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津津都快被她气糊涂了,陈玉巧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
几条伤痕就成了s-m,那要是再多两条,不是皮鞭蜡烛也想出了?
“玉巧,反正呢这事你别乱说,我累了,先去休息。”
“谢姐,你别照顾他面子或者什么的了,你这样纵容他迟早有一天会被他掐死的。就算你是自愿和他干的,可也不能这样虐、待自己的身体啊。不行,赶明儿我去帮你说说他。”
“哎哎哎,玉巧,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就别帮忙了,免得越帮越忙。”
陈玉巧今天铁了心要问她,说:“那你老实和我说,他都是怎样对你的。”
“奇鸟对我很好,真的。”
“好到把你掐成这样子?”
谢津津跺了跺脚,说:“哎,我就实话告诉你,我这伤不是被奇鸟掐的,是被另一个人掐的,好在奇鸟来的及时,不然今晚我就遭殃了。”
谢津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她,听到谢津津是半路被人掳去的,还差点被人强了,陈玉巧就满脸担心。
好在这卢奇鸟还有点小聪明,知道杀人家一个回马枪。要是当时那个男人真的留在那儿等他们,卢奇鸟也可以及时的回去拿钱,对大局也不会有影响。
次日起床,卢奇鸟回去吃早餐,谢津津的气色好了许多,卢奇鸟也就放心了。
吃完早餐,卢奇鸟去找季老村长。
正好碰见季老村长去村委会上班,卢奇鸟说:“季老村长,去哪儿呀?”
“这个点数不去村委会还能去哪?怎样,你的养蜂场搞的还好吧?”
刚好他问起养蜂场的事,卢奇鸟就把昨晚的事跟他说了,说:“还可以,就是最近咱们村的蟊贼多,老是有人过来找我麻烦。”
“哦,你的养蜂场又遇上啥麻烦了?”
“昨晚有个蟊贼过来我哪儿偷东西,被我赶走了。”
季老村长不知道他找自己说这事是啥意思,卢奇鸟又说:“那蟊贼被我打破了脑袋,我想季村长帮我留意一下,看最近咱们这一带有谁的脑袋破了的。”
“这事呀,好,那我帮你留意下。不过蜂场里有贼,你应该报警呀,要是咱们乡里的人,破了脑袋的话准能查出来。”
卢奇鸟不是不想报警,只是报警了谢津津被强、暴的事也有可能会抖出来,以后她还怎么在村里见人?说:“这样呀,季村长应该知道人家破了脑袋不代表人家就来我养蜂场这儿偷了东西呀,没证没据的这不是给警察叔叔添麻烦嘛?”
季老村长呵呵笑着说:“我只是跟给你提供一条建议。那我有消息了再通知你好不好?”
“好呀,麻烦季村长了。是了,季村长您和邻村的几个村支书比较熟悉,要不您抽空打个电话过去问问他们,也让他们帮我留意下。”
“行,正好村委会新安装了个电话,我给你问问。”
“好呀,谢谢季老村长您了。”
卢奇鸟觉得季老村长说的有道理,光明正大的报警显然不行,但如果找关所长让他帮自己留意下,他如果肯帮忙这事情或许就能查出来了。正好这段时间卢奇鸟要去给他送药,可以借这个打开话茬。
当然现在这个点数打电话他是不行的,指不定人家还在睡觉呢。
这些当官的可不一定会像他这样早起。卢奇鸟先去蜂场忙活了一段时间,差不多十一点的时候,卢奇鸟才打通他电话。
中途卢奇鸟还给张艺宝打了个电话,因为昨晚那人被他打破了脑袋,今天很有可能就在医院治疗了。
卢奇鸟让张艺宝帮自己留意一下有没有破了脑袋的过来看伤,县城只有他们一间正规医院,他不去那儿看也没地方看。
这点小事张艺宝自然马上答应了,当然只能是上班时间,下班时间她就只能让同事帮自己留意一下了。
这边,关所长的电话也打通了,上次卢奇鸟送他的药效果确实不错,这段时间关所长哪方面猛多了,连她老婆都一个劲夸他好!
简直是换了个人似的!
见到卢奇鸟打电话来,心情特好的关所长说话也变的客气了很多。
一番询问后,确定关所长上次的药已经吃完了,卢奇鸟就说:“行,关所长稍等,我一会儿就给您送过去。”
关所长说:“你知道我在那儿不?”
“不在派出所吗?”
“今天礼拜六,我在家里休息。”顿了一下,关所长说:“这样吧,你出来乡里,到了再给电话我。一会儿我请你去县城里嗨皮嗨皮一下。”
“好呀,那我一会儿就过去找你。”
蜂场里的活现在也不太紧,卢奇鸟和他出去玩一下也不是问题,再说和这些人打好关系总有用处的。
挂断电话,卢奇鸟回家取过车子和药就出去了。
到了乡里,卢奇鸟给关所长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关所长就骑着一辆很气派的四排气管摩托车出来,停在卢奇鸟面前说:“小卢呀,等了多久了?”
