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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_49(1 / 1)

chap52

纪峣做了个噩梦——

然后他醒了。

他满头大汗,浑身颤抖,大口喘着粗气,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睁眼,看到的是笼罩在夜色的卧房,干净又整洁,落地窗开了一条缝隙,银灰色的窗帘随风飘动。

一贯的、蒋式性冷淡风格的房间。

他忽然有点安心。

蒋秋桐被他惊醒,伸出臂将人揽入怀,声音里难得带上了将醒未醒的慵懒:“怎么了?”

纪峣下意识钻进了他的怀,双臂双腿攀上,将人紧紧缠住。他疑惑又惊奇地说:“我做了个噩梦。”

梦?

蒋秋桐一下子清醒了,他拾起了自己的专业素养,一本正经:“说说看。”

纪峣闭眼回忆了半晌,眉头越皱越紧,最后豁然松开,迷茫地回答:“我忘了。”

他没说谎,他真忘了。

蒋秋桐颇为无奈——他也终于懂了这种感觉。从前于思远向他秀自己男人的时候,脸上总是又无奈又甜蜜的笑,那会他不懂,现在他明白了。

温霖跟他发生冲突那天,因为这事儿,纪峣心神不定,一大早跑去找于思远,打了个炮又赶回来,跑去学校上晚上的课。正好蒋秋桐也忙,忙着找温霖了解事情,所以很神奇的,他消失了一天,蒋秋桐没有追究。

噩梦乍醒,温暖的人体对纪峣格外有吸引力,他迷恋地窝在蒋秋桐的臂弯里,深深嗅着对方身上的气息——蒋秋桐不像于思远,他是个醉心学术的(前)直男,不爱打扮,不喷香水,因此,本身的味道也就分外鲜明。

不像他这个人,那是一种炙热而滚烫的气息。

这个时候,这种气息,能相当的挑起人的**,纪峣像只小豹子一样,一把将蒋秋桐按在床上,骑上他的腰,低头轻咬他的侧颈。

蒋秋桐轻轻抖了一下,他隐忍地按住了纪峣的身体。有力的臂压住对方的背,让纪峣只能乖顺地趴在他身上。

“别闹。”他说。

如果能乖乖听话那就不是纪峣了,他趴在男人身上,一低头,含住了对方的**,像婴儿似的吮吸。

蒋秋桐真的无奈了——他越来越懂于思远。他将纪峣整个捞起,又重新按在自己怀里,然后盖住了对方眼睛:“睡觉。”

纪峣不依。他想**。现在。立刻。马上。

………………

纪峣可能没有发觉,他跟蒋秋桐的相处,已经变得越发自然、亲近,早已没了最开始的剑拔弩张。蒋秋桐不动声色地织了一张透明的网,越织越密,妄图把纪峣困在其。

效果目前来看……他做得不错。

纪峣这么主动热情的亲昵让蒋秋桐很是受用,他笑了一声,握住纪峣的,低头吻了吻。

“你还在发抖。”他说。

其实蒋秋桐一开始想说傻瓜,你在发抖。然而“傻瓜”这种话,太亲密了,他咽了回去。

到底是什么梦?男人很好奇。

纪峣不作了,他总是能够很好的被一些温情的小动作抚慰住,亲吻指尖或背,摸摸头,轻抚背脊,用嘴唇碰碰鼻尖。每当这时,他就会像一只被顺了毛的猫一样安静下来,再软绵绵懒洋洋地瞟你一眼。

更让蒋秋桐忍俊不禁的是,纪峣如此,他自己却根本没有发觉。比如这时,他明明已经放松下来了,却还以为自己在生气,瞪了蒋秋桐一眼。

一旦换了角度,就会发觉,纪峣这些让他牙痒痒的叛逆和嚣张,变得可爱起来。

自带滤镜的人真可怕

蒋秋桐心下叹息。

………………

蒋秋桐眼睁睁看着纪峣,一边低头按着自己的小腹,一边用一种像是渴求又像是惧怕的口吻,对他说:“这里……鼓出来了……”

他也轻轻按了按,得到纪峣一声小猫似的微弱呻吟:“喜欢么?”说完,又往里,挺得更深了些。

纪峣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虚虚握住男人的,像是彻底没了神:“喜……喜欢……”

蒋秋桐的心忽然变得很柔软,他搂紧纪峣,笑了起来。

完事以后,纪峣昏昏欲睡,蒋秋桐的怀抱很温暖,也很宽阔,他已经开始习惯了。

蒋秋桐却没有睡着,他揽着纪峣,想抽烟。他烟瘾不大,只偶尔想事情的时候会抽。

他在思考温霖的话。

根据他的描述,纪峣是个深柜,性格爽朗热情,朋友很多,家境优渥并且父母恩爱。

其实他拉拉杂杂说了很多纪峣的事,然而刨去真假不提,提炼出来,才发现原来温霖只说了这些。

这些都是基本信息,温霖应该不会作假,他想要求证非常简单,就现有的情况看,和纪峣表现出来的性格也能对的上号。

只有一点有点奇怪。

一般来说,出身较好,夫妻恩爱的孩子,性格大多开朗,但是相对而言,他们往往不够细腻,这点等他们长大之后会逐

亲,本章未完,还有下一页哦^0^,百度搜笔趣牛,我们!渐好转,然而却普遍不是在无忧无虑的大学——在尤其是高大学阶段——这往往是少男少女们最浪最作的时候,看纪峣那浪得不用桨的样子就知道了。

那么这里就有个很有意思的矛盾点,相对于纪峣的爽朗直率来说,他几乎敏感到过份了。

当然,天生细致的人不少,比如蒋秋桐自己,然而他这是敏锐,不是敏感。这两者之间,有微妙的不同——

蒋秋桐记得自己一开始对纪峣产生兴,就是在好奇,作为一个在爱长大,生活环境相对单纯而优越的男生,纪峣为什么这么善于察言观色?

