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筝有些受不了纪砚恒这样的撩拨,尤其是碰她的耳垂。
她身子往后退了退,故意跟他保持着距离,脑子却还处于宕机状态:“什么?”
见她刻意往后退,纪砚恒也不继续逼她了,只维持着俯身看她的姿势:“来这里为什么不跟我说。”
其实蔓筝每日去哪里并不需要刻意跟他报备,但纪砚恒在乎的是她在被灌酒,让自己置身于危险的环境中时并没有求助于他,甚至没有跟他说。
蔓筝这才明白他想问的,很快反应了过来:“你最近不是很忙吗?我不想打扰你。”
纪砚恒看了她数秒,最后从车里退了出来,站直后他看着她,神情平静:“这个理由不是很好。”
说完,就关上了车门。
蔓筝轻怔,目光随着纪砚恒的身影在车外绕了一圈最终定在驾驶座上。
见他坐了进来,她张了张唇,想解释这并不是理由,但纪砚恒却比她先一步开了口:“你对我存在了误解。”
蔓筝心里一悸:“误解?”
这时,纪砚恒偏过头看着她:“你来找我并不是打扰。”
他说这话的时候过分认真和冷静,明明这话听着像是情话,但并没有让蔓筝想要失声尖叫的心动,反而给她带来一种紧张的压迫感。
下一秒,纪砚恒牵住了她的手,他垂下眼睫,语气依旧平静:“你应该给我打电话,而不是让我自己知道这件事再来找你。”
蔓筝安静的听着,突然意识到纪砚恒生气的点了,她顿时有些自责了起来:“对不起,以后我会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
纪砚恒没抬头,只是低垂着眼,继续说道:“这段时间你很忙,我一直在忍着没找你。”
蔓筝配合的点了点头,安静听着。
“但这并不代表我不想你。”纪砚恒声音有些暗哑:“我一直在等你的消息,可你没有给我发。”
这是纪砚恒第一次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
蔓筝更加紧张了,紧张之余就是自责,她自责因为自己的不注意把纪砚恒伤成这样。
“我……”蔓筝反握住他的手,两只手一起握的:“我以后每天都给你发消息,不仅发消息我只要有时间就给你打电话,打视频电话那种。”
她想尽量弥补他。
纪砚恒依旧没抬头:“我来这里的路上给你打过电话,你没有接。”
“……”
没有接是因为她手机关机了。
蔓筝不知道该怎么安抚纪砚恒了,她沉默半响,最后倾身在他脸上快速亲了一下,迅速坐直:“算是赔礼了,可以吗?”
没得到回应。
纪砚恒沉默了良久,他敛着眉眼,最后喉结滚动了下,回道:“还不够。”
“……”
蔓筝看着眼前的人,突然觉得他有在故意卖惨的嫌疑。
见她没动作,纪砚恒抽回了自己的手,偏头没有再看她:“我昨天晚上给你打视频电话,你挂断了,林晟卜告诉我,你在跟张茹让开黑。”
蔓筝沉默,她当时在打团,下意识就给挂断了,但她后来拨回去他也没有接啊!
后来她以为他休息了,没有再试着继续拨回去,现在看来,她有理由怀疑他当时是故意没有接电话。
在她神游怀疑时,纪砚恒又举了好些例子:“前天中午,我给你送饭,你让助理下来拿的。”
蔓筝解释:“我当时在忙,才让助理下去的,她应该给你解释了。”
纪砚恒没接她的话:“星期三下午,我开车接你回家,看到你坐了另一个男歌手的车。”
蔓筝头皮一麻,觉得这种事不能不解释:“那是翘姐负责的另一个艺人,翘姐让我跟他一起去找她,所以就一起去了。”
纪砚恒没看她,他垂着眼,似乎还要继续翻旧账,蔓筝也不去拦着,想看他还能翻出什么旧账来。
“今天我来找你,对你说了那么多,你只亲了我一下。”
车窗外来往的车流极速闪过,刺目的灯光有些晃眼。
听到这句控诉,蔓筝愣了一下,随后笑意从她眉梢渐渐蔓延。
彼时,纪砚恒没有再继续翻旧账,可他仍旧没有看她,只是坐在原地垂着眼沉默。
这副模样瞧起来让蔓筝觉得他像只可怜巴巴的小奶狗。
最终,蔓筝起身在他脸上又亲了一下,这次并没有着急坐回去。
她低眼看着他,语气有些温柔:“怎么样?这下可以了吗?”
