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著龙啸越来越敏感的挺立分身,原本一个站立的男奴也情不自禁地跪了下来,兴奋地含住右边的肿胀小球,拼命地吸吮著,至於後面……龙啸可以清楚感觉到一个男奴将脸深深地埋到自己羞耻的臀缝之间,灵巧的舌头拼命地挤进自己塞满油膏的诱惑**之中,又舔又吸,但温热的舌头仿佛仍不满足地继续向**深处努力探入……当然……真正恐怕的还不止於此……
当身体上的油膏被完全舔干净之後,无处发泄的男奴们都被**驱使著贴到龙啸的身体上,不但肆意将自己的舌头与龙啸的舌头大力搅动著,兴奋地咬著龙啸胸前的两颗红肿的珠粒,最让龙啸感到害怕的就是,徘徊在自己臀缝之间不时试探性地蹭著自己饥渴收缩的诱人**的两条巨型男根。
望著拼命扭动著身子,却根本无法逃离男奴包围的龙啸,蝶儿悄然而笑,从开始到现在,这是龙啸的眼中第一次浮动著羞辱与绝望的泪光……
就在龙啸的第一滴羞耻的泪水颤抖落下之时,蝶儿终於喝退那八名男奴,缓步走到狼狈不堪的龙啸面前,轻轻舔了舔龙啸耳下的深红色印子,饶有趣味地欣赏著龙啸因羞耻与快感而无意识轻颤的性感身躯。
“怎麽?不喜欢吗?那八名男奴看样子都不错啊……”
冰凉的小手恶意地抓住龙啸的分身,技巧性的套弄著,蝶儿冷笑望著手里的分身再一次渐渐涨大。
“否则老板怎麽会在这麽短的时间射了这麽多次,老板一定还没尽兴对吗?否则……也不会这麽快又有感觉……”
一边恶意嘲弄著羞愧难当却避无可避的龙啸,蝶儿一边拿过刚刚准备好了的一盘纯金铃铛,只是,纯金铃铛除了过重之外,顶端则是一个小小的金环,而金环一端连著纯金铃铛,另一端则是一个呈新月状半环,如针粗细,两头皆尖。
没有再用言语羞辱龙啸,蝶儿小心地把拿过的纯金铃铛在龙啸的胸前肿胀的珠粒前晃了晃,然後看著无力瑟缩的龙啸,将纯金铃铛顶端的新月环穿透龙啸胸前的一颗珠粒,然後,是另一颗,至於第三个铃铛,在龙啸惊恐的目光下,蝶儿赫然用力拉出龙啸的舌头,将第三个铃铛穿透龙啸的舌尖,眼看因剧痛而全身颤抖的龙啸将头恨恨地别了过去,带动舌尖的纯金铃铛发出一阵淫荡的清响,蝶儿媚笑著跪在了龙啸的身下,轻轻拉起龙啸依旧涨痛的优美分身,露出下方隐秘敏感的会阴,然後……将手中的第三个纯金铃铛小心地穿了进去……
等到蝶儿艰难站起身来的时候,龙啸已经因剧痛而再次失去了意识,舌尖上的纯金铃铛将龙啸的舌头大大地拉出口中,羞人地滴著晶莹的津液,两颗肿胀深红的珠粒也被过重的纯金铃铛拉得下坠,至於会阴处的铃铛……虽看不出什麽……鲜红的血液从铃铛上流下的痕迹一直没有停下过……
“这麽快就昏过去了……老板的身体需要更多的训练呢……”
巧笑著再次拿起一端挂著一个纯金铃铛足有小指粗细的玻璃棒,蝶儿不露痕迹地用身体挡住紫幽可能看见的方向,然後眼中冷芒一闪,把手中的玻璃棒强行塞入龙啸挺立分身顶端正渗出滴滴前列腺液的颤抖铃口中……
“蝶儿!”
