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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宁嘉佑的告白(1 / 1)

他怔怔的望着言朔,左胸膛里的心脏没来由的加速,扑通扑通的声响格外清晰。

奇怪的情愫在心底蔓延,像是魔豆一般迅速生根发芽,眨眼长成参天的巨树。

四肢百骸仿佛都是这种情愫,拉扯着他。

宁嘉佑从未有种这样的感觉,一时有些恍惚。

夜空下,美丽的烟火不断升空,炸出一片又一片的色彩。

言朔好一会儿没听到宁嘉佑的声音,有些不习惯,他转头,正好撞见宁嘉佑的眼神。

四目相对,像是有什么投入彼此的心湖,泛起涟漪。

气氛一时有些旖旎,直到突然响起左晴的声音:“哇哦!好漂亮!”

宁嘉佑一惊,匆忙躲开眼神,望见不远处朝湖边走去的左晴。

她看了会儿烟火,低头给言朔发短信:弟弟是不是超开心?有没有成功上垒?

言朔恨不得把手机砸她脑门上去,冷着脸回了三个字:你回头。

左晴不解的回头,就看到夜幕下不远处的两人。焰火升空,照亮他们的面容。言朔黑着脸,深邃的眼神幽幽望着她,似乎想把她丢湖里。

左晴很尴尬,她哪知道他们会在这里。

宁嘉佑友善的冲她挥了挥手,左晴硬着头皮走过去,希望言朔没记仇:“真巧啊……”

言·非常记仇·朔:“不巧。”

宁嘉佑不明所以:“你也来看烟火吗?”

左晴点点头,决定恭维下言朔:“这一看就是我们言总的手笔。弟弟,言总对你可真好。”

宁嘉佑深表赞同:“是呀,言总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最最好的人!”

左晴趁热打铁问:“要不以身相许报答下?”

言朔身子坐正,绷着脸像是没听到左晴的话,实则却竖起耳朵,有些忐忑的在等待宁嘉佑的回复。

宁嘉佑怔了片刻,笑了:“你别乱说,我怎么可能配得上言总。”

要是眼神能代表成字,宁嘉佑已经被左晴丢来的“傻”字埋了。

言朔矜持的、装出不在意的模样,轻声说:“你可以试试。”

宁嘉佑摇头:“不试了,我心里有数的。”

左晴:“你有个屁的数!”

宁嘉佑还没出声,言朔不满道:“你凶什么?”

左晴觉得一番好心喂了狗,反问言朔:“我帮谁凶啊?”

言朔顿了顿,扭头道:“就是不能凶。”

左晴气结:“得,我祝你们俩当一辈子的好老板!好员工!”

好恶毒!

言朔不满的瞪她。

左晴哼了一声,帅气的撩了撩头发,踩着高跟鞋超飒的离开。

宁嘉佑望着她的背影喃喃自语:“我现在好像已经很优秀了吧?难道还有比我更优秀的护理工?”

言朔有种危机感:“……你别听她的。”

宁嘉佑点了点头,总觉得左晴的祝福有点奇怪。

两人在湖心岛住了一晚,第二天回家时,发现胖橘因为不满投喂机给的猫粮分量,竟然把自动投喂机撞翻了。

瞧着监控中胖橘小小的身躯以泰山压顶的气势撞翻白色的机器,宁嘉佑rua猫的动作都轻了些,生怕儿子哪里伤到。

“你怎么这么生猛?”宁嘉佑问。

胖橘很骄傲:“喵。”

“没夸你。”宁嘉佑轻轻敲了敲它的脑袋,把自动投喂机固定到墙角,免得它再遭胖橘的毒手。

瞧着客厅里的猫窝、猫爬架、猫玩具,以及上次从游乐场带回来的两个大熊玩偶,宁嘉佑又想起自己第一次来这里时的情景。

那时屋子里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品,什么都没有,冷冰冰的不像一个家。现在每次回家,胖橘都会期待的等在门口,喵喵喵的跑过来迎接他们。

他和言朔的生活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却又似乎都变了。

白桐的亲子鉴定结果在三天后出来了,有言朔派人盯着,他自然没机会弄虚作假,鉴定结果是非亲生。

言怀令扬眉吐气,拿着报告趾高气昂的:“我就说和我没关系吧!不能赖我身上!”

潘芳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怼他:“有关系那个在楼上睡觉呢!你还真当自己清白哪?”

