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想到男孩子半点耐心都没有,三两下便粗暴地将女老师穿着的一步裙扯掉,然后将只着红色蕾丝内裤的她按在讲台上,哼笑道:“不是我说,老师你讲这些人人都知道的知识有什么意义啊?还不如利用这些时间让我们爽一爽呢!”
说完这句话,他一把拉下女老师的内裤,伸手往花穴处摸了摸,惊叹道:“老师你已经这么湿了啊!咦?怎么回事?连精液也没有?从早上到现在都没人干过你吗?”
女老师已经被他这几下撩拨得浑身瘫软,硕大的乳房抵在桌子上,沾满了白色的粉笔末,食指含在嘴里,媚眼如丝,气喘吁吁:“没有啊……早上起床太晚,时间来不及……到了学校又一直在忙……啊……好想要大肉棒用力插我……”
“真骚!”男孩子解开皮带,将黢黑粗长的阴茎掏出来,抬高女老师的丰臀,用力一顶,便插了进去。
“啊啊啊!”女老师被他插得大叫起来,“好大!好舒服!用力肏我!额啊啊啊啊……”
“老师,你这样可不行啊!”男孩子一边用力插干一边调笑,“学生们可都还在等你讲课呢!你倒是继续呀!”
“呜呜呜!老师不想讲课,老师只想被大肉棒用力干穿……”女老师面色潮红,大声浪叫着,勾得下面的学生也口干舌燥起来。
“真是不敬业呢!”男孩子一手用力拍打她雪白的臀瓣,另一手叉着腰,开动马力奋勇地肏弄起来,同时还不忘为班上的同学谋福利,“既然老师不想讲课,那让大家自由活动怎么样?”
这是个崩坏的世界,性交和吃饭一样稀松平常,所有人都没有廉耻可言,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欲望上来,便可以和周围的任何人做爱。
每个人都沉浸在这淫乱的快乐里,没有人会拒绝别人的性爱要求。
当然,在某些特定的地点,这项法则还是会稍稍受到限制,比如在学校,上课时间是不允许随便做爱的。
不过,如果老师自己也沉溺在糜烂的快乐里,便可以准许学生们自由“活动”。
此刻,女老师已经被肏弄得丧失了神智,按照男孩子的话无意识地重复道:“让大家……自由活动……啊啊啊……我要到了……啊……”
风骚的老师达到了今天的第一个高潮,一大股花液随着阴茎插入抽出的动作被带了出来,淅淅沥沥洒在神圣的讲台上,晕染出片片湿迹。
苏锦书眉角抽搐,三观受到毁灭性的打击。
班上的男生们听到老师的话,虎视眈眈地各自走向身边最近的女生。
她一边往角落里躲,一边继续扯手链,却还是没有收到一点回应。
宋长安,你个王八蛋!
她在心里暗骂,冷不防被人从后面抱住。
微臭的口气喷到她脸上,语气也很猥琐:“明琪,你今天怎么这么害羞啊?昨天不是还口口声声说被我肏的时候最舒服吗?”说着,双手摸向她的胸。
苏锦书满头黑线。
mmp,谁能告诉她怎么从这个世界中离开?
这哪里是虐文,典型的小h文吧?还是很h很h的那种!
她装作顺从的样子,任对方在身上乱摸,然后趁男生一个不备,抬脚用力踩向他脚尖。
在男生的惨叫声里,她拔腿就往门口冲。
刚冲到门外,便撞进一个男人的怀抱里。
鼻子被撞得生疼,她双眼飙泪,一边揉一边抬头看。
一个长相俊美却有些阴沉的男生瞪着她。
她低声道歉:“对不起!”然后继续往外跑。
手臂却被那男生一把拉住。
不顾她剧烈的反抗,那男生强行扛起她,把她带回了教室。
不过几分钟时间,教室里已经完全变了个模样。
因为男多女少,所以每个女生身边都围了至少三四个男生,女孩子皆是一丝不挂,上下所有的小口全部被占据,手里也握着丑陋的肉棒。
淫浪的叫声不绝于耳,听得人心慌意乱。
刚才偷袭她的男生迎上来道:“柳江,凡事要分个先来后到,是我先找的明琪,按道理也应该我先干她,你说对不对?”
那叫做柳江的冷漠男生吐出一个字:“滚。”然后直接扛着苏锦书去了最后排的角落里。
那猥琐的男生讪讪的,一脸敢怒不敢言,最后加入了肏干另一个女生的队伍中去。
柳江拉起把椅子坐下,将苏锦书抱在腿上,手直接探进校服裙里勾掉她内裤,在花穴附近摸了摸。
他边摸边问:“今天被你哥哥干过没有?”
“???”苏锦书目瞪口呆,忘记了挣扎。
他他他……他刚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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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放飞自我系列,咳咳……
练笔之作,请轻拍
这个弟弟有点甜(一)快穿之色授魂与(剧情+h)(鸣銮)|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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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弟弟有点甜(一)
大一新生开学季,稚嫩的学生和家长们带着冗杂繁多的行李,踏上开往全国各地的火车。
热闹程度,仅次于春运。
b市开往a市的火车上,十五号卧铺车厢,走进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子。
他身高约摸一米八五上下,乌黑的头发蓬松微卷,顶上还翘起两绺不听话的呆毛,皮肤细腻如牛奶,五官精致得不像话,人畜无害,神情还有些迷糊。
两个女孩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激动地说起悄悄话,声音却并不小。
“你看你看,好帅啊啊啊!”
“小奶狗!好可爱……我觉得他长得有点像那个当红小生……”
男孩子充耳不闻,走到自己的床铺前坐下,接了通电话。
他的声音干净温软,像甜甜的棉花糖:“妈,是的,我已经上车了。”
“嗯,找到座位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你放心……”
接着,神情忽然柔化下来:“好,我知道,已经联系过阿罗姐姐,她说在出站口等我……”
“好,这您不用担心,我一定听阿罗姐姐的话,她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
絮絮叨叨说了半天,他挂断电话,戴上耳机听起音乐。
旁边想搭讪的女孩子找不到机会,暗暗着急。
三个小时后,广播传来即将到站的提醒,男孩子摘下耳机,拿着背包去了卫生间。
认认真真洗了脸,将刚穿不到一下午的短袖脱下,另换上一件白色印浅绿色树叶的t恤,又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
心情止不住地雀跃起来。
他走出门,一个长发及腰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