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谢队长,您说这几天县里的人都在搞什么事呀,怎么每天都这么多人来报案,案子又这么奇怪的呀?”警局门口,一名警员一边吸烟,一边笑嘿嘿的在发牢骚。
谢队长也深吸了一口烟,说:“我当警察这么多年,也是头一次碰上这怪事,确实是怪的很,那有一天死这么多鸡鸡猫猫狗狗的?这他吗的真是撞邪了。”
“是呀,你看那些猫狗,死前都好像是被吸光血了一样,明摆着就是撞邪了。不过……咱们当警察也不能用这个原因跟局长汇报,会不会是闹瘟疫了?”
“管它是不是闹瘟疫了,总之咱们有案子就去查,查不出来再说,又不用咱们填命。走吧,去医院看看季警官。”
季大双那晚在旅店呻、吟了一夜,第二天醒来身体很虚弱,全身乏力和不舒服,然后就送医院去了,今天是第四天,她现在还在医院静养。
“什么?那到底是死了多少畜生,有询问过卫生局的人和医生是怎么回事嘛?”季大双听到二人的描述,愣了愣立即反问。
谢队长说:“具体死了多少畜生我们也没数,但是不会少于五百只。要说是瘟疫也太勉强了些,前两天那些东西还生龙活虎的,突然间一晚就死了,卫生局和医生也查不出来原因,再说瘟疫也不能死掉这么多不同种类的畜生呀?”一般瘟疫流感都会有一个发病期,而且瘟疫只要集中在某个种类上群体发病,例如禽流感,就是集中在禽类动物上发病,和猫狗关系不大,猪流感集中在猪上发病。
季大双皱眉说:“这个就古怪了,有没有人员死亡?”
“这个倒没有,就是报案的人多,县里都有人在传说是那种东西在作怪……”
季大双噗嗤的笑出来,说:“哪有这种事,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迷信。不过这事的确是悬,好好的一只狗突然间一晚就死了……还是成片的,谢队长,你去好好的查一下吧,我怀疑这是有人在作祟。”
谢队长对此案毫无头绪,追问:“大双,你有啥想法就直说,我们参考参考。”
“死了这么多畜生,可能是跟幕后之人的利益有关系,这个线索很重要。现在我也想不出来是谁在作祟。”这一点,季大双还真是猜错了,原因并不在此。
谢队长心想,死了一批猫狗鸡鹅鸭的,对谁有利益呀?
“嘿,李少爷,您总算是出来了,他吗的,这群家伙真是太不像话了,打伤了李少爷您还讹诈您要您赔钱,我在市里已经点名批评过他们了。”此刻,武装部门口,周副市长正嬉皮笑脸的朝李开平讨好着。
“那效果呢?”李开平冷淡的回头反问。
周祥生立即像是被塞了只死老鼠进咽喉一样,说不出话来。
李开平说:“这件事我不会跟他们有完的。周市长请回去,我跟孔老还有事要商量。”
上次被卢奇鸟他们打伤之后,李开平被进去了武装部,紧接着就接到了他们的讹诈通知。李开平何等骄傲的人物?初时自然不会答应,但是随之而来的便是各种各样的监狱式折磨。首先是给他喂猪食,然后半夜不给他被子盖,在监狱里又是到处是跳蚤,李开平坚持了四天时间,终于是没坚持住,同意了他们的勒索要求,给他们赔了五万块钱。否则他现在还出不来呢。
至于周副市长这张王牌根本就不管用,富春炫在上面压着,武装部的人根本就不管他的。孔老的话也不太管用了。
“我进去的这几天,外面的事办的怎么样?”周副市长走后,李开平低声问。
孔春雨一脸严肃的说:“有周祥生这个大贪虫在,现在也还算是顺利,昨天刚刚好征收下来了一片土地,这是新发现的地方,他们都不知道,计划进行的很顺利。”
“那就好,一定要整垮他们,否则我这口气堵着堵着,迟早会被他们气疯。哼!”
