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妃姨会忽然这么问,愣了一下之后,手就有些松了。
但妃姨却没有松了我的意思,而是将下手在我的手心里轻轻一动,换做了十指相扣的姿势。
她说:“瞧把你吓得……”
我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回来的时候,我们换了对面的街道,路过一个首饰的摊子时,妃姨相中了一个精致的小发卡,二十块钱,说让我当做生日礼物送给她。
付过钱,我四处看了看,发现这夜市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于是说:“妃姨,我明天补给你一个贵重点的礼物吧。”
妃姨摇摇头,道:“这样挺好的。”
回到家,妃姨去洗漱了,我看着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忽然灵机一动,想起了妃姨是换个电话号码的。
我走到卫生间门口,问道:“妃姨,你以前的手机号还在吗?”
“在手机里呢,不过没费了。”妃姨刷着牙,有些口齿不清楚的说道。
我又问:“是用你的身份证办理的吗?”
“不是,哪会儿还不用登记身份证来着。”妃姨道。
我听后嘿嘿一笑,立刻在网上给妃姨以前的手机号充了话费,然后把在夜市里拍到的视频给梁芊雨发了过去。
自己和谢哲之间并不算有仇,但是呢,梁芊雨这个的女孩是真的不错的,虽然以后不会和我有什么交集,但我也不希望她一直陪着谢哲这个人渣。
发过去视频之后,没几秒梁芊雨就回了电话,我看了一眼之后,就直接挂了。
梁芊雨再打,我再挂,反复了几次之后,她终于放弃了再打电话,而是发信息问道:“你是谁?”
我眨着眼睛想了想,然后回复说:“你管我是谁,视频又不是假的,再见!”
说完,我就赶紧把妃姨以前的那张电话卡给抽了出来。
这会儿妃姨已经洗漱好了,她看着我在玩弄她的手机,于是就好奇道:“干嘛呢?”
我笑了笑,说:“没事,这张手机卡送给我吧。”
“行。”妃姨想都没想道。
得到了手机卡,我并也开心的去洗漱了,出来的时候,妃姨已经不再客厅里,我以为她回卧室里休息了呢,当下也没有在意,直接就回自己卧室了。
卧室里的灯是关着的,逛了很久夜市,此时自己已经很累了,所以也没有开灯,关上门之后凭着感觉就扑在了床上。
“啪!”
我似乎撞在了一个人身上,吓得我急忙起来,慌忙中按到了妃姨的胳膊。
她“哎呦”的喊了一声,说:“你对自己的床都这么不温柔的吗?”
我顿时有点无语,她在我房间里一点儿声音也不出,这会儿倒怪我对自己的床不温柔了,皱了皱眉头,我说:“妃姨,你……你怎么跑我屋子了?”
“生日不想自己一个人睡。”妃姨低声道。
我听了以后,眉头就皱的更深了,好在黑暗中谁也看不清楚谁的模样,正犹豫着,妃姨就轻轻的抱住了我,说:“没人让你负责……”
窝尼玛!这不是负责不负责的问题好不好,而是沉沦不沉沦的问题。
我之所以一直没和妃姨发生最后那一步关系,怕的就是关系发生之后会导致两人的关系越来越不能切割,生怕一个不小心就陷进去了。
但这种话也没办法明说,此时妃姨的双臂的赤裸的,滑溜溜的,我闻着她迷人的香水味,心里有点蠢蠢欲动了。
其实男人是很好诱惑的,尤其是有过性经历的男人。
在没有尝过女人的味道的时候,处男一直会保持着“独善其身”的想法,想把第一次给个对自己有感觉的好姑娘。
但经历过之后,就会出现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不断的去渴望,去迷恋。
所以被妃姨这样搂着,我的抵抗力其实是很弱的,毕竟自己也尝尝将妃姨当做性幻想的对象,晚上靠着五姑娘去解决一下。
我支吾着,说:“妃姨……不是负不负责任的问题,而是我们住在一起,这种关系,你不觉得有点禁忌吗?”
“可我蛮喜欢的的……”妃姨轻声说了一句,然后张开红唇咬住了我的嘴。
接着,一个华润润的舌头就伸了进来,我胡乱的摸索了一下,才发现妃姨是没有穿衣服的,之间碰触到她那浑圆上的两颗之后,就不由的一荡。
我忍不住去松开那种触感,张开大手将它握住了。
妃姨轻轻的一声嘤咛,牙齿咬着我的嘴唇,有点儿疼,但想起却不停的往我嘴里钻,两种感觉交融着,很快就让我进入了状态。
自从两个月前和张璐发生了关系之后,我就一直在渴望着再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床上爱情,而妃姨所懂醒的技巧又比我多,没一会儿,我就被他撩的有些受不了了。
“妃姨。”我轻轻的喊了一声。
妃姨应着我的声音,整个人像水蛇一样在我身下挪动着,双手不停的退着我的衣服,没一会儿,我就和她一样变成赤果的状态了。
妃姨抓着我的小树苗,呼吸就开始变得粗重了起来。
我知道,如果这一下进去了,那么以后面对妃姨的时候,就可不止是简单的“暧昧”关系了。
见我的动作忽然有些僵硬,妃姨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就有些落寞的轻声问我:“你就那么怕我吗?”
“不怕。”其实,我也有点儿被这个问题给问烦了。
你都敢,我为什不敢?心里想着,我就用双腿勾开了妃姨的双腿,接着腰肢用力一挺,小树苗就被一股潮湿的温热缩包围住了。
这感觉让妃姨忍不住的嘤咛了一声,而我也终于尝到了禁果,看现在已经水到渠成,所以就在黑暗中抱紧了妃姨的身子,然后就开始挺动了起来。
……
不停的折腾着,妃姨就有些受不了了,她支吾着,说:“你……换一下姿势。”
我此时也有些要缴枪的意思了,听妃姨这么说之后,就挺了下来,我正想着要怎么做的时候,妃姨就骑在我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