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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她的眼中,我终究是废物!(1 / 1)

在这寺庙难得清静,又有好几人需要养伤,本是准备再耽搁几日,不想有辅国将军府的家丁寻来,向唐沐凝禀报说其父唐烈臣出事了

唐沐凝急忙来向凌卿蕊辞行,凌卿蕊闻知决定一起与她回辅国将军府,其后夜展离与景墨风也表示要同行,于是一行人全部启程。

凌卿蕊与唐沐凝再次共乘一骑而回,景墨风言说不放心她们两个姑娘家,也骑马而回,只有夜展离的身子,此时实在是受不得颠簸,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两骑三人疾驰而去。

眼见夜展离眸中的光亮渐渐黯淡,左乐语出声说道“世子究竟要寻一个什么样的时机啊小的不知道郡主到底在做什么,可是小的也能看出来郡主面临的麻烦似乎不小,世子难道就不想早点帮帮郡主吗”

左乐语还在那里絮絮叨叨,却只觉得屁股一疼,已然被夜展离踢出了马车,左乐语连忙稳住身形,却见马车已经跑出去很远,他不禁喊道“世子,你不能这样对待小的啊,从这里到京城很远的”

且不说,左乐语一路用上武功追着马车跑,单说凌卿蕊与唐沐凝到了辅国将军府,一诊脉之后立即明白她之前的判断是完全正确的,唐烈臣是中毒

这一次唐夫人好似适应了凌卿蕊的长相,不再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只是满是担忧的看着唐烈臣。

凌卿蕊开口问道“唐伯父,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腿出了问题的”

唐烈臣先是安抚的拍了拍唐夫人的手,继而回答说“今日凌晨卯正的时候。”

凌卿蕊点点头,再问道“唐夫人,这些日子唐伯父都用了什么,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听到凌卿蕊的询问,唐夫人微有些茫然的道“没有什么特别的啊,每天都是按照你开的方子喝汤药,一般晚膳之后沐凝给他按摩双腿,饮食上也都是他这些年习惯了的东西。”

“蕊儿,我父亲这是怎么了”唐沐凝心中不安的问道。

凌卿蕊转眸看了看,见房间内只有她与唐家一家三人,于是她开口说道“中毒。”

“中毒”唐夫人与唐沐凝一起惊叫道。

凌卿蕊做了一个手势,让她们压低声音,这才解释道“事实上,上一次给唐伯父开方子的时候,我就察觉唐伯父之所以不能行走,并不是伤病的原因,而是中毒,不过那毒已经下了很多年了,并没有人继续对唐伯父下毒,所以我就没有明说。”

唐烈臣虎目中射出了一抹精光,问道“然后用了你开的方子,我的腿渐渐能够行走,也就是说已经解了毒,但是有人对我再次下毒,所以我的腿再次不能行走了,是这样吗”

凌卿蕊点点头,脑海中不知为何划过了一个念头,十年前她父亲身亡之后,大将军一职几乎是处在空缺当中,又有辅国将军不能上战场,似乎是有人在针对武将好像又有些说不通。

摇了摇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暂时驱赶出脑海,凌卿蕊让唐沐凝将唐烈臣近几日用过的器皿全都拿过来,细细的查看了起来,却没有任何发现。

凝目细看之后,凌卿蕊发现这里少了一些物件,于是说道“沐凝,煎煮汤药的药壶药碗也拿来。”

唐沐凝点头,让人将药壶药碗也送了过来,凌卿蕊弯腰查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果然如此。”

“什么”唐夫人不解。

凌卿蕊又问“这药壶是近日才更换的吗”

唐沐凝摇头道“不是,这药壶已经用了很久了,并没有更换过。”

她一边说着,一边接过那药壶,忽然轻咦了一声,说“为什么我感觉这药壶有一点别扭好像少了什么似的。”

唐沐凝冥思苦想好一会儿,猛然忆起一件事,说道“不对,这药壶的壶盖不是原先的了,我记得前两日我去小厨房,催促丫鬟快点煎药的时候,曾经看见这壶盖上,有一处磕碰,因着日久又细小,与别的地方几乎是一个眼色,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可是这个壶盖上却没有。”

凌卿蕊不语,让人送来了一些热水,将煎煮汤药的药壶壶盖扔了进去,唐夫人等人能够清晰的看到,有一种灰黑色慢慢的从壶盖上渗了出来,将壶盖从热水中拿出来,却不见有任何的异常。

“这壶盖是在某种毒药当中浸泡过的,这样无需下毒之人多做什么,煎药的时候这毒就自然会进入汤药当中。”