孔老像是想起了什么,说:“少爷,我最近在他们县里发现了一件怪事……”接着将自己所知道的怪事跟他说了一遍,然后又说:“这不是正常性死亡,应该是有人在下蛊毒,一般人不会轻易用蛊毒毒害畜生的,除非是……他们另有目的。据我所知,隔离的鸿城就有一个万圣谷的据点,万圣谷最擅长用蛊毒,我怀疑可能和万圣谷的人有关,少爷您长期在这儿管理事务,日后可能会和他们打交道。这些异人不好得罪,少爷您若真是碰上,千万要小心不要得罪了他们,免得误伤了自己性命,万圣谷的人可不会跟你讲道理的,记得上次一个省委书记的独子,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跟万圣谷的一个堂主较劲起来了,结果当晚就被人用蛊毒毒死了,最后这件事有万圣谷的长老出面,也只能够不了了之,所以少爷您千万不要在这些人面前自大。”
“孔老说的是几年前孟书记儿子的那件事吧?嗯,这件事我知道,我以后会尽量低调点的了,这伙人确实是不好得罪,都不讲道理的。”连李开平这种纨绔都对他们心有顾忌,可见这万圣谷的人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不过万圣谷的人管理也极其严格,不会轻易涉足进去世俗的纷争里面的,除非是里面的大人物的至亲被人害死了,否则像洪易铃这种人属于秦斩梅的表妹,即使是她出事了,秦斩梅也只能够稍微伸一下援手而已,也不会过多的理会。否则就是坏了门规了,利用自己门派的势力帮助自己处理私事。而且秦斩梅和她的感情并不是十分深厚的那种,否则也不会每样东西都和她谈钱了。
清一色的夜总会是丹溪市里最大最豪华也是最奢侈的夜总会之一,属于朱高园的产业,也是他门下日进斗金办理的最好的一间酒店产业。
一到夜晚,就会有各种富豪们、富二代等等过来这儿猎艳、看节目等等。而且清一色酒吧晚上一到了十一点之后,就可能会进行一个非常具有特色的拍卖,这个拍卖不是每天都会有的,原因是他们的货源不足,有句话说的好,供不应求的生意一定是最红火最赚钱的生意,这种生意是一样。
那就是买卖男女们的初夜权!
所谓的初夜权,自然是指第一夜,保证没有经过手术加工的。不过这儿的初夜单指女性的,男性的不算在内,因为男性的初夜权根本就没法分辨,或者是分辨不清楚。
李开平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过来这儿猎艳,因为孔老的事情进展的很顺利,他心情好嘛;也是有给自己庆贺出狱的打算,总之今晚他一定要在这儿得到一个女人,不管花多大的代价都是一样。
他来的很幸运,今晚朱高园这儿正好有一个女孩子卖初、夜权。所以李开平就瞄上对方了。
为什么李开平不直接找朱高园索要这个女孩子呢?原因是这些女孩子过来这儿卖初、夜权一般是自愿的,她们要占有出卖自己的七成收入,另外的三成才是朱高园的收入,当然李开平是没法子直接找朱高园索要这个了,因为朱高园也做主不了,除非是他们用强。但是这样肯定会坏了他自己的名声,日后想要再做这个生意就难了,李开平也不想为难他,所以就自己过来这儿拍卖了,而且他也很享受这种在拍卖会上力压群雄的成就感,对于他而言,买一个初夜权简直就和普通人吃一顿饭一样,十万八万的他都不在乎。顺便一提的是,朱高园是前两天才刚出来的。
不过,在过来这儿没多久之后,李开平突然间改变了主意,因为他发现了一个比拍卖会上更加有吸引力的女人,一个无比成熟,看起来全身都跟透发着成熟女人味道一样的女人,黑色的半透明纱裙,凸显着她那无比惹火的身材,她都每一个动作都仿似是会勾人心魄一样。
李开平看见她时,她只是随便往李开平身上一扫,就把他的魂儿都给勾走了。情不自禁的李开平就朝着她走过去,并且来到她台前很是绅士的说:“小姐,请问我有幸能请您喝杯酒吗?”用自以为很得体和充满魅力的语言说出去的。
那女子极度妩媚的用手背在脸蛋、脖子上刮了一下,声音也是充满了磁性美的说:“当然可以,你要过来送死谁会阻止你呀?”
李开平呵呵笑出来,说:“小姐您真会开玩笑,那您想喝什么酒?我请您,多贵重都行。”
“好呀,随便给我来一杯红酒,再来一瓶蓝带。”
李开平打了一个响指,服务生帮他送上酒,李开平又说:“不知小姐您怎么称呼呢?”
女子说:“我姓秦,你可以喊我做秦小姐,也可以喊我做斩梅。”
李开平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行了,估计这娘们下面正空虚着等人来插,否则自己只是问一下她怎么称呼,一般女子又怎么会连名带姓的告诉自己的?心想着一会儿和她做那个事情的滋味,下面不自觉的就硬了,说:“不知小姐是不是一个人出来的?”
“是。”
“那一会儿喝完酒,小姐您有什么节目不?”
秦斩梅妩媚的再次瞟了他一眼,低声说:“虽然身体差了些,不过总算是长相过得去。晚上你有什么节目,我就陪你玩什么节目!”
吼吼吼!李开平平生还是第一次凭借自己的魅力勾搭上一个女孩子的,这句话就像是在他心里打鼓一样,让他的心脏激动的砰砰乱跳,下面也跟敲鼓的棍子一样一下一下的挺起来了。
p:潦倒给各位拜年了,大家新年快乐,身体健康,财色兼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