纪砚恒敛着眉眼:“不够。”
蔓筝发现他眼角处不知什么时候长了一颗痣,有些好看。
蔓筝偏头在他眼角处亲了两下,停下后,她感觉到纪砚恒扶在她腰间的手指在轻轻画着圈。
这次没等他说不够,她主动亲上了他的唇。
在她腰间画圈的手指蓦地停下。
下一秒,那只手顺着她的背部往上移,最终他按着她的头把这个吻延长了。
车窗没关,远处,蹲点的两个狗仔按着相机对着车内缠.绵的一幕疯狂按着闪拍。
这晚,蔓筝重新认知了纪砚恒。
小奶狗其实是只摇着尾巴的大狼狗。
当晚,两人亲密的偷拍照被放在了微博上,评论区全是啊啊啊再多来两张这样的照片。
睡觉前,林晟卜在小群里发来了游戏组队邀请,蔓筝艾特了纪砚恒,让他也上线。
张茹让原本就在游戏页面等着。
四个人连着麦开了游戏。
蔓筝打游戏原本喜欢单打独斗,但这次纪砚恒上线了她也就顺势跟他走在了一起。
张茹让跟林晟卜两人配合着。
中途,张茹让说起了这次两人被偷拍的事,林晟卜啧啧感叹纪砚恒:“以前我就觉得你不对劲,我媳妇把你跟蔓筝的事情给我讲清楚后,我才知道原来你早就跟她认识,还在一起谈过。”
纪砚恒捡着装备:“嗯。”
林晟卜又问道:“所以你们是多大在一起的?这个我媳妇没跟我细说啊。”
蔓筝接了话:“我19岁,他21岁的时候。”
林晟卜感叹:“大学的时候吧,那你们这也算青梅竹马了,怎么那么晚才表白?”
张茹让边打人机边接道:“哪有那么晚才表白,筝筝其实高中的时候就准备给纪砚恒表白了,但纪砚恒突然有天不搭理她了,对她也越来越冷淡,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林晟卜:“哦~我就说嘛,所以纪砚恒,你解释解释,为什么突然对蔓筝冷淡了?”
纪砚恒没出声。
蔓筝解围道:“他当时刚进入娱乐圈,所以消息回的才很少。”
张茹让:“咦?筝筝,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还因为纪砚恒的突然冷淡伤心的哭了呢。”
“……”蔓筝敷衍了事:“哪有,快打游戏。”
张茹让:“……哦。”
一局游戏结束,蔓筝去客厅接了杯温水,回到卧室拿起手机却看到纪砚恒在微信发来一句话:“高中,你想表白的人是我?”
蔓筝仰头把温水喝完了。
她想到当初自己准备表白所以发了个暗恋的说说,仅纪砚恒可见。
后来他的确找了她,问她准备表白了?
她当时不敢冒然承认,只说还没想好,因为不清楚那个人的想法。
但从那天开始,纪砚恒对她的态度突然冷了下去,就连消息也很少回了。
蔓筝回了个嗯:[但你后面对我很冷淡,我就没敢表白。]
纪砚恒在那边沉默了数秒:[你发暗恋说说后的第二天我就去找你了。]
蔓筝一愣,久远的记忆被迫浮现。
她想起那天自己跟同班男生放学出校门讨论题型时,她突然看到远处有抹离开的背影跟纪砚恒很相似。
但后来她转念一想,那时的纪砚恒应该在娱乐圈训练,所以不会出现在那,因此她就没有去追。
解释完看到的那个背影,蔓筝有些震惊:[所以那个人真的是你?]
纪砚恒:[嗯。]
蔓筝继续追问:[你是不是因为看到了那个男生,误会我跟他有什么,所以才对我越来越冷淡的?]
那边沉默良久,纪砚恒却否认了:[不是。]
蔓筝:[那是因为什么?]
那边不说话了。
过了会儿,纪砚恒发来一句:[可以不说吗?]
看到这条消息,蔓筝心里虽然有点失落,但还是选择尊重他:[可以。]
一个星期后,张茹让跟林晟卜婚期将至。
蔓筝和纪砚恒被邀请参加了婚礼。
婚礼上,蔓筝抢到了花球。
敬酒时,林晟卜拍了拍纪砚恒的肩,示意道:“我都结婚了,你也抓紧时间吧,你都快三十了。”
纪砚恒掀起眼皮看向坐在张茹让身边低头把玩花球的蔓筝,数秒,他敛下眼睫,没说什么。
回去的路上,蔓筝翻看今天婚礼上的照片,没忍住略带艳羡的说:“婚纱好漂亮。”
纪砚恒偏头看了她一眼:“你穿上更漂亮。”
蔓筝抬头下意识脱口问道:“那,我们时候结婚啊?”