言怀令:“至少白桐和我没关系!”

潘芳:“那还有他妈呢!那个贱人不是你以前的情-妇?”

眼见两人又要吵起来,言天浩连忙喊停:“你们都少说两句吧!不管怎么样,这件事白桐是无辜的,你们别把上一代的恩怨牵扯上白桐!”

潘芳冷哼,自打知道白桐是董秀的儿子,她就觉得膈应得慌,没好气道:“他还不如宁嘉佑呢!你看看宁嘉佑手段多厉害,把你三叔都哄得团团转。白桐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言怀令嘲讽她:“当初你连正眼都不看宁嘉佑一眼,现在倒觉得他好了?再好也是老三的人了。”

言天浩原本心里就乱得很,一提起宁嘉佑,更是烦躁:“你们别说了。嘉佑他……我总觉得有点奇怪……”

“奇怪什么?我看白桐才奇奇怪怪的!”潘芳啐了一口,忿忿不平,“那天要不是宁嘉佑盯着,他还想拿你的dna做样本,一看就是心里有鬼。”

“妈,白桐不可能做这种事。要不是他妈和爸见了面,压根儿就没人知道过去的事。这件事出现的这么突然,白桐也是和我们一起知道的,他怎么可能做手脚?而且,他做手脚干什么?如果做出来他是爸的儿子,那我和他就不可能了!”言天浩打死都不信。

潘芳冷哼:“万一他想跳过你,直接继承言家的财产呢?”

言天浩不信:“他现在伤口感染这么严重,哪有心思管钱的事?”

“伤口是意外,要是没这回事,他妈也早晚也会过来和我们见面。到时候一见面,还是那天一样的戏码。”潘芳越想越后怕,越后怕越恼恨,“真是贱人生出来的贱-种!小小年纪竟然有这么深的城府和算计!”

“妈你别说了!白桐不是这种人!”言天浩不耐烦的站起身,不想再听潘芳说任何白桐的坏话。

见他要离开,潘芳更加气恼:“你去哪里?又想去找白桐?我可跟你说清楚,现在这门婚事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我也要去!”言天浩头也不回。

言怀令也喊住他:“你确定能和白桐走下去?”

言天浩脚步一顿,回头问言怀令:“爸,你什么意思?”

家里的事一般都由潘芳做主,言怀令很少置喙。但他如果出声,一向都踩最狠的一脚。

“当初我们也不同意你和宁嘉佑,但你坚持要和他订婚。结果呢?不到两个月,你就换了白桐。爸知道你这个年纪,逆反心强,但你要想清楚,是不是真的要和白桐一起走下去?还是他会成为第二个宁嘉佑。”言怀令的话犹如一把刀,扎进言天浩心里。

与宁嘉佑取消婚约后,言天浩后悔吗?

他以为自己不会后悔的,甚至会因为甩掉这个包袱而格外开心。

可结果呢?

他后悔了。

尤其是每次看到宁嘉佑和言朔一起言笑晏晏、看到宁嘉佑对言朔无微不至、甚至是听到他喊一声“三爷”,言天浩心底都会有一股戾气涌起。

不应该是这样的。

宁嘉佑离开他之后应该生不如死,应该每日每夜都想着他、念着他,应该看到他就迫不及待地跑过来,只要他一个眼神就什么都愿意去做。

而不应该像现在这般活得滋润。

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除了那张脸,言天浩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都不认识他。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难道他以前在自己面前那副样子都是装的?

可为什么要装呢?

言天浩百思不得其解,言怀令的问题他回答不出,自从白桐上次那巴掌后,言天浩不得不承认他和白桐之间有了一丝裂缝。

他沉默的走出言家老宅,望着屋外灿烂的阳光,思来想去,决定去一问究竟。

自从躲过上次的谋杀后,言朔就不再允许宁嘉佑独自在实验室呆到午夜。

迫于他的压力,宁嘉佑不得不把作息改成上午去图书馆借书、查资料,下午做实验,晚上五点当个居家好男人回家做饭、喂猫、伺候金主爸爸。

处理完这些事,他再整理白天的成果,继续写论文或做实验规划,直到午夜结束充实而忙碌的一天,进入梦乡。

下午四点半的时候,宁嘉佑正在实验室观察药剂的合成反应,听到实验室的大门被人敲了三下,他头也没回道:“等我五分钟!”

