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池蕊的睫毛抖动着醒了过来,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是骇然发现自己见到的是斐龚那张沉睡的脸,动弹了下身子,池蕊惊觉自己整个身子都是被斐龚像蛇一般的裹住了,根本就动弹不得。
清晨的精血是会旺盛些的,斐龚膨胀的下体顶在了池蕊的小腹上,两人拥地如此紧密,池蕊也是这会才发觉,顿时,池蕊紧张的动也是不敢动,越是想着不要去想,但是小腹处的硬物却显得更加滚烫,池蕊的身子微微抖动着,脸上红艳欲滴。
啪啪啪!有人轻轻的拍打着窗户,一个丫鬟脆声说道:“老爷,夫人,时辰不早了,是时候起床了。”因为昨夜斐龚和池蕊是新婚洞房,所以丫鬟已经是比往常晚了大半个时辰才来叫门。
听到声音的斐龚下意识的伸了个懒腰,却是刚好让池蕊是顺势从斐龚的熊抱中脱身出来,一个转身便扯着被子把自个包裹地严严实实的,虽然已经是把自己和斐龚隔了开来,但是一想起刚才和斐龚的肌肤相亲,池蕊的脸上还是烫得发烧。
斐龚睁开眼睛,醒了过来,转过头来,却是见到池蕊把头都缩到了被子里去了,斐龚只觉得有些好笑,隔着被子在池蕊的屁股处打了一下,虽然隔着被褥,但是这一巴掌打下去,斐龚还是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手掌和池蕊的丰腴的**部接触时那滑而润的触感,被窝里则是传出闷闷的惊呼声。
嘎嘎笑了两声,斐龚把衣裳穿戴好,呵呵笑道:“小懒虫,时候不早了,赶紧起来!”说完斐龚便走到了侧室。
侧室的睡床上,小宝侧着身子睡得挺香的,被褥已经被他给踢到了一边,因为清晨有些凉意,小宝的身子蜷缩的很小,而嘴中还放着他的大拇指,虽然没有吮吸手指,但是小宝的嘴唇还是微微贴着手指,斐龚看得直摇头,这个小屁孩,睡觉的时候居然还咬手指头。
斐龚嘿嘿笑了笑,用两根手指头轻轻的捏住了小宝那小巧的鼻子,过得一段时间,这小家伙的脸上开始起皱浪,然后便是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声音倒是洪亮非常。
这个时候,斐龚只觉得自己的手被人给拍开了,然后一个人影冲到睡床上,把小宝抱在了怀中,温声细语的哄着小宝:“小宝不哭,乖,娘在这儿呢,小宝不哭……”
来的人除了池蕊又还能是谁,斐龚瞪大了眼睛,只因池蕊这个时候是衣衫不整,胸前衣襟口子敞开着,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肉,甚至能看到小半的**圆边,深深的吸了口气,斐龚差点没让自己的口水流出来。
哄好了小宝,池蕊这才见到斐龚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顺着斐龚的视线,池蕊自然是明白了斐龚在看什么。“啊!”尖锐的女生在屋内响起,其穿透力破梁穿顶直入云霄于九天之外荡漾回响。
池蕊把斐龚吓得是一愣一愣的,她自己则是抱着小宝飞快的跑进了主寝室,小宝则是嘟着小嘴趴在他娘肩上,很是不愉快的看着吵醒他美梦的斐龚。
揉了揉耳朵,斐龚嘟喃道:“这娘们嗓门够大的……”然后便是推开了门去,昨晚****春风度过了贺兰山,这会斐龚真个是神清气爽,一双贼眼则是向两边望去,只见铃儿居然也是站在了门口,和另外两个使唤丫头站在一起。
斐龚打发那两个丫鬟去准备早饭,然后便走到了垂手不语的铃儿身边,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傻丫头,昨晚没弄疼你吗,怎么还是早早的起来了!”
心情复杂的铃儿听到斐龚这么说,心中升起一阵暖意,在这之前她想到了许多,而让她最为害怕的是老爷理也不理她,铃儿听过太多大户人家的老爷要了丫鬟之后便视若路人的故事了,没曾想斐龚第一个便来关心于她,羞涩之余也是满心的欢喜,这眼泪便像珍珠一般一串串的往下掉。
见到铃儿无声的掉着眼泪,斐龚倒是吓了一大跳,这好端端的也不用哭起来吧,虽然说女人是水做的,可是眼泪也不能不论什么时间场合,说来就来吧。
挠了挠脑袋,斐龚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铃儿,只因为他自己也是不清楚铃儿到底在因为什么而哭泣。
吱呀!门再次打开了,穿戴整齐的池蕊抱着小宝走了出来,不知道是因为池蕊的脸上红晕未退还是她今天穿的是绸缎衣料的原因,今天的池蕊显得特别的艳丽,这一身翠绿格子的长袍更是将池蕊的略显丰满的身材衬得是非常动人,看得斐龚都有些呆了。
感觉到斐龚盯着自己火辣辣的眼神,池蕊只能是将视线转移到别处,不敢直面斐龚,小宝却是一会看看斐龚,一会看看自己的娘亲,一时之间,小家伙也是搞不懂两个大人是在干什么。
“咳咳!”总算是回过神来的斐龚干咳了两下,呵呵笑着说:“夫人,你带着小宝去洗漱一下,然后便用早饭吧。”
“嗯!”池蕊娇滴滴的应着,然后便由铃儿带着去洗漱了。
斐龚看着铃儿微微有些变样的走动姿势,脸上现出了**荡的笑容,嘿嘿,爷们这时候不乐呵什么时候乐呵啊。
洗漱好后,一家三口便坐到一块吃起饭来,小宝倒是还没吃过大米饭,而且肉丝就更是少见了,小家伙吃的很是过瘾的样子。池蕊则是心态有些复杂,她的心思也不全在吃的上面,只是细嚼慢咽,看样子是在想些什么。
斐龚倒没想那么多,像是和往常一般的吃喝了起来,为了让自己能够瘦一点,这样也更健康一点,斐龚是控制住自己食欲的,每一餐他都只是吃个五分饱就不再吃了,一切都是为了能有个强健的体魄啊,否则如何在这乱世存活下去。
在旁边等待着斐龚吃完后汇报各项事务的斐大则是满脸的笑容,看到斐龚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饭,最高兴的莫过于是斐大了,他那沟壑纵横的老脸上也像是抚平了几道山谷,笑得很是山花灿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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