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浴霸不能!
这还是花旗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躺在一个被窝里,虽然这个男人背对着他,紧紧只骂了三个字,却也没把他轰出去。
花旗贴在庄肴背后许久,见他始终没有动静,只能先声夺人了。
“哥。”花旗轻声叫道。
庄肴没吭声。
花旗接二连三叫了两三声,庄肴始终无动于衷。这时,花旗把心一横,我让你不吭声,张开嘴一口咬了上去。
“我艹你吗,你想干啥?”庄肴忍着肩膀上传来的疼痛,真想回手一拳揍上去,转念一想,又怕花旗这弱不禁风的小体格,一拳揍下去,直接就残了。
花旗狠狠咬了一口后才松口,舔着嘴唇说:“哥,你想不?”
“想你吗逼,赶紧给我睡觉,不然我可不客气了。”庄肴斯哈声连连,一面揉着肩膀被咬的地方嘀咕着:“你好像属狗的。”
“我属羊的。”花旗笑道。
“边去,赶紧睡觉,在动我一下,老子就废了你。”庄肴依旧对着花旗。
花旗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足足一周都没有摸过庄肴身下那根了,心里实在是想念的不得了,于是,小手一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了上去。
“我艹你吗,你找揍是吧?”庄肴一把抓住花旗的手,一翻身从被窝里坐了起来,转过头,在黑暗中看着花旗。
花旗没有松手,而是慢慢的驱动着手掌,小声说:“哥,你不想啊。”
“我就纳闷了,你送上门是想让我艹你咋地?”庄肴哭笑不得道。
花旗想了想说:“哥,你还欠我一万八没给呢。”
“艹,你这么爱钱找章远去,他愿意给。”庄肴想把花旗的手从身下拽走,可又没太敢用力,因为花旗紧紧握着自己半软不硬的那个,真怕一用力在把自己给废了。
“他没有你好看。”花旗小声说着。
“比我好看的多了,你他吗的都上杆子?”庄肴不耐烦道。
花旗瘪嘴道:“才不呢,我就只跟你这儿上杆子。”
“你吗逼的,你到底喜欢我哪啊?”庄肴反问道。
花旗想了想:“你那张脸吧?”
“艹,喜欢我脸的人多了,我挨个都得艹了?那我不得阳=痿啊?”庄肴试着动了动花旗的手。
“他们没我活好。”花旗嘟囔道。
庄肴顿时笑了:“你快滚蛋,就你还活好?前两次我没好意思说,你那狗牙刮了我好几次,回家我他吗的那个都是肿的。”
花旗闷声道:“我会勤加练习的,不过你得给我机会。”
庄肴彻底被这一句话逗的忍不住笑了:“你吗逼,你就是他吗的欠艹。”说完,庄肴双手伸到身后,扯着内裤边往下拉,拉到一半,花旗仍旧不松手,庄肴骂道:“你松手啊,不松手你他吗的舔啥?”
花旗顿时乐开了花,连忙送了手,在庄肴把内裤脱掉之后,一把拽住花旗的头发往身下按:“你自己找的,这不怪我。”说完,不等花旗说话,庄肴就挺着二弟凑到了他的嘴边:“赶紧的,身寸了之后好睡觉,我他吗明天还有事呢。”
花旗二话不说,张嘴含了进去,舌尖不停在口腔里运作,没多会儿嘴角就流出不少的唾液,舔的那叫一个响,跐溜跐溜的,跟舔冰棒似得。
声音太过淫=靡,庄肴忍不住呵斥道:“你给我动作小点。”
花旗含着庄肴的二弟,模糊道:“咋地了?”
庄肴仰着头说:“这玩应儿就这么好吃啊?让你这么欲罢不能?”
“恩,味道挺不错的,鸡肉味。”花旗躺着舔的累了,胳膊有点麻,最后只能换了个姿势,撅着腚趴在庄肴身下继续大口大口的舔着。
在花旗换姿势的时候,庄肴已经低下了头,看着花旗撅着小腚舔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忽然脑海里回想起那天离开洗浴中心说的话,随而嘴角一勾,身子往前一探,大手顺着花旗的脖后根往下滑,眼看到腰的时候才停了下来:“想我艹你屁=眼不?”