这和温霖提供的——还举了大量例证的——信息不符。

当然可以解释为他是感情经历太多,练出来的功夫。这点暂且按下不表。

以及温霖还讲了一件事让他有点在意——当被问及纪峣对伴侣的偏好时,温霖是这么说的:“只——他只喜欢好看的人。”

当时温霖的态度很奇怪,他听到问话几乎是脱口而出一个“只”字,随即立刻改口。

其实蒋秋桐知道纪峣就是爱漂亮——当时勾引他不就是冲着他的皮相去的么?他一直对此毫不怀疑,然而温霖这么一个口误,反而让他有了不确定。

如果不是因为审美偏好,那会是什么?目前蒋秋桐已知的“前任”,只有温霖一个。而纪峣有收集癖,刨开男人,好看这两点以外,他暂时还没找到他与温霖的第二个相同点。

大概是温霖也觉得他的欲盖弥彰有点刻意,所以特地举了一个例子。

他说当年高时,纪峣看他打球,他回头冲纪峣笑,笑容应该很好看,以至于纪峣一下子喜欢上了,并且至今念念不忘。

能够被随口列举作为作证的过往,对当事人来说,必定是印象极深难以磨灭的,所以才会在临时改口时被下意识拿出来。

这样的回忆,对于至今仍旧喜欢温霖的纪峣来说,也应该是美好的。

然而他叙述时的反应却很奇怪——平静,冷淡,宛如旁观者。尽管他唇角挂着笑意,口吻也充满怀念,蒋秋桐也敏锐地发觉,温霖对这段时常咀嚼的回忆,并没有多少感情,甚至有几分微妙的复杂。

为什么?

蒋秋桐觉得自己隐隐碰触到了很关键的部分。

他像是神话故事的勇士,拿着公主给的毛线团,在迷宫寻找弥诺陶洛斯。

线团已经到,蒋秋桐有信心,他一定可以找到。

上午他们都没课,纪峣窝在他的怀里睡得天昏地暗,直到被一个电话吵醒。他满脸被打扰的烦躁,摸索半天接了,迷迷糊糊喂了一声,然后表情立马变得讨好,点头哈腰撒着娇——明显不是他妈就是他干妈,然后忽然诧异地望向蒋秋桐,表情诡异,最后在连声应承下挂了电话。

“蒋哥。”纪峣的表情很惨不忍睹,“我爸妈要请你吃饭,作为你在学校那帮我说好话的谢礼。”

“哦?”说实话蒋秋桐毫不意外,纪峣父母都是成功的生意人,其他不说,做人方面肯定是无可挑剔的。因为他的帮忙,纪峣背的处分轻了不少,这顿饭他受得起,并且心安理得。

正好,可以接着这个会,正大光明地接触和观察纪峣的家庭。

不过在纪峣这,表面上的惊讶还是要装一下的,他笑着客套道:“他们真客气,明明之前已经给我送了几次礼了。”

这种事纪峣绝对不会拖后腿,他扑上去勾住蒋秋桐的脖子,笑嘻嘻道:“但是您都没收啊,不得不说,蒋哥您这事儿做的太让我感动了,看来你还是有那么一丢丢丢……喜欢我嘛。”

他说着,拇指和食指比了个一咪咪的长度。

别说,最近他对蒋秋桐乖觉不少,大概也因为这事儿——纪峣一面铁石心肠,一面却很容易被感动,只要顺毛捋,获得他的好感其实挺容易的。

蒋秋桐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半真半假道:“岂止。”

这时,蒋秋桐的电话也响了——纪母的。他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瞟了眼

怀里的纪峣,然后接通了电话。

母亲跟自己情人一本正经地谈正事,大概纪峣也是第一次遇到,他一边有点新奇,一边却有点紧张。

蒋秋桐察觉到他的心情,非但没有安慰他,反而一本正经地跟张母说着客套话的同时,伸出,不慌不忙地探进了纪峣的睡裤。

纪峣:!!!

纪峣心里几乎要炸裂,他脸色爆红,身体紧绷,却无比乖顺地一动不动,甚至在男人的暗示下,僵硬地将双腿分得更开,任凭蒋秋桐慢条斯理地玩弄着他的要害。

好不容易等两人约好晚上吃饭,挂了电话,纪峣就扑上来,掐住了蒋秋桐的脖子,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模样。

蒋秋桐却没管那双放在自己颈项上的,若无其事地另起了一个话题。

“纪峣,咱们谈谈。”

纪峣还有些恼火,闻言恶声恶气道:“有什么好谈的!?”

好吧这样确实有点爽……如果下次他蒋秋桐别招呼

亲,本章未完,还有下一页哦^0^,百度搜笔趣牛,我们!也不打一声,玩一玩也不是不可以……

这位仁兄还在想着黄色废料呢。

谁料蒋秋桐压根儿没接这个茬,他长臂一伸,将纪峣跟个小孩似的抱进怀里,吻着他的侧脸,最后凑到他耳边,温和又轻缓地问:“温霖跑过来看你那次,你去了张鹤那睡,第二天,你跑去哪了?”

声音很轻,还带了两分笑意。

霎时间,纪峣的脊背上,寒毛“唰”地竖起来了。

卧槽卧槽卧槽!这男人一直不声不响还以为事情已经翻篇儿了!!没成想是在这等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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