纪砚恒没转头,只说了句:“再等等。”
蔓筝不懂他要等什么,也就没多问。
又过了段时间,纪砚恒生日临近,蔓筝准备给纪砚恒装一个生日大礼包,里面放上很多零食和衣服还有球鞋。
但在纪砚恒生日当天,徐白翘突然拉着她飞去了其他城市谈合作。
生日礼物并没有及时送出去,蔓筝下了飞机给纪砚恒解释了很多。
但纪砚恒没多说什么,他只回了两个字:[没事。]
捧着手机,蔓筝低头看着这两个字总觉得事大了。
晚上八点,谈完合作,还需要聚餐,蔓筝不打算去,直接订了回南央的机票。
怕徐白翘不同意,她趁徐白翘刚离开酒店,后脚就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去机场。
现在赶回南央应该来得及。
她想再争取试试。
蔓筝穿好外套,握着行李箱的拉杆打开了房门,却因为看到了纪砚恒而僵在原地:“你怎么来了?”
纪砚恒目光扫过她手边的行李箱。
沉默两秒,蔓筝低下眼睫,解释道:“我还是想回去给你过生日。”
纪砚恒上前一步,走了进来,门被他关上。
蔓筝顺着退后一步,给他腾出了位置。
“筝筝。”这时,纪砚恒喊了她一声,蔓筝立刻抬头看去,却被毫无预兆的堵住了唇。
她没有穿高跟鞋,纪砚恒比她高很多,这次他吻的不像以前那般克制小心,他按着她的头,给她一种想把她吞入腹中的错觉。
蔓筝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不知不觉间顺着他退到了卧室里。
坐在床边,她搂着他,任由他在她耳边和脖颈细细亲吻着每一处。
“纪砚恒……”她身子有些软,声音也变得异常绵软起来:“你怎么了?”
“筝筝。”他不顾她的颤栗,在她耳垂细细亲吻着。
蔓筝头脑昏胀间只软绵绵应了声:“嗯……”
“筝筝。”
他又喊了她一声,嗓音暗哑,语气带着数不尽的温柔,这时,他咬了下她的耳垂,在她耳畔喃声道:“戏拍完了,其他工作我也都处理好了,可以有一年的时间陪你。”
蔓筝被逗弄的耳垂泛着痒,下意识偏过头,躲开他:“然后呢。”
纪砚恒停下了动作,他偏头看着她:“我想我们明天去领证。”
蔓筝顿时清醒了些,她一言不发的看着面前的人,神情瞧起来有些呆。
纪砚恒双手撑在她两侧,俯身与她对视:“你愿不愿意。”
眨了眨眼,蔓筝把他搂的更紧了,在他唇上亲了下,很快的说:“愿意。”
纪砚恒敛下眼睫,在她泛着水润光泽的唇瓣上看了两秒,终是没忍住抬手按着她的头又吻了下去。
这夜,蔓筝第一次见到理智失控的纪砚恒,他眼角泛着红意,会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喊着她的名字:“筝筝。”
“筝筝……”
他把他的温柔尽数全给了她。
而她则一遍又一遍甘愿沉溺在他的温柔中。
头脑昏胀间,蔓筝搂着他的背,在他耳畔说起了礼物的事:“都没来得及给你。”
纪砚恒亲了一下她耳尖,哑声回道:“你就是礼物。”
蔓筝笑的弯了眸。
两日后,蔓筝拿到了蔓丽萍邮寄过来的户口本,拿着身份证跟纪砚恒一起去了民政局。
从民政局出来,蔓筝看着手中的两个红本本,还有种置身于幻境中的错觉:“就这么简单?”
纪砚恒牵着她的手走向了车:“嗯。”
“所以我们现在是夫妻了?”
