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仓慈满脸不可置信,根本没想到她会知道这种事情,但既然已经挑明,相比贞德也是知情者。
“之前说过的,我是出身于教会,你该不会以为,所谓的教会,就只是一个单纯的信仰机构吧。”贞德晃了晃胸前的十字链坠,有些调侃的说道。
按照一般的轻小说套路,只要名字上带着“教会”c“教堂”或者“教国”的,几乎就是各种大事件制造者之一。
无论是fate的圣堂教会,还是魔禁的罗马正教之类的,又或者一verl一rd中的斯连教国,不知为何,光是听名字就各种可疑。
综上所述,贞德现在只要把事情推到教会身上,就没有任何问题,反正也没人出来反驳。
话说,明明身为教会一方的人,却成天做着坑队友的事情,应该不会有问题吧,大概。
“怎c怎么可能?”
虽说有些不敢相信,但贞德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说谎,最终,佐仓慈只好大致相信贞德的话。
毕竟,她虽然是个信教的,但严格意义上来讲,也只是一个泛信徒,根本就没真正注意过这些事情。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很正常”
毕竟我也不知道。
“要知道,我人生中的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教堂中度过,自然知道的事情也比较多”
好歹人家的雕像也在教堂中摆放好几百年,这倒也不算谎话吧。
“甚至于,在某种场合下,我还要负责代替教会,来裁定特殊的事情,例如战争”
圣杯战争也是“战争”,虽然只是一群人在那边打来打去,但规模也不小。
就缺一个阿拉什,放个(流星一条),来庆祝圣杯战争的落幕了。
某前任御主,现任servant的少女,正用一种没良心的心态如此想着。
“呃~~”
听到贞德的解答,佐仓慈莫名的有一种脑阔痛的感觉
面对眼前没有感觉任何不妥的贞德,佐仓慈就好像面对一个患有中二病的问题少女,而这位问题少女还一本正经的向她畅谈内心的遐想。
‘饶了我吧,本以为会是正常点的孩子,没想到居然和由纪一样,这可怎么办啊’
不禁的,佐仓慈趴在桌子上,泄气的叹口气,她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贞德的话,但既然贞德是知情者,想必说的话也不会全部是假的,至少前两句,她还有点相信,至于最后一句,应该是胡扯的吧
要是尴尬嘛,也倒是挺尴尬,这话要是在魔禁世界里面说,妥妥的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在这边,问题就大了。
对于这个没有任何“神秘”体系的世界而言,贞德和她们的认知是不在一个层次上的,就算她再怎么解释,也很难被理解。
虽然也可以简单的解释,但那样震撼感(b格)就减少太多了,尴尬点就尴尬点吧。
“回归正题!佐仓老师,看过那本小册子,你应该知道那里才是最安全的吧,为什么到现在也没去那里避难呢?”
贞德敲了敲桌子,用蔚蓝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佐仓慈,想听到她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
无奈,见贞德再一次发问,佐仓慈也觉得自己没必要隐瞒,便抿了抿嘴,回答道:“的确,如你所说,那本册子我确实看过,也想过要去地下室的避难所,但是”
说着,佐仓慈的话音突然顿住,身体也不由颤抖一下,像是回忆起一件可怕的事情。
嗯?果然,是有什么理由让她放弃去那里,如何按照顺序,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佐仓慈必然会带着悠里她们去避难所,然后她将一去不复返。
所以,在之前,佐仓慈肯定是在某个地方,受到这个世界唯一的干扰源,那名影从者的影响。
想到这里,贞德心中莫名有些兴奋,一连跳过剧情,快速刷过主线任务,可算是要抵达第一个b一ss的面前。
见佐仓慈还犹豫着不敢说出原因,想来也是受到了什么心理阴影,对此,贞德不禁正经起来,站起身安慰似的拍了拍佐仓慈的肩膀,然后用温和的语气继续追问道:“然后呢,你是碰到了什么吗?”
贞德身上那柔和的气息,透过那纤长的手中,传递到佐仓慈的心中,就仿佛是在净化她的恐惧,逐渐的,佐仓慈的内心不禁平静下来。
“呼~”佐仓慈喘了口气,然后抬起头看着贞德精致的脸颊,继续道:“早在很久之前,我就下定决心去避难所一探究竟,直到有天晚上”
“和往常一样,也是现在这个时间,悠里她们那时候也是成天的担惊受怕,很早就跑去睡觉”
“只剩下我一个人,照常的来到一楼,在稍微靠近地下室门口的楼梯拐角,观察着那边是否安全,打算在探明之后,带着悠里她们一起过去”
“在那里,我整整观察了半小时左右,与之前一样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而后,我便起身打算回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哪怕是现在,也依旧铭记于心的场景”
说着,佐仓慈的情绪再一次失控,突然抱住贞德的柔软的腰肢,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双手更是死死抓住她的衣服不放,她很明显的能感觉到佐仓慈心中压抑的恐慌。
“没事的没事的,只要有我在,谁来也不会伤害到你,倒是你呀,麻烦先把看到什么说清楚唉。”
贞德反抱住佐仓慈,并用手轻轻拍打她的后背,看似是在安抚受惊的佐仓慈,然而那双手却很不自然的在佐仓慈身上乱摸。
受惊的佐仓慈并没有注意到贞德的小动作,只是在冷静一会后,将头埋在贞德胸前,紧闭着眼睛低声说道:“黑色的,我在那里,看到一个漆黑的身影,明明当晚的月光非常明亮,但依然看不清它的样子,甚至连同它身旁的空间,也被渲染成和它一样的颜色”
“让我印象最深的,是那双猩红的眼睛,我能感觉到,它已经注意到我了,甚至也朝我的方向走了过来”
“在那个瞬间,有一种马骨悚然的感觉从我心底滋生出来,我想跑,可是不知为何,我的身体就像不受控制的瘫在地上,只能等待那道身影一步一步的朝我走来”
“那个时候,我的心底除去对未知的恐慌,更多的是对死亡的恐惧,我甚至认为自己早就已经死了,而对方,是带自己走入轮回的使者”
“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感叹,在那个时候,地下室突然涌出一群丧尸,貌似是因为那个身影毫不掩饰的原因,才引起它们的注意,而那道漆黑的身影,在看了我一眼后,就转过身朝它身后的丧尸群冲了过去,直到它冲进地下室的那一刻,我才感觉到身体的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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