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她想快点离开,她的闺女谭姝却不配合,拉住她娘,良心不安的道:“娘,不管是谁,总之是我谭姝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莫齿难忘。”
她娘见此,心急如焚,强行拉着她就想离开这。
谭姝顿时急了,顾不得其他,转头看向男人,可怜兮兮道:“安俊哥,是你救了我吗?”
“噗嗤!”杨澜儿差点笑喷,她家相公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砸呀!
谭安俊冷峻地俯视一眼小妻子,冷哼一声,她竟然站在身旁还有心情看戏?
至于,谭姝的问话他眼风都没扫一下。
“姝儿,跟娘回家,在耽搁下去,你身子会受不住的。”谭姝娘想用力拽着她回去。
若是受凉,耽搁了木地主的喜事,便得不偿失了。
谭姝被她娘拽着踉跄几步,挣脱她的娘那双大手的桎梏,跪在谭安俊面前,感恩戴德道:“安俊哥,谢谢你救了姝儿这条贱命,姝儿人微言轻,又没啥本事,往后不能报答您了,今日姝儿给您磕头了,就当还您救命之恩。”
杨澜儿听了此言,眉心微蹙,咋听起来总觉得不得劲呢?
说罢,谭姝起身便朝河边跑去,‘砰’的一声,纵身又跳了河。
又跳河了!
看着河中一沉一浮的人儿。
岸上众人愣住了。
小箬瞪大眼,嘴巴成了o形!
随着又传来‘砰’地一声,众人回过神。
又又跳河了!
杨澜儿看着奋力游向谭姝的男人,怔了怔,还有这波操作的?
谭姝娘踉跄地跑到河边,腿一软坐在地上,哀嚎道:“你这个死妮子哟,这是在剐我的心呐!刘赫小子,快快快,把那赔钱货给我捞上来,看我不打死你这贱货。”
岸上的人七手八脚地好不容易将两人拖上来,谭姝娘扑上去就是两耳刮子,并骂骂咧咧道:“你这个白眼狼,赔钱货,老娘辛辛苦苦把你养大,是让你跳河的?”
又朝躲在人群中的儿媳,叫道:“张翠花你给老娘滚过来,一起将这个白眼狼押回家去。”
谭姝拖上岸咳了好几口水出来,好不容易喘过气,悲愤欲绝道:“娘,我没脸活了,掉到河里,让人抱过有了肌肤之亲,以后还怎么嫁人呀,还不如让我死了一了百了,娘……”
谭姝娘闻言立马伸手捂住她嘴,这种咋能乱说,若是传去出,木地主那儿可能会黄了。
她还等着拿了礼金,给儿子买几本书,做几件新袍子呢。
刘赫岂能与木地主相提并论,他可能穷得只剩个人了。
众人闻言倒吸了口凉气!
哎呀喂!谭姝不说,大家还没往这方面想呢。
这小妮子干嘛要自己黑自己?
莫非,她真不想活了?
“姝儿娘,你闺女说的对,这让男人抱都抱,还想送给木地主做小妾呀,你这心也太黑了吧,想让人家木地主戴顶绿帽子呀?那也得看人家木地主答不答应!”林寡妇掩嘴笑道。
“对对对,姝儿娘,你总不能逼死你家闺女吧?让她嫁给救她的男人得了。”另一村妇幸灾乐祸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