“是。”
蔓筝有些兴奋,给两个红本本都拍了照,发到了微博。
晚上,纪砚恒也在微博更新了动态。
歌迷们依次点开照片,第一张是两人的结婚证,第二张是两人的结婚照,第三张照片里两人持手相握。
当晚,两人相拥缠绵,纪砚恒趁蔓筝快哭出来时故意咬着她的耳垂说:“筝筝,叫老公。”
虽然领证了,但蔓筝一时间没成功适应这个新称呼,她总觉得这个称呼叫出来有种羞耻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从来没叫过的缘故。
可她越是羞于叫,纪砚恒就越是故意逗弄着她,弄的她浑身颤栗,眼泪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
最后,她搂着他,气喘吁吁的哑着嗓子服软了,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叫了出来:“老、公。”
纪砚恒在她锁骨处亲了一下:“再叫一声。”
“……”
片刻。
“老公……”
纪砚恒亲了亲她的耳垂,嗓音里挂着笑:“老公在。”
蔓筝羞的埋在他颈间不理他。
两人只是领了结婚证,并没有来得及办婚礼,因为2019年底国内爆发了一场难以控制的疫情。
这场疫情夺走了许多无辜的人和英雄的命,为了不给国家添麻烦,两人捐了些钱,按照封城规定老实在家待着,并没有乱跑。
但婚礼总是要办的,蔓丽萍在微信上联系了江年同,两人商量了许久,最终决定把两人的婚期定在2021年10月18日。
时间渐渐流逝。
这天,蔓筝在书房整理书架上的书时,有两张照片从一本书里忽然掉落在地上。
她蹲下身,捡起了那两张照片。
一张照片里是一个穿着旗袍的年轻姑娘。
蔓筝认得,她是纪砚恒的母亲,也是当初她小时候在北鲁小镇里最喜欢的书店老板娘。
另一张照片里有个柔弱的女人坐在老旧的椅子上,她穿着暗红色的毛衣,瞧模样约莫四十多岁,她的脸色很差,唇瓣都没了血色,显然是生病了。
而纪砚恒则坐在这个女人身旁。
蔓筝拿着这张照片站了起来,细细看着。
照片里纪砚恒穿着白t黑裤,坐在女人身旁时他握着她的手,紧抿着薄唇,神情瞧起来像是有心事。
这时,纪砚恒端着碗红糖姜水走进了书房,他看了眼蔓筝手中的照片,没说话。
他把红糖姜水放在了书桌上,喊了她一声:“筝筝。”
蔓筝回过神,立刻看向纪砚恒,意识到可能看到了他的隐私,连忙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看到的,刚才整理书,它掉了出来。”
“嗯。”纪砚恒说:“我知道。”
蔓筝走过去,把书和照片递还给了他:“这是你母亲吗?”
纪砚恒接过照片,坐在了她身旁:“是。”
蔓筝捏着瓷勺在红糖姜水里缓缓转着圈:“你后来找到她了。”
纪砚恒看着仅有的合照:“嗯,不过那时已经晚了,她癌症晚期,没再继续治疗,拍完这张合照的第二天就走了。”
叙述这些事的时候,他神情很淡,语气也很平静,像是已经放下了,又像是想起了很多事。
蔓筝抿了下唇,迟疑问道:“你……什么时候找到她的。”
纪砚恒看了她一眼,把照片夹在了书页中:“毕业了之后。”
蔓筝心里一跳,忽然想到那个时候自己并没有陪在纪砚恒身边,发生这些事时,只有他一个人承受着。
她垂下眼睫,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情绪在迅速蔓延膨胀,有些遗憾,同时又有些心疼。
“我应该给你打电话的。”身旁蔓筝突然说了这么句话。
纪砚恒抬头,安静看着她。
蔓筝低着眼,她看着红糖姜水有些出神:“如果我打了电话,或许就能知道这些事,就能陪在你身边。”
顿了顿,她鼻尖有些酸:“但我那个时候又怕你换手机号了,我怕听到的是空号的提示。”
“不会,我不会换手机号。”纪砚恒接了话。
蔓筝立刻扭头看向他,心里忽然萌生了一个想法,她有些不确定:“你有拨我的手机号吗?”
