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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去世(1 / 1)

“師傅!”

我又大聲的輕喚了錢來福一聲,發現他依然沒有理我,我立刻意識到他已經過世了。

“唉……!”

我長歎了一口氣,走到搖椅麵前跪下給他又了三個響頭,打算去找村長馬富貴,把這事給他一說,找他幫忙料理師傅錢來福的身後事。

雖然錢來福隻當了我一個晚上的師傅,但我和他其實接觸很久了,再加上他把禦女損益術的根氣和檀木箱子都給了我,他突然就這樣走了,還是讓我心裏十分難受。

就在我轉身準備去找村長時,突然看到搖椅旁邊的桌子上有一封信,信上寫著我的名字。

我連忙過去,拿起信,找開一看,是師傅錢來福臨終前寫給我的。

信上師傅錢來福說他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死了,讓我不要傷心,他一生禦女無數,此生足矣。

至於修煉上的事,他要我按書上的記載好好修煉就行,他本來是想好好的調教我一番的,讓我試試他一生中征服過的幾個名器,知道名器的消魂滋味,好讓我在禦女一路上比他走得更遠,不過沒機會了。

最後師傅錢來福還解釋了一下他念叨的白虎勾魂到底是什麽意思,對我建議說白虎是女人中的極品,很難才能遇到,讓我遇到後千成不要放過。

看完師傅錢來福的信之後,我搖了搖頭,最後的建議不是把我往火坑裏推嗎?

在我看來師傅錢來福要不是和冬梅嬸雲雨太猛的話,他也不會死得這麽快啊!

我決定以後還是要離冬梅嬸遠一點,不然可能小命不保啊,想到冬梅嬸,我突然想到冬梅嬸的男人村長馬富貴怎麽沒有被冬梅嬸給榨幹呢?還有心思去睡月婷嫂!

想到這些,我連忙搖了搖頭,在師傅錢來福的家掃視了一下,發現他沒有再給我留下什麽東西,於是將信放入懷裏,向村委會奔去,現在最主要的是先處理好師傅錢來福的身後事。

不一會,我來到村委會找到了正在看報喝茶的村長馬富貴,馬富貴在聽到錢來福這個成份不好的老頭子死了之後,眉頭一皺。

看村長馬富貴皺眉,我知道他在愁什麽。

由於錢來福無親無故,一個人獨居,現在突然死了,安葬費可是要村委會出的,雖然錢來福曾經成份不好,但他已經接受了改造,再說現在也不是當年的那個時代了!

我一看,就對村長說錢來福是我師傅,他的安葬費我來處,麻煩村長幫忙張羅一下,我不太懂這些。

村長聽我這麽一說,直愣愣的看了我一眼,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直接從懷裏掏出二十塊錢給了村長,並說如果不夠的話,後麵再給。

村長馬富貴看我錢都拿了出來,有些信了,不過還是問我什麽時候拜了錢來福為師?

我肯定是不能把錢來福教我禦女損益術的事給他說的,隻好找了個理由,說錢來福一直想教我說書,最近幾天我不是不想瞎混了嗎?就拜他為師了,沒想到他卻突然去世了。

村長馬富貴聽到我這個理由之後,眯了眯眼,告訴我即使我給錢來福送了鍾,錢來福的那個小院我也不能繼承,村裏會收走的!

“草!”

聽村長這麽一說,我在心裏暗罵了這貨一句,這麽小心眼,難被師傅錢來福送了一頂大綠帽。

原來村長以為我之所以這麽熱心的幫師傅錢來福送鍾,是為了繼承他那個牆都塌了的小院!

我馬上保證我自己不繼承師傅錢來福的小院。

有了我的保證,村長馬富貴依然不太信,再次強調並大聲的對我說,即使我給師傅錢來福送鍾,也是不能繼承他的小院和他身前的一些東西。

聽到村長再次強調,我恨不得把他大罵一頓,但我最後還是忍住了,對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明白了。

因為沒有村長馬富貴的幫忙,師傅錢來福的葬禮還真不好辦,我不得不隻能在心裏罵了村長馬富貴無數遍。

村長馬富貴看我再次點頭,笑了笑,感覺錢來福死了他笑好像不太對,一變臉,繃著臉對我說喪事要準備的一些東西,開始吩咐我去買棺木和紙錢,他去請人。

我們兩人分頭行事,臨近中午的時候,師傅錢來福的靈堂就在他家破敗的小院給搭了起來,不過由於他隻是孤寡老人一個、名聲也不太好,並沒有幾個人過來瞻仰,隻有村裏的一些幹部和老人。

晚上我請村長馬富貴和他叫來的一些人吃過晚飯後,師傅錢來福的棺木就被抬到村西麵的一片墳區給安葬了。

我看著師傅錢來福的墳包,在他墳前嗑了幾個響頭,把一包沒有拆開的大前門給他燒了過去。

做完這些事,太陽已經落山,我一個人精疲力盡的回了自己住處。

原本村裏的老人死了是一件大事,是要大辦的,我就曾經參加過村裏很多老人的葬禮,有的足足辦了五天,最不濟的也是三天!

不過由於師傅錢來富隻是一個孤寡老人,我這個徒弟今天才蹦出來,再加上村長似乎很怕我繼承師傅錢來福那個小院和一些什麽東西,就將師傅的葬禮一切從簡了,不想我花太多錢找他扯皮。

我一個人回到自家小院,走到炕邊,一把倒在炕上,準備睡覺。

今天我東奔西走累得夠嗆,可倒在炕上後,我突然感覺一點睡意也沒有,於是在躺了一會之後,從角落藏著的檀木箱子裏把《養性延命錄》拿了出來,再仔細的看了起來。

就在我把《養性延命錄》翻到沒有仔細看過的《療傷按摩篇》準備好好看看時,“咚、咚、咚!”的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誰啊?”

我不想起床,大聲的問,可外麵的人並沒有回答我,我隻好把《養性延命錄》藏在炕邊的被子裏,從炕上起來去開門。

“到底誰啊?”我一邊開門,一邊在嘴裏嘟囔著。

門一開,一個身影閃進來了,並且麻利幫我把院門給關上了。

我定晴一看,叫。“冬梅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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