花旗立刻想起那天自己把手指伸进去的感觉,就好像大便干燥似得,他急忙摇了摇头,吐出庄肴的二弟说:“不想。”
“艹,你当老子稀罕啊?”庄肴把手缩了回来,继续享受花旗嘴上的服务。
花旗特别喜欢庄肴的那两颗球,舔湿了之后就跟水球似得挂在身下,正当他舔的爱不释口的时候,庄肴突然出声问道:“前两次都身寸你嘴里了,那玩应好喝不?”
“还行。”花旗含糊道。
庄肴笑着说:“啥味的?”
花旗很淡定自若的说:“你的是甜的,别人的我不知道。”
庄肴又说:“我队里有一哥们,他说那玩应美容养颜,我看你皮肤又白又嫩,是不是经常喝?”
花旗舔的来劲,压根没把这话往心里去。
“艹,我和你说话呢。”庄肴一啪掌拍到了花旗的屁股上,花旗一疼,嘴里闷哼一叫,就跟呻=吟似得,听的庄肴心里直痒痒,谁料他一激动,所有的感觉都传到了那个上,忍不住道:“艹,身寸了。”说话间,小腹不停的起伏,一股股全进了花旗的嘴里。
庄肴喘着粗气把花旗从身下拽了起来,只见他喉咙一动,自己一周的珍藏算是彻底进了这小王八羔子的肚子里。
花旗心满意足的舔着嘴巴。
庄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总之不是啥好滋味,正当他想说话的时候,门玻璃突然被敲的急响,铛铛个没完。
庄肴急了:“谁啊,大半夜的?”
王文涛站在门外,冻的跟傻逼似得裹着羽绒服,脚还不定的来回点着:“哥,是我啊,文涛。”
“咋了?半夜不睡觉来我这儿干啥?”庄肴冲花旗竖起手指,做了个嘘的手势。
王文涛在门外说:“哥,你赶紧穿衣服吧,出大事儿了,咱车队刚接的那批货,让人全给砸了。”
“嘿,我艹他吗的,太岁头上动土,不想活了吧?”庄肴连忙开了灯,一边穿衣服一边对花旗小声说:“你给我在家老实待着,明天早上赶紧滚回洗浴中心去。”
花旗见庄肴怒意上脸,也不敢太过出声,想了又想憋出一句:“我和你一起去呗?”
庄肴瞧了花旗几眼:“你他吗老实给我在家待着,你去了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呢。”庄肴穿好衣服跳下炕,穿好鞋之后从抽屉里拿了手电筒,出门的时候再次警告花旗:“给我睡觉,明早滚蛋。”说完,开门走了出去。
王文涛在门外冻了好一会儿,见庄肴开门出来,还抻脖往里屋瞧,庄肴急忙关上了门:“看他吗啥,有啥好看的。”
王文涛嬉皮笑脸道:“哥,你屋里有人吧?”
“滚犊子,赶紧去车队。”
花旗在屋里侧耳听着他们的说话声,直到彻底消失,他翻身躺下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一时间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瞪眼瞧着偌大房间,却突然有种了一种孤寂感,没有他的地方还真冷啊。
花旗这一夜都没睡好,起床时脑袋晕沉沉的,穿戴整齐之后,花旗把被子叠好放在柜子里,随后又去厨房把昨天的碗筷都刷了,这才急匆匆回了洗浴中心。
花旗一进洗浴中心的转门,领班正好站在吧台那儿,嘶吼道:“花旗参,你昨晚死哪去了?”