纪砚恒对上她的目光,沉默数秒,他偏了头,没去看她,语气很淡的回道:“没有。”
蔓筝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他没给她打过电话。
因为那个时候她已经换手机号了。
晚上,窗外下起了淅沥小雨,室内寂静。
蔓筝失眠了,她环抱着纪砚恒的腰,脑子里忽然又想到了那两张照片。
那个时候,纪砚恒应该很难熬吧。
而她并没能陪在他身边帮他度过那难熬的一刻。
“纪砚恒,你睡了吗?”蔓筝没抬头,只躺在他怀里喊了他。
纪砚恒睁开了眼:“没有。”
半响。
蔓筝抱紧了纪砚恒,忽然做起了承诺:“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会一直陪着你,往后你的每一天,我都会在。”
纪砚恒低下头,目光落在怀里的人脸上,他似乎知道蔓筝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他抬起只手,随后捏了捏她的耳垂:“我知道。”
“我也会在。”
“永远。”
[番外完]
作者有话要说:到这里番外就结束啦,4月22号下本书见。
感谢一直陪我走到最后的每个人,真的很感谢,我会努力创作出更好的作品。
写这章的时候还有点不舍。
不过他们的故事并不会因为我标的完结而停止。
他们会一直陪伴着对方,会一直相爱,因为他们还要一起持手步入礼堂,会一起度过无数个美好的日日夜夜。
原本想写婚后生活的,但想想,婚后生活太多了,还是由他们自己度过吧。
后面可能会时不时修改正文内容,不需要再重新点进来看啦~
对了对了,通知一件事,我换笔名啦!!!
现在我的笔名是:淅只
淅(xi)一声。
只(zhi)一声。
可以关注一下的微博:淅只
我后面会时不时在微博继续掉落小番外的,可以关注一下。
最后的最后,前两天刚开了一篇新预收,我来推荐一下我三个预收,预收2《想把你带回家藏起来》可能大部分人都没有看到过,没收藏的希望你们可以动动你们可爱的手指点一下收藏呀~
下篇文:《吻哭》[4月22号开文]
沈嘉延是朋友圈出了名的眼光高,难伺候,朋友介绍的女人他看都没看一眼转身就走,个性张扬又洒脱,过得清心寡欲。
后来他跟着朋友去参加了个旗袍展,大爷似的往那椅子上一靠,面对众多身娇貌美的模特心如古井。
这时,压轴的谈如烟穿着一身碧色旗袍,手持薄扇自t台尽头踩着音乐节拍缓步而来。
杨柳细腰,美目盼兮。
那晚,沈嘉延失眠了。
满脑子都是穿着旗袍勾他魂的谈如烟。
沉着冷静,又痞又帅
*这篇文文案简短,开文当天不会换文案,后面可能会换文案,我总是在开文前才能想一个特别好的文案,希望你们能多多收藏。
预收2:《想把你带回家藏起来》
可能是下下本。
[1]
学校新来一个小学妹,杏眸,鹅蛋脸,尖下巴,一头丝绸般的黑长直,就是性格冷,看起来不爱搭理人。
但这并不影响一群学长前仆后继的献殷勤要微信。
但都被拒绝,室友怂恿着他们寝室里仅剩的谈云澜也去要微信,后者懒懒靠着椅背:“对小孩没兴趣。”
过了段时间,众兄弟就见他们寝室向来不加异性的谈云澜靠着墙,单手握着手机把人姑娘堵在教学楼那:“小学妹,加个微信?”
[2]
上了高中,姚参暗恋一个高年级的学长。
但学长性格放荡不羁,从不加异性微信。
后来,一次机会,学长住进了她家,跟他成为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室友”。
某次,谈云澜手受伤,需要她帮忙系扣子。
系扣子的手抖了半天,姚参踮着脚窘迫的脸通红,这时,面前的少年轻俯下身,与她平视,嗓音里带着笑:“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3]
两人在一起后,谈云澜总是喜欢把姚参揽在怀里,把玩她的长发,指尖轻触她耳垂,偏头在她耳畔笑着说:“跟我在一起那么久,怎么还会脸红啊?”
冷萌x随性不羁
预收3:《告白糖》
【文案一】
多年后,秦鸣礼来到淮芜,一个人过得无欲无求。
后来他被朋友拉着参加了个配音活动,朋友塞给他一份情情爱爱的台词,他看都没看转身就要走。
这时,徐白杳站在他面前,她的手里拿着一份跟他一样的台词稿,对他说:“先生,我是你的配音搭档。”
那次,秦鸣礼留了下来。
自此,他的梦里每晚都是小姑娘对他说的那些台词和当年她蹲在他身边柔声安抚燥郁的他的画面。
【文案二】
自从徐白杳出现,周围朋友渐渐发现秦鸣礼不对劲了,患有燥郁症和情感障碍的他第一次尝试改变,他问的最多的几个问题,就是:
“该怎么温柔?”
“怎么对一个女孩好?”
“我这样会不会吓到她?”
“上次她给了我一颗糖,说要带我回家,我没接,这次我做了一整盒糖,她会不会愿意跟我回家?”
“……”
嗜睡症x燥郁症情感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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