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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青出于蓝胜于蓝(1 / 1)

方杉想了很久,实在找不出一个词形容宿主无与伦比的逻辑。

望着破庙里苦读的杀手们,再瞧着身边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表情的宿主,一脸深沉道:“我早该想到有这一天。”

宿主不是被同化,而是异化了。

“走吧。”

魏苏慎原意就是带他出宫转转,一直趴在屋顶上也没什么意思。

方杉临走前最后看了一眼发奋读书的杀手,双手合十,作出祷告的姿势:“愿十年寒窗冻死你们。”

冻死起码比被宿主玩死强。

两人在闹市逛了一圈,本着人道主义的精神路过将军府时,进去看了一眼,谁料碰上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满院子的花开得正旺,能在秋天存活的花卉别有一番风骨,

花枝包围着正在下棋的两个男人。承元帝生得高大俊美,即便没有穿明黄色的龙袍,整个人威风不减。

听见脚步声,头也不抬地判断出来人,声音中带着冷嘲:“朕听闻你携太子妃看望将军,这是才走到”

魏苏慎看了眼陈严,后者全程没有投过来一个眼神,仿佛沉迷在棋局当中。然而哪怕从对方的一根头发丝里都能感觉到有幸灾乐祸的成分。

“路上有点挤。”缓缓道出连自己都无法信服的理由。

“那可真是运气不好,朕一路走来可是畅通无阻。”

魏苏慎以沉默代替回应。

虽然是亲父子,承元帝却乐得见太子被怼到说不出话:“这些天,打着看望陈爱卿的名义都去了哪里”

在帝王面前编撰事实很容易被拆穿,魏苏慎当然不会全盘托出,只是挑了几件无伤大雅的事情说了说。

承元帝听到他在继续扩充说书人的队伍时,眼中涌现出兴味:“酒楼无疑是信息的一个流通点,但你要明白,还远远不够。”

魏苏慎作出聆听的态度。

承元帝笑了笑:“皇城里的酒楼消费高,客源有限,当下应该想的是如何更多的吸引食客。”

魏苏慎陷入沉思,承认他说的有道理,挖掘一个来酒楼消费的客人比招揽说书人容易许多。

承元帝点到即止,又落下一子,棋局瞬间就从两军对弈变成稳操胜券。

陈严叹了口气:“臣输了。”

承元帝撂下手里剩下的棋子,喝了口茶后便准备回宫。

魏苏慎叫住他:“有关那件事,父皇考虑的如何”

承元帝敷衍道:“朕再想想。”

装病不难,他真正考虑的是装病期间要做什么。

从前整日与奏折为伴,是典型的不折不扣工作狂,骤然不问政事,万一空虚了怎么办

魏苏慎没有催促,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点了点头。

一心想跟儿子对着干让人求自己的承元帝不免有几分意兴阑珊。

他走后,院中只剩下三人。

陈严和魏苏慎都是沉默寡言的性子,方杉像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内容完全是自说自话,期间陈严想开口,发现竟然插不上话。

每当这个时候,他会发自内心的佩服太子,竟然能容忍这样的存在。

方杉看穿他的想法,淡淡道:“什么锅配什么盖,是亘古不变的定理。”

陈严拒绝深聊这个话题,谈起说书人的事情。

承元帝处处有耳目,甚至在鼓励太子培养势力一事并未特意瞒着,有时候反而会主动揭露,意在敲打臣子。适才于陈严面前亦是如此,专门提及此事,何尝不是提醒他别仗着和太子结为亲家,便把心思放到别处。

对于这种敲打,陈严倒并不觉得厌恶。

承元帝只有一个儿子,始终把太子当孩子看,担心百年后太子无法完全掌握这些重臣。

不过在他看来这纯属多虑,太子连张太医都能降服,迟早脚踏万里河山,飞上天空与日月争光。

方杉并不知道陈严对自己的吐槽,争当一名合格的谋士:“吸引客源不外乎就两种手段,降价或者弄出些新鲜东西。”

魏苏慎沉吟道:“降价不是长久之计。”

言下之意是要选择后者。

方杉开始思考策略,中途陈严打断道:“劳烦二位回宫里发明创造。”