而能够清楚看到调教台上一切状况的炎铭和青迭脸色都变了,龙啸的尿道在上次的调教中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至今没有痊愈,再度受到这样的伤害龙啸真的会……
“啊……”
突然,蝶儿轻呼一声,手上的玻璃棒猛然落地,顶端的铃铛发出清晰的脆响,而调教台下的众人也惊愕的发现,原本倚在沙发假寐的紫幽已经冷冷地站了起来,手中的长鞭正死死缠住蝶儿原本拿著玻璃棒的右手的手腕。
“紫幽……”
颤巍巍地转过头,蝶儿小心翼翼地望著看不情绪的紫幽,但随即就被大力拉扯的鞭子带倒,然後,蝶儿只感觉自己的手腕一松,然後自己柔软的玉颈就被鞭子牢牢的缠住,而且越缠越紧,由於咽喉被鞭子压住,无法出声的蝶儿只能本能地用双手抓住脖子上的长鞭,艰难地喘息著,脸色已经渐渐变成了青白色。
“嗖!”
就在蝶儿几近窒息昏迷之时,紫幽已经将鞭子轻松地收回,然後再次挥出巧妙地打到蝶儿身边的玻璃棒上,再轻轻一卷,回手一带,叮当做响的玻璃棒便转眼落到了紫幽的手上。
紫幽……
望著眼角含威的紫幽冷冷地望著自己,惊恐的蝶儿连忙颤抖著身子爬到紫幽的脚下,任由肠内的甘油顺著自己的大腿肆意流下,在调教台上画出奇异的图案。
“紫幽……蝶儿知道错了!蝶儿真的知道错了!紫幽……蝶儿再也不敢了……”
“把他放下……”
“……是。”
知道自己惹怒了紫幽,不敢多言的蝶儿忍耐著滑腻的甘油在肌肤上流动的难受感觉迅速地爬到龙啸的身边,将龙啸的四肢从两根柱子上的锁链上解了下来,然後乖顺地跪到一旁,小心地低著头,眼中瞬间划过一丝悔意,该死!自己操之过急了!
“啪!啪!啪!啪!”
缓步走到瘫软在调教台上的龙啸身边,紫幽没说什麽,只是一连四鞭下去,龙啸身上的四枚纯金铃铛便尽数串到了鞭子上,也许是铃铛强行离身所带来的痛感,也许是感觉到了熟悉的鞭打,昏迷中的龙啸竟然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舌尖渗出的咸腥令原本意识有些不清的龙啸瞬间回忆起昏迷前发生的一切。
怔怔地看著居高临下望著自己的紫幽,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的龙啸慌忙地欲跪起身来,却又忽然想起自己的四肢仍然没有复原。
“老板觉得这样满意吗?”
紫幽?!
“老板还想怎麽样呢?”
“……”
“老板已经做到了啊!老板已经得到了我不是吗?!即使……即使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有一个女子满身是血地把我护在身下,即使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老板用枪指著我,即使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梦到爸爸……梦到爸爸胸前好多的血……即使……我还是下不了手杀了老板!!!老板你还要我怎麽样呢!还要我怎麽样!!!你根本不明白家人对我而言意味著什麽!!!哥哥……呵……你让我觉得自己好肮脏好恶心……好恶心……”
眼看紫幽歇斯底里地从调教台上跌跌撞撞地跑了下去,龙啸终於明白自己到底犯了多大的错误,自己残忍地逼迫紫幽一个人在仇恨中窒息,一个人在噩梦中无法醒来,而自己却自私地为了自己得到谅解为了自己得到心灵的安宁而使得紫幽一次又一次地在噩梦中挣扎……
“老板……”
见紫幽精神不清地跑了调教台,青迭连忙跟了上去,而炎铭则利落地跳上调教台,奔到龙啸的身边,将迷茫发怔的龙啸的四肢和下颌的脱臼部位小心恢复,然後只能半跪到龙啸的身旁,不知道是否该打扰目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