花旗急忙跑了过去:“咋了?我昨晚回家了。”
“回家也不知道说一声,昨天有个老客户来找你搓澡,怎么都找不到你人。”领班没好气的瞪着花旗:“你说你一天就没个老实的时候,好好挣钱不行吗?我可听说你最近和一群不良人士搞一起去了啊。”
花旗急忙说:“怎么可能,我就是一搓澡的。”
“少跟我这扯屁,你还记得前年那个小王不,好好一个大男孩,怎么就跟一男好了呢。”领班叹气道:“是,你们挣钱不容易,可也不能见钱眼开啥都干啊。”
花旗想起了小王,一个长的很好看的大男孩,那还是前几年的一个夏天,他辞职了,跟一个男人走了,至于为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后来的传言很难听,说那个男人包了他,一年二十万。
不过,花旗倒觉着小王没选错,一年二十万,少奋斗多少年啊。
“我跟你说话,你傻了?”领班呵斥道。
花旗回过神,笑了笑:“没事我进去忙了,估计今天活特别多。”
领班翻了个白眼:“进去吧。”
花旗得了命令,立刻跑进了男澡堂子,一开门里面全部都是雾气,根本看不清里面什么场景,花旗挥了挥手手,摸索着走了进去。
同事们都在忙活着,没有机会和花旗打招呼,他就自己到了更衣箱前面,刚开了柜子,还不等把军大衣从身上脱下来就听见门外有人喊:“花旗参,出来一下,有人找。”
有人找?难道是庄肴?花旗连忙把大一又套在身上跑了出去。
刚推开门,花旗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你是花旗对吧?”
花旗木讷点着头,心想自己也没做啥坏事啊?
“我们是派出所的,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花旗看着面前几个穿着公安制服的人,心里开始打颤,老老实实说:“昨晚在一个朋友家里,怎么了?”
“那就对了,和我们走一趟吧。”来人二话不说把花旗带走了。
一路上花旗都是战战兢兢的,不停搜索自己所做的事情,好像没什么犯法的啊?一直熬到派出所,这个谜底才揭开。
“花旗,昨天你朋友家里丢了两只金手镯,金额价值上万,请问你有见过吗?”警察拿着手镯的照片给花旗看。
花旗看了两眼,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没见过。”
“可失主的家里,昨天只有你一个外人去,这不得不让我们对你产生怀疑,如果是你拿的,失主愿意不追究,我们自然会对你从轻处理。”
花旗还是摇头:“我真不知道,我根本没见过这两只镯子,而且我就算在穷,也不会偷他家的东西。”花旗的心就跟万箭穿心那么的疼。
“你还不说实话是吧?”警察对身旁一个穿便服的人使了个眼色,穿着便服的人走到花旗身旁,二话不说抬手给了花旗两个耳光。
花旗被打的眼冒金星,嘴角破裂,他忍着疼痛说:“我真的不知道,真的没见过,你们就算打我,我也不知道啊。”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昨天就你一外人去了,你走后,手镯就不见了,难道是鬼拿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花旗极力在辩解,可面前的人根本就不听解释,也怪花旗倒霉,碰上了最暴力的那个人。
就在便服男人又要动手的时候,审讯室的门突然打开了,来人冲审问警察摆了摆手,警察急忙走了出去,没过几分钟警察回来了,他看了花旗几眼:“没事儿了,你可以走了。”
便服男人倒是很识相,急忙帮花旗开了手铐,花旗吸了吸鼻子,眼里噙在眼角,他起身时低着头,没敢在去看这两个人。
花旗总算出了那个地方,他在派出所门口揉着脸蛋子,火辣辣的疼却不敢心上来的更疼,他低着头慢慢的走着,刚走了没多远,就听见有人说:“哟,这不是花旗吗?”
花旗一抬头,看到的却是章远,诧异道:“你怎么在这儿?”
章远耸耸肩,依旧潇洒的摆了个姿势说:“我有个兄弟打架了,我过来领人的,倒是你,我可亲眼看到你从里面出来的。”章远打量花旗几眼,见他双颊通红,还有指印,疑惑道:“里面人打你了?”
花旗笑了笑:“没事。”
章远撇撇嘴:“犯事了?”
花旗不晓得怎么回答,琢磨了半天,想编个瞎话糊弄过去得了,他正要开口,就看到庄肴从马路对过跑了过来。
庄肴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瞪了章远一眼之后说:“没事儿吧?”
花旗温吞一笑,摇了摇头:“没事。”
“这事都怪我妈,那镯子让我爸拿走送给我舅拿去鉴定了,结果我妈不知道这事。”庄肴不停喘着粗气。
章远差不多明白了,勾起嘴角说:“花旗,你还真是跟错人了啊,人家把你当小偷送局子里去了,我要是你早离他远远的了。”
庄肴阴沉着脸说:“章远,别哪都有你事,他跟着我总比跟你好,你他吗的就是傻逼。”
“是吗?我怎么没觉着你比我哪好啊?”章远话是对庄肴说的,可眼睛却冲花旗眨了又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