“没多久,才几分钟。”
卢奇鸟把药给他,关所长笑嘻嘻的说:“上次和你说的那事还记得不?”
卢奇鸟指了指下面,说:“关所长不会是说测试我这儿的能力的事吧?”
“对,我和你说的就是这事!一会儿跟我去县城按摩,我先把药放回去。”
关所长把药放回去又回来,说:“走,上我车。”
“那我这车呢?”
“放去车站的警哨里,我让他们帮你看住。”
车站有一个派出所驻点,关所长让卢奇鸟把车扔在哪儿,吩咐说:“你们几个,记住帮我看好这辆车子,千万别让人弄走了知道不?”
那些民警哪敢说不?于是奇怪的一幕出现了,两个民警对着一辆接近报废的摩托车在那儿站岗!
让那些民警帮忙看住,关所长就和卢奇鸟出去了。
关所长带着卢奇鸟来到县城郊区的一个山庄,这地方的位置并不是很旺,但客人却不少,轿车都停了七八辆。那些服务员统一穿着连衣裙或者旗袍。这时候卢奇鸟才知道,穿着连衣裙的是按摩女郎,穿着连衣裙的是这儿的服务员,关所长还说有时候这儿的服务员也可以兼职其他的工作,就看你有没有钱了。
不管是按摩女郎还是服务员,身材都很好,身高腿长乃子大,旗袍上的开叉都快到大腿根了。看着这一双长腿和紧紧裹在旗袍里面的乃子,就能让人想入非非了。
关所长好像不太方便露面,他在路上就戴上了一对大墨镜和鸭舌帽,帽檐压的低低的。
卢奇鸟和他进入里面,前面迎来一个三十来岁的女经理,也是高跟鞋旗袍,模样比起很多按摩技师还要俊俏几分。说:“哎哟,关老板好久没看见您的人影了。”
在这儿工作招子一定要放亮,因为经常有高官过来消费的,这些人不能直接喊他们的官衔。
关所长好像和她很熟的样子,在她大腿上拍了把,说:“现在不在县城这边工作,那能天天往这儿跑。”
女经理笑笑,说:“这位是?”
“我朋友,第一次来,你可要找个好姑娘照顾着点。”
“懂,懂得。您那次来我不是找漂亮姑娘陪着您的?再说你在我这儿想找个丑点的出来都找不到呢。”
接着关所长问卢奇鸟吃饭了没有,卢奇鸟说吃了,关所长就带着他直奔按摩室去了。
这山庄外面看上去并不算大,但里面的房间却一排排的,有上百个那么多,摆放着一张张自动起落的椅子。有大有小,大的有五六张自动椅,小的三四张不等。
走在路上,卢奇鸟都能听到里面有嗯嗯啊啊的声音!
有两个女郎从里面出来,还在整理着胸前的扣钮,甚至卢奇鸟还看见了一个女郎连奶、罩都还没穿好,就打开门出来了。简直是色、情行业的大本营!
关所长说:“在这儿做的女生,一个月起码有两千块的收入,还有一些在外面打外快,一个月四五千的都有。”
卢奇鸟咽了口口水,一个月顶人家一年的收入,就算是做、鸡也值了,“这些人都是几个人在一间房间里面玩的吗?”
关所长说:“那是特殊爱好,有是有,但比较少。这些女人也不是随便做的,你看到里面摆着的椅子没有?在这按摩一个小时是二十块或者二十五块,按摩的时候这些女人会刻意挑逗你的情、欲,等你急了想做了,就要提价,按时间算钱,一个小时两百块。”
“那要是遇上快枪手了呢?”
关所长以前就是快枪手,一般几分钟就完事了,听见这个问题就有些尴尬。但是他现在已经不是了,他最近和他老婆做,一次都能有二十分钟以上呢,就算出去外面要打折也信心满满的自己能弄个十几二十分钟,也算是比较强项的那一种了。
女经理替他说:“要是遇上快枪手,就按照另一种方式算钱,一次一百块,二十分钟以内我们都是收一百块的。”
关所长补充说:“不过来这儿的人喜欢买钟,一小时两百块比一次一百块划算多了,就算是做完了,她们也还有其他服务。买钟只赚不亏。”
卢奇鸟揣了揣口袋,来的时候他没想过要花这么多钱,此刻他身上只有两百块,现在还不知道是谁买单呢!况且他现在还要求人办事,总不能够让关所长埋单吧?
三人说着,女经理已经带着他们进入了一个三人包间里。
这儿最小的包间是三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