这五分钟是实验反应最剧烈的时候,如果错过很有可能需要重新来过。科研所的人都明白这些常识,一般都会在门外等待,或者过会儿再来。

这次门外的人却没什么耐心,等了半分钟再次敲门。

“你贴个便签吧,我一会儿找你。”宁嘉佑一边继续数据,一边说。

言天浩不耐烦道:“我有事找你!”

宁嘉佑一愣,抬头瞄了眼门上的小窗户,还真看到他了。

“快开门。”言天浩催促。

“没空。”宁嘉佑才不管他,回头继续记录实验。这关系到言朔的特效药,比言天浩重要不知道多少倍。

言天浩气恼的再次敲门。

宁嘉佑不惯着他,掏出手机通知保安:“麻烦把我实验室门口的人拉走,影响我做实验了。对,s1实验室。”

不一会儿,门外就出来言天浩和保安的争执声。

宁嘉佑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一意将实验做完,记录下完整的实验数据后,他满足的伸了个懒腰。

要是平时别人找他,宁嘉佑做完实验、将安全隐患处理掉后就会出去。但知道是言天浩后,宁嘉佑一点都没有出门的想法。

他灭掉酒精灯,把新得到的实验数据填入电脑的实验模型中开始计算结果,自己则哼着歌去处理试验药剂,把试管、烧杯一样样洗干净,直到门口再次响起敲门声。

这次来是所长倪泉。

“您怎么来了?”宁嘉佑走过去开门。

倪泉关切的问:“实验做完了吗?”

宁嘉佑点点头:“您有事找我?”

倪泉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是言少……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找你……刚刚他被你喊来的保安请出去了,只能让我来找你。”

“言天浩找我什么事?”宁嘉佑想不明白。

倪泉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看他样子蛮着急的。”

难道是为了白桐?

宁嘉佑不想去,但倪泉平时对他很照顾,看倪泉左右为难的样子,他也不好拒绝:“那我过去看看。”

倪泉面露喜色,正要请宁嘉佑跟他走,却见宁嘉佑转身走回实验室:“您稍微等我一下。”

宁嘉佑走回去将电脑锁屏,免得再发生上次薛明成的事。

穿越前,整个学术界都知道宁嘉佑是不能惹的人,就算他把半成品论文大大方方放桌上,别人看了也不敢用。

不说他家里各个都是学术界说一不二的大佬,就是他本人,也有一百种方法把对方按在地上摩擦。

更何况和他一起工作的人都有各自的骄傲,也不屑于窃取别人的劳动成果。

以至于宁嘉佑没非常强烈的保护意识,还当这里的人和他以前的同事一样有节操。

薛明成的事算是给了他一个不大不小的教训,让宁嘉佑养成了随时锁屏的习惯。即使到时候模型数据得从头再来,也比被人偷了倒打一耙的好。

言天浩就在所长办公室,见穿着白大褂的宁嘉佑过来,眼中闪过不一样的光彩。

眼前的人,的确和以往不一样了。

从前的宁嘉佑也穿过白大褂,但却像是撑不起这件衣服的重量。如今好像反了过来,白大褂也遮掩不住宁嘉佑的风华。

倪泉识趣的找了个借口离开,宁嘉佑不耐烦道:“话先说在前头,我真的救不了白桐,你要是为了这件事而来,可以走了。”

“我是为了我们。”言天浩说。

宁嘉佑被恶心了一下,严肃的强调:“你是你,我是我,咱俩分清楚点比较好。”

言天浩的心像是被狠狠刺了一下,望着宁嘉佑说:“你以前从不这样对我说话。”

宁嘉佑没想到他还有脸说:“谁教你不珍惜呢?”

言天浩立马甩锅:“你怎么知道我没珍惜?如果不是你那么任性,我怎么会和白桐在一起?”

宁嘉佑一脸冷漠:“哦。”

面对这样的他,言天浩准备好的话突然就说不出来了。

他不可置信的望着宁嘉佑:“你真的对我们以前的感情一点都不留恋?”