唐夫人与唐沐凝的脸色有些难看,唐夫人更是怒气冲冲,用力一拍桌子道“哪个贱婢如此可恶,居然胆敢对主子下毒,若是查出来,定当要她生不如死”

话落,唐夫人就风风火火的起身,准备去审问那些丫鬟家丁等人,却不想身后传来一句“唐夫人不可。”

“为何”唐夫人霍然转身看着凌卿蕊,心道莫非她要开始给莫初云报仇了,当初她就不该听信凝儿的话,用了她的方子。

唐夫人的心中既是愤怒又是恼火,还有着心虚下,一时间望着凌卿蕊的目光透着几分不善,令唐沐凝都察觉到了。

凌卿蕊微微撇过头,不去理会唐夫人,只是说道“我再开一个方子,相信唐伯父当知道该如何做。”

唐烈臣面色凝重的点点头,他并不是那等没有脑子之人,自然明白凭着区区下人,如何会相处如此隐蔽的下毒手法,而且他中毒对下人又有何好处

凌卿蕊自己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此时并无意掺和到辅国将军府的事里,开出解毒方子,治疗唐烈臣已然是看在唐沐凝与她知交一场的份上。

当凌卿蕊走出辅国将军府的时候,外面正细雨纷纷,而景墨风在雨中打着一把伞,黑发黑袍在细雨中,形成了一种不炫目,却也很是吸引人目光的景致。

似乎是听到了声音,景墨风转身,眸光澄澈温和,开口说道“好了马车停在那里,初雪已经回了柳府。”

只如此一句简单普通的话,不知为何之前凌卿蕊的怪异感觉,再次神奇的消失了,凌卿蕊只当是自己实在过于敏感,淡笑问道“殿下为何还没有回去”

“左右无事,先送你回柳府。”

两人再无言语,景墨风撑伞送凌卿蕊上了马车,在车棉帘即将落下之时,凌卿蕊忽然问了一句“这次刺杀殿下的人,和上次在云州之时,来自同一方势力吗”

景墨风微微一顿,双眸轻轻垂下,然后从怀里拿出一面令牌,递给了凌卿蕊。

那是一块简陋的木质腰牌,上面刻着一柄出鞘的长剑,果然与上次在云州遇到的刺客,同出一处。

把玩着手中的这块腰牌,凌卿蕊出声“可以问吗”

她隐隐有一种感觉,在云州之时是如此,这次也是如此,那就是景墨风知道这腰牌背后的主子,究竟是什么人。

马车外,只传来不疾不徐的马蹄声,凌卿蕊微微垂眸,自嘲一笑,她问这些做什么。

忽然车厢被从外面敲响,凌卿蕊掀开车窗帘,就见细雨中景墨风骑着马,就在她马车旁边,唇边带着那么一抹苦涩的笑,用手比了一个“三”字。

心思电转,凌卿蕊猛然就明白了景墨风这个三,是指三皇子景墨辰

一次次的接触,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三皇子心机深沉,明面上看去对景墨风关爱有加,实际上却是屡屡针对景墨风。

寿宴当日,太后与皇上毒发之时,景墨风意欲弑父杀君这样的话,可是率先从三皇子口中说出来的,之后更是屡屡针对景墨风。

难怪景墨辰的笑容如此苦涩,面对自己皇兄的咄咄逼人,面对自己皇兄的次次追杀,他该如何面对当真是自古皇室无亲情

见凌卿蕊沉默不语,景墨风反倒勾起了一抹笑,轻声说道“你不必为我担忧,单看这么多年他都未能杀死我,就知道他不会成功的,你放心。”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种总是被动防守,总归是落于下乘,难道殿下就没有想过反击吗”

“反击”景墨风的眸光微微下垂,一阵风夹杂着细雨吹了过来,落在他的面庞上,落寞而迷茫。

凌卿蕊微微咬唇,说道“殿下如此心性,做一名闲散王爷固然是最好,可也要又命当上这个王爷才是,何况太子之位空悬,若是有朝一日他坐上了太子之位,他会放过你吗”

“若是他真的成为太子,我于他已经是没有任何妨碍,为何不会放过我”

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景墨风,凌卿蕊问道“就凭一个温和平庸到任何人都可以拿捏的废物五皇子,难道现在于他有什么妨碍不成”

语落,凌卿蕊冷然的撂下车窗帘,听到景墨风所乘的马匹骤然停了下来,凌卿蕊微微垂眸。

望着远去的马车,景墨风撩起一缕被细雨打湿的墨发,说道“原来,在她的眼中,我终究也只是一个废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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