方杉仰着脸看他:“在娘家吃顿晚饭合情合理。”

陈严面无表情指了指门的方向。

方杉转而看向魏苏慎,后者一脸平静地开口:“这是命令。”

陈严忍住头疼:“臣遵旨。”

方杉不喜屋中拘泥的氛围,晚饭是直接送到石桌上。菜肴很清淡,胜在颜色搭配的很好,看上去就很勾人食欲。

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向来不存在系统的字典里,一面动筷口中同时道:“我可以委屈一下,让手底下的青楼和你展开合作。”

陈严和魏苏慎拿筷子的手同时停在半空中。

“至于收益的分配”话还没说完,魏苏慎先一步谢绝了他的好意。

方杉不理解:“现成的资源放在面前,为什么要拒绝”

魏苏慎深深看了他一眼:“我不配。”

方杉挑眉。

魏苏慎:“我不配和你这么优秀的人合作。”

“呵”

陈严状似没有感知到两人间的硝烟味,淡淡道:“去酒楼的客人中以男子居多,实际上很多时候女人掌握的消息更多。”

这些人中很多虽然在内宅,但枕边人往往对她们不会设防,还有官宦家未出阁的少女,更是不容小觑。

方杉突然击掌:“我有一个想法。”

魏苏慎和陈严默契地埋头扒白米饭,佯装什么都没听见。

“是个很好的主意,不坑人,不害人。”

再三保证下,魏苏慎才配合地开口:“说说看。”

方杉:“自古情爱迷人眼。”

单单听个开头,都能想到不是什么好事情。

方杉正说到兴头上,无视二人的脸色:“腾出一层的空间做匿名交流,准备些小册子,需要的客人可以申领,大家在上面作诗谈人生谈理想”

魏苏慎听明白他的意思,实则和网络交流差不多,不同的是换一个载体,过程要麻烦些。

方杉向来只喜欢提出一个建议,具体的细节则是懒得推敲。魏苏慎和陈严商量了一下,认为不是没有可取之处,等他们商讨完天色已经暗了一个度,方杉一个人解决了剩下所有的饭菜。

两人步行回宫,方杉目光透露出一丝倦意,处于相当安静的状态。魏苏慎却是主动和他说了几句话,说到一半时停下脚步看向前方的一辆马车:“好像是李府的马车。”

“李府”

“李元。”

正巧前方的马车因为避让行人暂时停了下来,方杉拉着魏苏慎快步走上去,从侧面掀开马车的帘子。

车夫来不及阻止,正要呵斥,先叫出声的却是李元。

魏苏慎皱眉:“李大人怎么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李元目光在太子和太子妃之间游移,心道可不就是见了鬼了

单独见到太子亦或太子妃准没好事,凡这夫妻一合体,那几乎就是把别人往绝路上逼。

深吸一口气,心口不一道:“微臣只是没有料到会在这里碰到殿下,一时有些激动。”

魏苏慎:“这么晚,大人是要去哪里”

李元:“大理寺。”

说到这里很有深意地望了下太子妃,使臣的落网和陈柳柳脱不开干系。

方杉无视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和魏苏慎对视一眼:“相逢不如偶遇,一起去。”

李元迟疑了一下:“那使者已经受了些刑,身体虚弱,如果再怒急攻心,很有可能真的挺不过去。”

方杉疑惑:“为何会怒急攻心”

李元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三人在一种诡异的氛围中一同到了大理寺,为防使者真的被气死,李元带他们去地牢的时候全程在场。

使者靠在冰凉的墙壁上,目光暗沉,他的身上有一些伤口,应该是受了鞭刑。

李元低声道:“不要离的太近,此人诡计多端,刚来的时候还毒死过一个负责送饭的牢头。”

方杉故意弄出些声音,使者原本尚算平静的双目在看到他的一刹那掀起万丈波澜:“是你”

带着枷锁扑过来,颇有一种要同归于尽的意思。

伴随着一声浅浅的叹息,枷锁撞在牢笼上的声音格外激烈。

方杉勾勾手指:“来啊,快活啊。”

一旁李元猛地咳嗽:“太子妃请注意言辞。”