宁嘉佑异常嫌弃:“我只恨自己当时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言天浩不信:“现在我三叔不在,你不用担心他知道后会生气。告诉我实话,宁嘉佑,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

宁嘉佑被气笑了:“我说的就是实话,无论言朔在不在,我都是同样的话,和你分手,真是我三生有幸。”

他神态自若,没有半点欲情故纵或者难言之隐,让言天浩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哪怕宁嘉佑和他吵、和他闹,都比如今这样看他一眼都嫌脏了眼睛要好。

言天浩怎么也不愿相信心底呼之欲出的答案,皱眉问:“既然你不爱我了,为什么不肯医治白桐?你敢说你现在见死不救,没有吃醋、没有想报复我的成分?”

宁嘉佑嗤笑:“言少,您真的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地球没了谁都照样转,我是真没办法救白桐。”当然,白桐倒霉,他也比较开心就是了。

言天浩被他说的愣在原地,挣扎着问:“你为什么像是变了一个人?”

宁嘉佑心中涌起戒备,对言天浩说:“因为从前的宁嘉佑已经死了,我现在是钮祜禄·嘉佑。”

“你少胡扯!你如果不爱我,爷爷寿宴那天,为什么求我复合!”言天浩说着再次涌起自信,露出狰狞的笑,“宁嘉佑,你别自欺欺人了。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不然你不会呆在我三叔身边。你就是想利用他报复我。”

“言天浩,一样的话我重复这么多次,你都听不懂,你是不是脑子不好?”宁嘉佑问。

“我知道你要面子。但宁嘉佑,在爷爷寿宴那天,你哭着求我复合的时候,你就一点自尊都没了!”

宁嘉佑看他说着还生出优越感来,抬手就是一拳打上去,试图把他脑子里的水打出来。

言天浩摔倒在地,头晕眼花的爬起来,竟然笑了:“哈哈哈……被我说中,你恼羞成怒了吧……哈哈哈哈哈……宁嘉佑,你骗不了我!”

“我打你,是为了当时的宁嘉佑。言天浩,你给我记住,签下退婚书之前的宁嘉佑爱过你,很爱很爱。但他死了,就死在你面前。”宁嘉佑说出这些话,心口隐隐作痛,那是原主残留在这具身体里的感受。

言天浩有些懵。

宁嘉佑缓缓道:“所有感情都应该被尊重,哪怕不喜欢,也不该是你作践从前那个宁嘉佑的理由。我不是他,我没那么好说话、也没那么好欺负。你以后要是离我远远的,那咱们的账就慢慢算。你要是非得来我面前作妖,我见一回打一回。”

言天浩捂着被打疼的脸颊摇头:“你会后悔的。宁嘉佑,你现在越是生气,越证明你放不下。”

“我放下了。”宁嘉佑自己都说烦了,忽然产生了一个可笑的猜测,“言天浩,不会是你自己心里还放不下上一段感情吧?”

言天浩一窒。

宁嘉佑知道自己猜中,为原主感到可悲又可笑:“你是什么人间奇葩?从前不知道珍惜,现在倒来我面前犯-贱?但是没用啊言天浩,我不爱你。”

不愿承认的心事被戳穿,言天浩恼羞成怒,大吼着问:“那你爱谁?我三叔吗!”

宁嘉佑怔了片刻,心底竟浮现出许多言朔的好。

他笑了下,对言天浩道:“对呀,我那天不是说过了吗?我喜欢他呀,非常非常喜欢!”

言天浩气恼至极:“你胡说!你当时根本不认识他!根本就是为了应付白桐而已!”

“就算当初不认识,现在也该认识了吧?我要不喜欢他,我天天跟他腻在一起干什么?你看我现在这么讨厌你,看到你都觉得恶心,像喜欢的样子吗?”宁嘉佑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但他很清楚自己对言天浩的讨厌。

言天浩忽然就懂了退婚那天,宁嘉佑当众下不来台的难堪与难受,现在即使周围没有一个外人,他也觉得异常羞愤。

“不可能……”他颤抖着不愿承认。

“怎么不可能?我实话跟你说了,当时我的确不认识他,只是为了应付白桐的诬陷。我那时只是想平安活下去,是你们逼我胡乱指人的。可相处下来言朔很好,他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言天浩大声打断他:“我才是对你最好的!”

“劈腿、让我当众难堪、当着所有人的面一遍又一边的羞辱我,就是你所谓的对我好?”宁嘉佑反问。

言天浩答不上来,重复道:“这是你自己说的……你亲口说的……”

或许言天浩真的是第一个给原主关怀的人,才会让原主对他那么死心塌地。

但这又有什么用?

