我身有残疾,爷爷对我比较宽纵一些。”说完了又勾起唇角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对这丫头说这些。

褚非烟起身把收好的医药箱放在桌子上,看着袁沐的背影,心里感动着,却突然又起了调皮的心,笑着说:“那是不是结婚也要早,还要找个年岁大些的妻子,嗯,尽早传宗接代?”

袁沐瞬间石化,弄到最后他推心置腹,她却调笑他,气恼地回身,看见那一双明眸,心里却又是欢喜的。遂踱步过去,微笑着,盯着她的眼睛:“计划生育不允许呀。”说完,眼睛还眨一下。

要命,这下换了褚非烟慌乱,忙避开他的视线说:“啊,呵,还以为你家有特权呢。”

袁沐揉下她的头发说:“好了,快去睡吧,明天不许睡懒觉,八点前起来,再帮我换次药。”

褚非烟发现袁沐好像特喜欢揉她的头发,好像她比他小很多,或者,她只是个小宠物。可是很奇怪,这种被宠爱的感觉,她其实是喜欢的。她想,她是真的在慢慢接受做他妹妹的事实。

次日一早起来,褚非烟敲袁沐的门,袁沐拉开门却只探了个头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说:“嗯,离八点还有五分钟呢,我还没刷牙洗脸。”

褚非烟一愕,这个袁沐。呃,这是袁沐吗?

袁沐眼睛眨一下,睫毛扑闪下,说:“呆会儿我叫你。”

换完药,吃完酒店里的自助早餐,已是九点多钟。黎落风风火火跑来,额头鼻尖一层细汗,对袁沐说:“嗯,我给你们备了些东西。”将左手的塑料袋搁在桌上,“这是些户外用品,山里能用得上。”又将右手的大纸袋也搁在桌上,“这个,嗯,这是我帮非烟妹妹备的两身衣裳,还有外套,山里到夜里会冷。”

袁沐抚额:“你以为我们探险啊,还户外用品,非烟的衣服我也准备了的。”

“有备无患吗。衣服多带两身也保险,万一下雨淋湿了呢。”

袁沐不得不佩服女人的心思细密,却还是头疼,指指旅行箱说:“装满了,没地儿装了。”

黎落过去把箱子放倒,扩容的一圈拉链拉开,说:“这不有空间了吗?”

褚非烟进来,凑过去看看塑料袋里的户外用品,又探头看看纸袋子里的衣服,心里只佩服,这黎落姐姐好本事,一大早哪里买来这许多东西?

然后袁沐就看着,两个女人蹲在地上往箱子里塞东西,塞啊塞,东西还真就全部装进去了,一件不落。

分公司的车在酒店门口等着,黎落跟着去送机,和褚非烟一起坐在车后座上一路聊天,到了机场,褚非烟说:“谢谢黎落姐姐。”黎落抱抱非烟:“谢什么?等开学回北京去找姐姐,姐姐请你吃饭。”

褚非烟突然感动,不但有了哥哥,还有了姐姐。

袁沐看着,觉得女人的感情也很奇怪,认识才一天就拥抱作别,好像十几年情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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