方杉淡定自若,眼神睥睨地望着使臣:“公主是个成不了气候的,你确定要一力承担罪责”

闻言使者定定看了他许久,反而平静了下来,冷笑道:“当然。不过哪怕是下地狱,我也会睁着眼睛的,看看你这样的人最后会落个什么结局”

男人很容易被诡计多端的女人吸引,但绝对不会投入太多,这是男人的劣性,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使者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他日陈柳柳被利用完,被太子一脚踹开的画面。

方杉凑近了一些,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道:“恐怕你只会看见我母仪天下。”

说完后退一步,恢复优雅太子妃的形象,对魏苏慎道:“该回去了。”

李元松了口气的同时摇了摇头,不知道他们来这里是图个什么。

“对了,”方杉的声音自前方传来:“麻烦李大人将我们来此的消息透露出去,最好能不露痕迹地让使馆里的人听到。”

李元微怔的时候,两人已经并肩走远。使者似乎想到什么,适才的平静荡然无存,低吼声不断,像是野兽的哀鸣。

外面的天彻底暗了,依稀能看见朦胧的月亮。

方杉慢悠悠走在魏苏慎身边:“越秀国公主多疑,听到消息,难免会有几分担心使者把她也供出来。”

魏苏慎颔首:“心急才能找到突破口。”

安王动作一大,承元帝才更有可能同意配合他的计划。

在对人心的算计上,戏精夫妇很少判断失误。

越秀国公主虽然再三安慰自己使者不会叛变,毕竟那可是连万蚁噬心的痛苦都受过的。

然而每当想到陈柳柳,又觉得一切不能以常理判断。再三挣扎下,还是决定提早做准备。

安王夜会佳人,听到她决定要动手时大喜过望,隐忍了十几年,再忍下去,他怕自己先疯了。

“夜长梦多,本王保证事成后绝对不会亏待公主。”

越秀国公主没有因为他画下的大饼而动容:“倘若承元帝暴毙,王爷手中有多少能用的人”

想从太子手中夺得皇位,只有逼宫一条路可以走。

“公主大可放心。”安王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父皇走之前,曾经交给我一些人马,承元帝也就是因为顾虑到这点这么多年才没有和我撕破脸。”

越秀国公主因为惊讶瞳孔微微放大:“王爷既然如此受宠,为何皇位最后会落在他人之手”

安王神色平静,字里行间却掩饰不了恨意:“皇位本来就是要传给我,是承元帝联合太后篡改了诏书。”

被他三言两语诉说的事实暗含了当年一段惊心动魄的皇室秘闻。

越秀国公主垂下眼,过了半晌缓缓道:“那便祝王爷早日取回自己的东西。”

安王看向她,问起最关心的事情:“毒要如何下”

“朝安客栈。”越秀国公主:“你去那里找一个住了小半月客栈的女子。”

很少有女子孤身在外长时间的住客栈,不难找见。

安王皱眉:“公主这是何意”

“她就是王爷要找的药。”越秀国公主笑了笑:“王爷可曾听说过药人”

安王摇头。

“药人都是经过特殊调教的,哪怕是他们动情时滴落的汗液都带着毒。”

窗户关的严实,安王却仿佛感觉到夜风吹拂,心下一片冰凉。

世间竟还有如此毒辣的手段。

越秀国公主的眸光随着面前的烛火一同摇曳:“这才是我真正的底牌,那药人的姿色可谓世间少有,就连使者险些都没守住心,承元帝不可能不动情。”

安王定了定心神:“那便好。”末了突然轻叹出声:“希望这次不会出纰漏。”

最近但凡和宫中有所牵扯,便诸事不顺。

越秀国公主握了握拳:“不会,太子妃也嚣张不了多久。”

安王大惊:“你不会又派”

“怕什么”越秀国公主冷声道:“有了上次的失败,谁会想到我还会出手。何况这次指派的是数位一流杀手,不信他有命逃脱。”

作者有话要说:寒窗苦读的杀手们:心里苦,但我们不说。

本来雄心壮志想来个大粗长补更,结果到才四千就已经是这个点,离我预想的剧情还有十万八千里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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