原文中虽然最后是言朔杀死了原主,但都是因为原主对言天浩言听计,为了他对言朔百般羞辱,从才会走到那个地步。

究其根本,是言天浩将原主送上了死路。

“你所有的好都是有偿的,你劈腿和白桐在一起后,你们一起羞辱我、一起伤害我,所有的好我都已经偿还。”宁嘉佑说。

言天浩不服气:“你敢说我三叔的好就不是有价的?否则你为什么对他百依百顺?”

“他对我好,所以我也对他好。这是最基本的做人道理。”宁嘉佑说。

“等到有一天他厌倦你了,一样会把你一脚踹开。”言天浩几乎要气炸。

“那我们也是会是好聚好散,不劳你操心。”

“我不信!”

“你爱信不信,反正话我放在这里,我对你半点感觉都没有,你不要再来恶心我。另外,言朔他也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你别想把他推入深渊!现在,你给我滚!”宁嘉佑打开所长室的大门,示意言天浩滚。

言天浩恼恨的瞪了眼他一眼,想要走,望见门口的人,震惊的愣在原地。

宁嘉佑不解的转头,竟然看到言朔就坐在门口,吓了他一大跳。

卧槽!

反派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的话他听到了多少?

拉着他的大旗在外面唬人,该怎么补救?

宁嘉佑慌得一笔,强忍着忐忑,轻声问言朔:“您什么时候来的?”

言朔深深看向他:“在你说自己是钮祜禄·嘉佑的时候。”

那差不多都听到了……

宁嘉佑更慌了:“您来得可真早。”

“不早了。”言朔示意他看钟。

所长室墙上的挂钟显示现在已经五点半,早就过了宁嘉佑和言朔约定下班回家的时间,怪不得反派会过来。

“意外,我都可以解释。”宁嘉佑压着声音讨好他,生怕被言天浩听见,破坏了他刚刚威武霸气的形象。

“可以不解释。”言朔贴心的给宁嘉佑递台阶,反正那些话他听着很开心。

宁嘉佑连连摇头:“不不不,一定要解释!咱俩清清白白,一定能解释清楚!”

也可以不清白。

言朔想说,却没好意思。

言天浩看着两人低声咬耳朵,说悄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出声:“三叔……”

“闭嘴。”言朔压根儿就不想听见他的声音。

“快滚!”宁嘉佑摇着门催促,他急着给反派磕头道歉认错呢。

言朔的眼神犹如无形的刀往言天浩身上刺,面对他,言天浩不敢再像刚刚那样强势,只能不甘心的离开。

他一走,宁嘉佑麻溜把言朔请进屋。

言朔低声清了清嗓子,坐得端正,背部挺得笔直,准备接受宁嘉佑的告白:“你可以说了。”

宁嘉佑却说:“等一下。”

在言朔不解的眼神中,他重新开门,果然见言天浩就杵在门口。

宁嘉佑挑眉:“想偷听啊?”

被抓了个正着,言天浩羞愤难当,剜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宁嘉佑嗤了一声,确认他走远了,才重新关上门走进去。

言朔假装漫不经心的整理衣衫,掩饰内心的期待。见宁嘉佑来,下意识握紧轮椅的扶手。

第一次被告白,有点紧张。

然后,他看到宁嘉佑神色忐忑的在自己轮椅边蹲下,双手合十。

这年头告白都用这种姿势吗?

言朔胡思乱想着,听到宁嘉佑万分诚恳道:“言总我错了!”

言朔:“???”

告白不是这样的吧?

他没来得及问,宁嘉佑本着坦白从宽的原则,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全部交代了。

“言天浩突然发疯过来找我,非觉得我对上一段感情还念念不忘。我可去他的,我早就断的干干净净了,是他自己魔怔了!他还扯上您!我上次寿宴上都这么说了,这次只能顺着说下去……”他说着有些心虚的偷觑言朔。

言朔的眉头微微蹙起:“寿宴?”

宁嘉佑小心翼翼道:“言总,您看我最近也没犯什么错,上次只是为了保命的权宜之计,您能不能原谅我在老爷子寿宴说喜欢您的事?”

他不原谅,但可以接受。

作者有话要说:【言朔:把你刚刚跟言天浩说的再说一遍

宁嘉佑:我不敢我不配您绕了我吧嘤嘤嘤

只是想听媳妇亲口说句喜欢他的言朔:……我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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