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沐沐觉得自己的生命比较重要,所以自是不会忤逆夫君,万一某天某刻触了他的逆鳞那就完蛋了。
只可惜她所有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是他害怕触了她的逆鳞。
魏君泽环抱她时抬起了头,看了一眼空中飘过去的云朵,“在为夫这里,你说什么都是对的,为夫永不会腻。”
“你这话说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你就好好惯着我罢。”她打趣了一声。
魏君泽倚靠在柳树的一旁,凝视了一眼药田,“千年前为夫也像这样靠在柳树的旁边,看着药田里的细微变化。
当年郁秋还笑过为夫,说是什么想见一见为夫变成了似是李辞生一样的宠妻狂魔时又会是什么模样。
而那天是李辞生此世的五周年。”
郁沐沐听他又提起了先祖,问他:“那千年前你有没有想过能让你变成宠妻狂魔模样的人却是继承了他们二人的血脉。”
“没想过,为夫第一次见你时你尚在襁褓之中,那模样真是丑极了。”他感慨了一声之后还瞧了瞧自己的娘子。
郁沐沐把装有薯片的袋子搁放在一旁,握起一个小拳头直接扣在男人的胳膊上,“嫌我丑,那你还喜欢我做什么”
魏君泽捏住她的拳头之后痞笑了一声,“不丑不丑,娘子不丑。”
郁沐沐扭动了一下手腕,没好脾气的吼他:“我丑,也入不了你的眼,打扰了,告辞。”她甩了甩胳膊想要离开他。
魏君泽是一定不会放手的,撒泼打滚儿也可以有个升级版20,他紧紧抱住她满怀歉意:“小娘子为夫知错了,就是开一个玩笑,你别生气。”
郁沐沐沉沉的呼了一口气,说实话她一点都没想到她的夫婿居然不是个寻常人。
因为她自小便幻想着即使不是肖诺安,也会是另一个如肖诺安一般文质彬彬模样气质的人。
事实上,她现在的夫君一点都没有那种温润的脾性。
可能郁秋和李辞生也想不到继承了他们二人血脉的人会成为主子的君后。
“小泽泽,这片药田你打算怎么处理”她叹了口气问他。
魏君泽看她没有离开的举动了,才放下心瘫坐在柳树下,“那本阳卷里记载着方法,李时看过之后自会明白。”
郁沐沐歪了歪头又问一句,“所以那本卷轴在哪里”
“在柳牧年的手中。”魏君泽如实交代。
“他不好好准备比赛还有闲工夫研究我郁家的典籍我看他真是作业太少了。”
“那小娘子见了他给他安排些作业好了,他人就是太闲了。”魏君泽应和了一声。
而另一边晨夕二中的医务室内,少年也无法再闲了。
柳牧年正吊着点滴瘫倒在病床上没了力气,他一年四季都不会生病,可是一生病就几乎是半年的时间。
上一次在沐宅与那只僵尸把酒言谈之后又在露天的地上睡了一宿,想不生病都难,谁让这些都是他应承担的呢。
柳牧年把额头上面的冰凉贴翻了个面,脆弱的瘫倒在床上合上眼,在梦中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